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太:……
一个眩晕咣的从树上掉下来了。
村长打头,身后跟着群乡亲父老们。
“奶大半夜的谁敲门呢,怪吓人的,不会是啥土匪吧。”
虽说当人了吧,雪貂的性子还在呢,拍拍小手腾腾腾爬上了树。
岑老太见人醒了,也真生气,下了炕,不搭理她。
他在地窖存了些水,是一次听岑阿宝嘀咕:哎呀这水晒的热乎乎的洗个脸都不凉快。
一个村儿住着,说白了,都得这病死了也膈应,再一个要万一有点啥病呢。
岑老三也背着一篓子药跑了过来,搭脑袋一摸,脸都白了:“不好,过了热气了,赶紧带回家。”
感觉差不多的她这时感觉有点晕了。
她乖孙打小就聪明,逃荒后更是面面俱到,走一步看三步的。
瞅着岑阿宝被抱着回来,岑老太脑袋晕,也要倒,但不能够啊,她倒了谁伺候乖孙,狠劲儿掐了自己一把,精神起来。
“乖宝,你说啥?奶听着呢。”
祈泽尧一听蹿了出去下了地窖。
给岑老太逗的:“土匪也被奶打跑。”
院子里,大家伙盘腿坐地上。
摘它可不是吹着玩,是把蒲公英晒干了,泡蒲公英根儿喝水,这玩意才败火呢。
一刻钟,半个时辰,岑老太开始上火了:“咋还不醒?”
咣咣咣。
岑老三也不敢歇着,把摘来的草药煎上。
岑老三跟在后头,汗流了一脑袋,也不道一个小孩牙子咋跑那快,追的齁累。
“我桃儿呢?”
一口气跑回了村子,离老远就瞅着岑老太急的在院儿里来回走。
“热气病。”
下手一摸:“娘,咱打来家存的水都晒热了。”
岑老三委屈。
打算慢慢下来,手软,腿软,身上跟似的。
人抱到屋里,寻了个阴凉地,岑老太给乖孙把衣裳解开,用草编的扇子可劲儿扇。
都啥前儿了啊,还惦记那几个破桃儿呢。
岑老太一巴掌打上去:“你带他们出去干啥!”
下黑,岑老太洗了桃儿,桃皮不舍得扔打算给小子们或者牲口们。切了桃肉端屋去了,拉拉着脸:“吃。”
岑阿宝听着,人在炕上猫着头:“奶,要死人了,咱有药就搭把手,也是给自个儿积福了。”
之前,一次只能写一个物件,现在一次能俩物件。
门一开,好家伙,壮观哟。
光瞅着就直咽口水。
“不瞒你说,这药是我们自个采的,我三儿先前在我们村儿是个村医,所以略懂点。”
这话一出,就见村里老少爷们的眼睛噌的亮了。
“村医啊,厉害啊。”
“哎呀呀,你们一家子来我们村儿可真是我们的福气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