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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冷的加入,无疑是让修罗堂的整体实力上升一个台阶。
金银珠宝那些身外之物都是可以想办法赚来的,只有人才才是千金难买的。身边多一位真心实意的兄弟,上官秀比赚到金山银山还要兴奋。
接下来,他把修罗堂目前的情况向丁冷大致讲述一遍,对于修罗堂目前为唐钰做事的事他也是直言不讳。
丁冷本以为修罗堂是上官秀联合洛忍、曹雷、袁牧一时心血来潮组建的,没想到还有二皇子这个大背景。
上官秀最后说道:“眼下,我们的第一个目标锁定在内史府的周迁身上,这是我们向二皇子上交的第一份成绩单,必须得做好,等搞定了周迁这件事后,我们再仔细研究夺旗赛的事。”
“没问题,秀哥!”丁冷和洛忍答应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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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夜。
月黑风高。
上京南城和东城交接处的春香楼,一家在上京颇有名气的青楼。
这段时间,周迁几乎天天晚上都会来春香楼报道,一呆就是几个时辰,不到凌晨绝不会回家。
今天晚上,周迁和往常一样,带着三名贴身随从又来到了春香楼。
从马车里出来,春香楼内立刻有小伙计笑容满面地迎出,点头哈腰地道:“周大人,你怎么才来啊,艺娘姑娘都等急了,快快快,里面请!”
店伙计鞍前马后地张罗着,周迁龇出一口的龅牙,嘿嘿一笑,从怀中摸出几枚铜板,向小伙计怀中一扔,摇晃着肥胖的身躯,走进春香楼内。
“他就是周迁?”在春香楼对面的茶馆里,临窗坐有三人,正是上官秀、洛忍和曹雷。
曹雷点头,低声应道:“秀哥,就是他。”
上官秀眯了眯眼睛,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口茶水。
像春香楼这种**乡,一个晚上不消费个几两几十两的银子,人家又哪会让你走?
可是当时六品官员的月俸也才十石而已,换成银子,也就是五两而已。周迁却天天都来光顾春香楼,他的银子是从哪来的?
把一壶茶喝完,上官秀心里盘算一下时间感觉也差不多了,他向同桌的洛忍和曹雷点点头。
二人会意,双双站起身形,一同走出茶馆。
到了外面,他俩把腰间挂着的酒壶摘下来,拔掉壶盖,咕咚咚地各喝了一大口酒,接着,又将壶中的酒水向自己身上洒了洒,弄完后,将酒壶向旁一丢,走进春香楼的大门。
“两位客官,里面请……”见有客人上门,店伙计立刻上前,点头哈腰地向他二人摆手。
“滚开!”曹雷佯装醉意,冲着小伙计咆哮一声,同时也喷了他一脸的酒气。
小伙计被他熏的直皱眉,在店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客人,他一脸的干笑,下意识地向后退让几步,口中还是说道:“里面请!客官里面请!”
“请请请,请你娘个蛋啊!”曹雷骂骂咧咧的一挥手臂,把店伙计推开,然后和洛忍大摇大摆地从店伙计身边走了过去。
小伙计脸色难看,在后面狠狠瞪了他俩一眼。。
洛忍和曹雷走进大厅,刚刚站定,便有一位三十出头的老鸨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笑容满面地问道:“两位客官,是在大厅里喝酒还是订包间啊?”
看到老鸨,洛忍一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吐着呛人的酒气说道:“我们是来找艺娘姑娘的,老鸨,现在艺娘在哪,你带我俩去找她!”
老鸨一愣,接着咯咯地笑起来,说道:“客官,今儿个真不巧,艺娘姑娘已经被一位大人包下了,两位客官,我给你俩安排两位更年轻、更漂亮的姑娘!”说着话,老鸨抖着手帕要招呼楼上的姑娘下来接客。
洛忍把眼睛一瞪,抓着老鸨胳膊的手向回一带,沉声说道:“你可是当大爷给不起钱?”说话的同时,他从怀中抓住好几颗银锭,在老鸨面前晃了晃,傲然说道:“告诉你,大爷有的是银子,今天大爷就要找艺娘姑娘,你赶快给我带路!”
老鸨连连摆手,赔笑道:“客官,艺娘屋里已经有客人了,我现在再带你去,这……这也不合规矩啊……”
“少啰嗦,你尽管带路就是!”洛忍说话时,手掌猛然加力。
老鸨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像是要被掐断似的,忍不住哎呦地痛叫了一声,额头的冷汗冒出来了。
“轻点轻点,我带你去便是了。”你们自己找死,非要去太岁头上动土,我可管不了你们。老鸨在心里嘀咕着说道。
老鸨带着满身酒气的洛忍和曹雷上到二楼,在一扇挂着艺娘门牌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房门口还站着一高一矮两名青衣汉子,二人先是看眼洛忍和曹雷,而后沉声问老鸨道:“怎么回事?”
“这两位客官非要我带他俩来找艺娘,怎么劝都不听,你看看,我的胳膊都被他俩抓青了。”老鸨把袖口向上拉了拉,露出手腕上清晰可见的抓痕。
两名青衣大汉凝视着洛忍和曹雷,冷冰冰地说道:“今晚艺娘姑娘已经被我家大人包下了,两位若要找艺娘姑娘,还是改天再来吧!”
“改天?改哪天?改在你爹娘的忌日那天吗?”曹雷歪着大脑袋,颠着一条腿,摆出一副盛不服不忿的小痞子姿态。
听闻他的话,两名青衣大汉脸色同是一沉。其中一人凝声说道:“小子,你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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