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吗?看著就挺贵的……錶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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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江华窝在水泥台阶上有点儿打蔫儿。约莫是几次三番地被挑明了肚子里的那点儿撇舍关係的盘算,原先还舔著脸套近乎的眉眼当间挤掛著恨不能把江陌嚼碎生吞的忿怨,偏她身边儿还挨著两个挺拔的大个子,偷偷摸摸瞥翻个白眼都被逮了个正著,支支吾吾地缩著脖子想躲开实在太居高临下的威胁。
“不是……我……我没別的意思……我眼睛进东西眯一下也不行?!”
“说好的取保候审,我见天儿跟他过不去,他要不是有贼心没贼胆儿,保不齐早就拿刀攮我两下。”江陌招了招手,紧忙把嘶声就要上前掐住徐江华肩膀敲打两下的王嘉皓往回拽:“他心眼儿多著呢,动胳膊嚇唬他一下就得把举报电话打到市里。”
江陌淡定地拨开王嘉皓,拎著临时盛装著手錶錶盘的塑胶袋抖了抖,示意给徐江华確认再三:“是这个吧?你今早想偷摸撂回到废车场里的东西。光有錶盘,錶带没了?”
“錶带我拆下来折损卖了。上面没什么东西,收著还占地方。”
徐江华皱了下眉,“我就是纯贪钱,当时看这东西就值钱就想留下来,你们还不信……”
“最值钱的錶盘不卖,卖个撑死够个零头的錶带?”江陌嗤声一笑,眼睛里却严肃得透著几分刺寒,“我还以为你是昨天晚上察觉不对,抓紧跑出来把手里这点儿敏感的东西抖出来省得沾边儿,合著你是还想瞒?”
徐江华脖子一梗,当即擎起一副占理的表情:“我只能说我能交代的都交代了,我连这车是梁霽让我处理的我都说了,再瞒那些有的没的也没什么意义啊?就单纯想捞点儿钱藏块手錶怎么了?!”
“单纯想捞钱,还特地留下事故相关的保险槓和底盘?单纯想捞钱,还把最值钱的錶盘留下来,再偷偷摸摸藏回到废车场里面假装跟你无关?”
江陌冷哼了一声,甩了甩手里盛装著錶盘的塑胶袋。
“这么知无不言,那聊聊当时梁霽是怎么把这报废车送过来的吧。”
工作身体原因暂时隔天~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