吴氏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太子和太子妃,接着眼睛狠狠瞟向身后的麽麽,她明明接到消息说林嫤和太子已经入了坑进了春禧殿的,为何现在会变成太子和太子妃。
麽麽垂下头来,脸上大汗淋漓,她明明亲眼看着太子和皇后进去的,为何会变了一个人。
太子讽刺的看着吴氏,道:“难为吴母妃,母后和崔氏的身形并不相似,竟然能将崔氏看成母后。吴母妃,孤看你的眼睛该治了。”
太子说完,拉着崔氏的手一起跪到了皇帝面前,道:“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看着他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吴氏仍是不甘心,又质问太子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无事跑到春禧殿做什么?”
太子道:“孤和太子妃新婚燕尔,这是情趣。”说着又弯起眉毛,嘲笑的道:“父皇不宠爱吴母妃,大概就是吴母妃不懂这种情趣。”
吴氏气得脑袋冒起烟来,怒道:“你……”
想到如今这种情形,若是她就此罢手,她免不了会被皇上责怪。既然如此,拖也要拖一个垫背的。
春禧殿的麽麽既然说林嫤确实进了春禧殿,那林嫤必然还躲在里面,只怕是因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所以人便躲了起来了。
只要能在里面将林嫤找出来,她和太子一样解释不清楚。
吴氏在地上跪了下来,仰头看着皇帝道:“……皇上,臣妾提前得到了消息,皇后和太子在此相会。臣妾知道皇上相信太子宠爱皇后,必不会相信臣妾的话。所以才想让皇上眼见为实。”
说着又恨道:“皇上想一想,皇后和太子自小就一起长大。从前在王府,甚至常有人开玩笑皇后长大了嫁与太子做世子妃。皇后与太子年龄相仿,青梅竹马,只怕相互早有爱慕之心。林家将心想着太子的姑娘嫁给皇上,根本是其心可诛。”
说完又转向身后的麽麽,指着她道:“春禧殿的麽麽可以作证。”
麽麽想到还被吴家扣在手里的兄长侄儿,明知死路一条,也只能硬着头皮跪下来道:“是是,奴才亲眼看到皇后和太子几次在此私会。奴婢有一次还亲眼看见太子殿下对皇后娘娘念一句什么‘宫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皇后娘娘还给了太子殿下一支簪子说让太子殿下留作念想。”
一直没有说话的崔氏这时候“呵”了一声,道:“吴母妃和麽麽的话令人好生惊讶,照你们的意思,本宫这个太子妃出现在这里,是给太子和皇后私会望风的咯?”
王氏这时候道:“这话越说怎么漏洞越多了,刚才看麽麽拦着我们,臣妾还以为这麽麽是太子殿下或皇后娘娘的人,这时候怎么又攀诬起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来了。什么‘宫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更是无中生有。这是来自崔郊的《赠婢诗》,原是崔郊写来赠给婢女的诗句。皇后娘娘是世家出身,出身高贵,怎会将其比作婢女,这不是埋汰侮辱娘娘?”
江氏已知道大势已去,眼见情形不对,马上撇清关系,浅笑道:“王姐姐说的是,皇后娘娘贤德仁厚,怎么可能会与太子殿下做出这种事,昭仪娘娘定然是误会了。”
吴氏盯着江氏,怒道:“你……”这个女人,明明还是她暗示她皇后与太子有私情。
江氏怕吴氏这个蠢货再口不遮言说出什么对她不利的话来,又马上给她找了个借口,道:“臣妾看昭仪娘娘只怕被这个狗奴才蒙蔽了,这个狗奴才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攀诬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昭仪一定是上了这个麽麽的当。”
吴氏仰头看着皇帝,脸上坚毅的坚持道:“皇上,皇后必定还藏在里面,只要皇上派人搜一搜春禧殿,找出皇后,就明白臣妾所说的一切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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