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抱着他进了屋里,伸手将他身上的盔甲扒了,然后扔进了水里,卷起袖子开始帮他洗澡。
桓小皇子这些日子经常被皇帝带着在外面跑,人有些晒黑了。桓小皇子本来皮肤是很白的,结果现在衣服遮挡不到的脖子和脸上还有一双小手成了浅淡的小麦色,身体的其他地方却依旧白皙鲜嫩得很,脱光衣服之后身上出现了几道明显的分界线。
林嫤一边替他洗着手,一边道:“看看,你的皮肤都晒黑了,变黑了可就不可爱了。”
桓小皇子不是一个爱漂亮的孩子,此时反而更感兴趣的是跟着林嫤玩,于是把水泼到了林嫤的身上。
林嫤知道他是越跟他闹他越起哄的性子,所以并不理他。桓小皇子在水里闹了一阵,后面见林嫤不理他倒是也渐渐消停了,乖乖的任由林嫤帮他洗澡。
过了一会,桓小皇子抱着自己的澡巾,眼睛却一直盯着林嫤的肚子看。
林嫤有些奇怪的问他道:“看什么?”
桓小皇子却突然指着她的肚子道:“母后,你的肚子便大了。”然后又有些不高兴起来,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趁我和父皇不在,带着姐姐们偷吃东西了。”
林嫤拍了一下他的小脑袋瓜子,道:“就偷吃了你能怎么着,你和你父皇出去还不带上母后和姐姐呢。”
桓小皇子听着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然后心里平衡了一点。
给他洗完澡穿好衣服后抱了他出来,林嫤又随意的问话小皇子道:“今天跟父皇去见了将军,还去干了什么?”
桓小皇子拿了桌子上的一块点心吃,一边回答她道:“还见了两个老伯伯,不过父皇对他们可凶了,还骂他们。其中一个老伯伯还跟我说他是大姐姐的外祖父,不过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所以我跟他说我不信。”
林嫤听着眼睛微动,胡炯?他竟然这么快也到榆林来了,那另外一个应该就是中山侯了。
不过胡炯和中山侯在延州督促南北直道的最后一段工程修建,延州离榆林不远,他们来榆林面见皇帝也不足为奇,就是不知道皇帝是因为什么在跟他们生气。
林嫤垂眉沉思着,桓小皇子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是恶作剧之心顿起,然后从自己的小荷包里翻了一个青青的梅子出来,递到了林嫤的嘴边。
林嫤想也没想直接张嘴含了,然后还像没事人一样咀嚼了起来。没有听到料想中的母后大喊“酸”,桓小皇子很是讶异,低头看了看荷包里还剩下的几颗青梅,再抬头看看林嫤,然后问林嫤道:“母后,你不酸吗?”
林嫤有些疑惑,反问道:“酸吗?”又自己回答:“好像不酸,味道还挺好的。”这一口青梅倒是还勾起了林嫤的馋虫,于是伸手对桓小皇子道:“反正你也不吃,那你小荷包里剩下的青梅给了母后吧。”
桓小皇子听得半信半疑,接着一颗青梅认真看了看,然后一口咬下去。结果他的牙齿顿时像是软了一样,桓小皇子整个眉毛鼻子脸颊都皱了起来,连忙将青梅吐了出来,一边挥手扇风到嘴里一边道:“好酸,好酸,母后骗我,母后太坏了。”
林嫤看着他有些疑惑道:“酸吗?好像不酸吧。”
刚刚梳洗完只穿着中衣的皇帝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问道:“什么好酸!”
林嫤连忙道:“哦,没什么。”接着见皇帝头上湿漉漉的,又站起来,道:“皇上洗了头了?我帮您把头发擦干吧,屋子里放了冰山,免得皇上着凉感冒了。”
皇帝点了点头,然后转了个身将后脑袋对着她,林嫤从宫人手里接了毛巾替他擦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