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查探的人禀报后,跟林嫤道:“你说的不错,那个继母的确有问题。你猜猜那继子为何会败光了家财,就是那继母跟人合谋使他输光了身家,现在那继子原来一半的产业都在那继母的手里。”
不过这事情查是查出来了,该怎么处置那继母和继子皇帝却又觉得是不好办了。
让那继母将吃进去的家产吐出来?但看那继子的模样就是守不住家产的,还回去很快也会败光了。继续给了那继母,对那继子也不公平。
林嫤道:“让那继母将家产吐出来还给她的继子,但是家产却要交给那继母的儿子来管,继子只可以每月从兄弟那里支取其中的收益用作生活家用。”
皇帝点了点头,道:“也算是个主意,交给那小儿子来管其实也还是由那继母来管,但那小儿子已经是秀才,以后肯定还要考举人考进士往仕途上走,只要他还想要前程,就不得不顾及名声而不敢私吞了兄长的家产。”
换句话说,继子对他那份家产只有所有权而没有管理权,而继母母子对他那一份家产有管理权却没有所有权,相互牵制。
皇帝又道:“那继母和继子都心思不正,为了给他们点苦头吃,朕打算让人关他们一阵子,让他们好好学学乖。”
林嫤听着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他是当“县官”当上了瘾,不仅亲自去给百姓断官司,还想要亲自教化子民?
从京城到江南,再从江南到西北,这一路上这么长,皇帝要是每到一个地方都这样,可别把他给累死。
皇帝和林嫤在沧州停了四天,然后启程继续南下。
他们原本是打算走陆路的,但桓小皇子等人却闹着要坐大船,于是皇帝在中途改了主意,在沧州坐了船,通过京杭运河去往江南。
船在运河上行得很慢,可以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一边赶路。
桓小皇子一路上都很兴奋,牵着皇帝的手站在甲板上,指着旁边的栏杆道:“我们可以坐在这里钓鱼,钓了鱼让厨子做了给父皇和母后吃。”
皇帝笑着道:“把你扔下去喂鱼还差不多,还钓鱼。”
说着将他抱了起来,作势要往河里扔,一边笑着道:“把你扔下去喂鱼好不好?”
桓小皇子连忙保住皇帝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笑呵呵的道:“不要不要,父皇把我扔下去,父皇就没有桓儿了,以后也见不到桓儿了。”
皇帝道:“那见不到就见不到,桓儿这样不乖,又爱捣蛋,一点都不听父皇和母后的话,桓儿不在,父皇和母后耳边还能清净一点。”
桓小皇子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但还是笑着道:“我听话,以后也不捣蛋了。”
皇帝道:“这还差不多。”说着转了个手将他放到了背上,桓小皇子在背后攀着他的脖子,笑嘻嘻的。
皇帝又问他道:“坐船好玩吗?”
桓小皇子回答他道:“好玩。”
林嫤这时候从船坊里面出来,对他们道:“外面风大,快点回来吧,小心着凉了。”
皇帝和桓小皇子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皇帝背着他走回去道:“走咯,进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