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付不了uber啊。”
但嘀嘀似乎铁了心要在宣发方向下重手,导致所有人都觉得疑云密布。
特拉维斯其实也听说了拼团的事情,在嘀嘀入场的时候格外关注,但盯了一周之后瞬间就失去了兴趣。
前段时间,网上所有人都在说,拼团来了,uber危险了,赶紧及时止损吧。
但现在看来,就像是开玩笑一样。
另一边,等着嘀嘀爆干uber的快的此时也放弃了希望,开始认真考虑特拉维斯开出的条件,要么降,要么死。
陈传兴召开了一次内部会议,百分之六十的高管对uber入股这个抉择投了赞成票。
但程伟不同,他没有叫人开会也没有搞什么投票。
他还是在纠结嘀嘀这个名字,嘀嘀在2011年5月份就被注册了,他总觉得拼团的准备不止于此。
随后,又是一股来自于西伯利亚的冷空气渐渐袭来。
临川市实验高中的政治老师俞泰踏着夜色到家,打开信箱,拿出了临川晚报,坐在沙发上一阵翻阅。
市政府这段时间,一直在推广节能减排,绿色经济,枯燥的内容占据了报纸的大半块板面,读起来完全没有什么干货。
中国的经济发展突飞猛进,导致国际上的一些资本国家感受到了威胁,这几年一直指责中国为了谋求经济破坏环境,于是,绿色指标就下来了。
可惜,政府永远都是那一套,印个报纸说两句话就能节能减排吗?不印报纸或许还能算是节能减排。
“老俞,洗手吃饭了。”
“来了。”
俞泰放下手里的报纸,来到餐桌,桌上只有一碟海米炒油菜和一碗咸菜根,外加两个馍。
他对这样的晚饭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有些心疼妻子的辛苦,伸手摸了摸她的手。
老俞的妻子笑了笑,打他一下:“赶紧吃吧。”
“爸的病怎么样了?”
“老样子,不过医院下了最后通牒,月底前必须结清住院费,老俞,不行的话咱俩去跑外卖吧。”
俞泰摇了摇头:“我最近找了个兼职,等月底领了钱,加上咱俩的工资,还有之前托人取出来的公积金,应该够了。”
俞泰的妻子愣了一下:“你这半个月一直早出晚归的,就是去干兼职了?”
“嗯。”
“你怎么不告诉我?”
俞泰啃了口馍:“他们给的有点多,我一开始害怕是骗人的,不想让你空欢喜一场。”
俞泰的妻子想了想:“你去给学生当家教了?”
“不,我去跑出租车了。”
“黑车?你疯了?”
俞泰摇了摇头:“不,不是黑车,正规的,有车就能做,我们学校的很多老师都在做。”
春节渐渐临近,打车市场的热度渐渐衰退了下去,
江正宏放了假,搭乘飞机来到了沪上,一家人打算在香缇别墅过年。
冯楠舒的肚子已经隆起来了,江勤刚带她去做了检查,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堆的小裙子。
小富婆不知道为什么,孕的是自己,越来越傻的好像是哥哥,这些小裙子,明显要两三年才能穿呢。
“裙子?是个女孩啊?”
“不,是个小公主。”
袁友琴包着饺子,看着江勤一阵发愣:“这不是一样?”
江勤嘚嘚瑟瑟地把裙子放在沙发上,捏了捏冯楠舒的脸蛋:“辛苦了,我的大公主。”
“我……我想放二踢脚。”
“你想得美。”
江勤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小富婆异想天开的想法,然后打开了电脑,处理了一下工作,顺便查看了一下微信群。
嘀嘀在沪上和京都的市占率还是只有百分之十五左右,但是嗓门大,天天逮住uber嘲讽,而且地推部出动的非常勤快,帮助一大批司机卸载了的uber,还不用他们说谢谢。
另外,老曹发了消息过来,他的浅酌目前在沪上开的红火,但最近一段时间发现了好几家抄袭者。
什么微醺、零度、玩咖,经营模式高度相同的店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曹广宇忽然明白商战为什么就是简单的拳拳到肉了,因为他真的很想雇打手去揍人。
江勤劝他接受现实,浅酌的经营模式本来就是拼凑型的,抄袭门槛很低,出现竞品也不是怪事。
正在此时,香缇别墅开来了一辆宝马,魏兰兰迈步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欣喜。
“老板,我们入选了!”
“花钱了吗?”
“上下打点了一些,但我保证绝对是合规的。”
“评选日期在什么时候?”
“明年的二月,我再上下打点一下,三月之后,我们就可以给他们上堂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