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大忽然站起来,对岑家人鞠了个躬。
岑老大重新坐下:“咱没病,我也知道为啥把咱整到这儿来了,那边有个小兵是我之前认识的同乡,我们一起考武试,后来他举人都没考上去就下去了,这不不知道攀上谁了,竟做了个兵头头,我俩之前有点矛盾,这次犯到他手上了,连累了大家。”
岑老太怕阿宝害怕,用衣裳来回的甩要把老鼠赶出去:“就这地方哪儿是人待的啊,搁这儿待上几天估摸着就得落下病。”
岑老太压住他的手摆摆:“得,快别费那功夫了,这人啊,一旦有了想走的心任谁都是拦不住的。”
岑老二见老娘气的狠了赶忙上前给老娘顺气儿:“娘,别生气,我教训东子。”
岑老二狠剜了儿子一眼跟着岑家人往小茅草屋那边走去。
岑家人没躺,一个个盘腿坐下,大眼瞪小眼的瞅着,愁眉不展。
“老大,你这是干啥?”
“恩,把咱的东西铺上,太埋汰了。”
岑老太布满褶皱的脸沉了沉:“这人真是个小人,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咱。”
“现在咋整?看这个人就是负责难民的值守的,他在一天,咱就进不去。”
岑老大站起来:“我去找他说说。”
他大步离开,岑阿宝跟小大人似的拍拍岑老太的手:“奶,我跟着,指定不让爹冲动。”
那齐阔似是知道岑老大会来找他,在外头悠闲的边喝酒边赏月呢,见到岑老大,啧了一声:“哟,哟哟哟,这谁啊,这不是武状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