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
“停步!!”
本想劝说他们知道厉害,投降以减少杀戮。
阵势列好后,刘信启安排了嗓门大的士兵骑马去营寨前叫阵。
“现已犯下滔天之罪,若是立刻下马投降,还可留你性命,不然让你们都死无葬生之地。”
这几个大嗓门骑马来到联军营寨前,刚开始还能正常叫阵,待过了一会儿,仍然不见人出来应战,就开始骂脏话了。
“贼将通名!”
但是不得不应啊。
多余的两百步兵则组织两千新兵在四个方阵后面、燕翔阵的“羽翼”里面列阵。
“操!”刘信启心里暗骂一声,让这孙子抢先一步,将自己想说的话给说了。这下应了就是贼将,不应就是怂。
五百人左右的大方阵,前二、中一、后二,五个大方阵。
步兵营中的大小队长都跟士兵们站在一起,而军法、教导等军官则站在最后一排,作战时充当长枪手。
现在这人这么多帽子扣上来,刘信启也没了劝说的兴致。
一个步兵阵总共两百五十人,一排五十人,总共五排。
过了有半个时辰,刘信启刚打算指挥军阵向前,强攻联军营寨。
“真是个牙尖嘴利的读书人,少说废话,谁对谁错,我们战场上见真章。”刘信启自知自己做的这些事,在这个时代就是造反,而且自己也说不过这当官的。
一时间联军整齐的步兵阵就像是薄冰被泼了开水,承受第一波箭雨后就被射出了漏洞,后面箭雨持续,整个联军步兵只能被动挨射。
待联军阵势摆好,刘信启打马上前:
“敌将上前答话。”
只见,联军营寨大门突然打开,里面是列队整齐的兵阵,先是两百骑兵打马出营,骑马到兴汉盟军阵前两百步时停下戒备,然后营寨里的步兵阵开始陆续出营,在骑兵后面列阵。
第一排的弓弩手蹲下,第二排的弓弩手站着,两排弓弩手开始射击,弩弓箭匣里的十只箭,被快速的射出,每波箭雨之间相隔时间不到一息。
兴汉盟阵营前面的两个步兵阵中间传来嘹亮的命令声,这是刘信昂的命令。
联军刀盾手使用的是木盾,连蒙皮都没有的纯木盾。
有一半的箭矢被联军刀盾手的盾牌挡了下来,另外一半箭矢,要么从缝隙中射中刀盾手,要么从盾牌上面飞过,射中后面的弓箭手,小部分直接射穿盾牌,射中刀盾手举盾的手臂。
这几个月的训练成果很好。
再次承受三四波箭雨之后,两排弓箭手又被射倒大半。
面对这犀利的箭雨,联军步兵阵种只有个别弓箭手射出了手中的箭矢,箭矢飞过六十步后,射中兴汉盟弓箭手身上的藤甲或头盔,连护甲都未能射破。
十波箭雨之后,前面应战的两个步兵阵已经崩溃,活着的士兵哭爹喊娘的朝后逃跑,后面压阵的军官被冲倒在地,踩踏而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