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羡所部五千长策军,兵甲不备,粮草不具。只要我们动作够快,今夜除了青羽卫中郎将杨平的兵权,再结合内宫的禁军与我等的家兵,便可以将杨羡置之死地!”
“可是这样一来,光凭我们的家兵,无法对杨羡造成压倒性的优势。”
“那蹇常侍以为如何?”
严益还想要争辩着,这次却被张博一把拦住。
“妈的,这个老东西,一点力都不想出,只想着坐享其成。”
蹇常侍话中虽然恭敬,可是却是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像是随便招待两个不怎么熟悉的客人一样。
蹇常侍挥笔成墨,写罢,将这份罢彻杨平兵权的旨意交给了严益。
“咱家认为丞相现在的权柄却是有些重了。”
“启禀丞相,城中出现异常。”
张博眼见着黄浩被两名内侍拖了出去,地上留下了一条鲜明的血痕,触目惊心。
蹇常侍本是要喝茶,听了严益的话,提上来的杯子蓦然一滞。
“主公,末将请命,前去平定那伙叛军。”
“内宫的禁卫不能动,我必须保证有着足够的兵力护卫大王,以免今夜的事情重新上演。”
三人为了争取早日离开这座营帐,远离杨羡的噪音,差点打了起来。
两人在少许家兵的护卫下秘密入宫,被守门的侍卫引到了蹇常侍的居所。
“就是就是,若是杨羡势成,我等还有大王,不都是他手中的玩偶了么?”
“人主制下,群臣授首。今大王年幼,太阿倒置。长策军营兵不过五千,杨羡便敢对大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试问,若是他日杨羡提兵十万,天下何人可制?便是梁侯桓武,怕也是无可奈何!”
蹇常侍走到了一旁的书桌,从盒子中拿出了蜀王的印玺。
“两位大人坐!”
严益暗道一声老狐狸,站起了身,向着蹇常侍就是一礼。
两人刚刚踏进门槛,却见两个蜀王宫的内侍正在对黄浩用刑。
此刻的黄浩满身伤痕,身上脸颊上都是刑具留下的痕迹,奄奄一息。蹇常侍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个茶杯正准备喝一口。看见张博严益两人走近,他放下了茶杯,挥了挥手。
“两位大人也看到了,今夜这宫中不太平啊!”
“住手!少主面前,你们三个成何体统!”
张博和严益出了宫门,张博骂咧咧地说着。
场面有些尴尬,蹇常侍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张博却是十分急躁,有些坐不住。
对于张博的计划,蹇常侍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长策军营盘。
“安哥,富哥。我年纪小,这样立功的机会,你们理当让我先去。”
“把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带出去,别碍了两位大人的眼。”
“我们都听钱常侍说了,似乎刺客最后招认,是丞相杨羡派他们来行刺的。”
“严兄,你的意思是这个险可以冒?”
“不急不急!正所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杨羡却是恍如未觉,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琴上,疯狂弹奏起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