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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也理解对方头顶上的压力,但这事他也没法最终拍板,于是略作沉吟:“我先向上面通报一下最新情况,看看有什么意见下达……”
随即,他拨通了常浩南的加密电话,简要说明了阿尔卡德的施压和当前的舆论态势,然后问道:
“常院士,您看是否需要我们协调,对目前网络上一些明显带有偏向性的不实信息进行管控?”
“李检,谢谢通报。”常浩南的声音平静,仿佛谈论的是与己无关的事情:“舆论层面的风波,暂时不必特别干预。”
“但是那些报道……”
“让它们发酵。”常浩南打断道,“这些杂音干扰不到核心进程,相反,还是个难得的机会。”
“您是指……”
“正好借此看清楚,哪些媒体秉持客观理性,哪些惯于捕风捉影,又有哪些……立场存疑。”常浩南斟酌片刻,还是选择了一个相对委婉的说法,“就当是为日后可能更严峻的舆论战提前做一次压力测试,辨明敌友,积累经验。”
电话另一边,李维朝着黄慧杰摇了摇头,示意无需进行额外的动作。
后者面露苦涩,但眼下的局面显然涉及到立场和站位问题,他张了好几次嘴,但最后还是没敢再说些什么。
……
放下电话,常浩南没有片刻耽搁,径直回到火炬实验室的超算中心。
庞大的机柜群低鸣运行,屏幕上正实时处理着连海物化所最新发来的、包含失败样品详细四维成像数据和全套实验参数的庞大数据包。
初步测试数据已经表明,引入激光干预的路线没有问题,但产品的性质却并不理想。
而95%的断裂概率,也注定了基本不可能是什么数据误差。
大概率是某种普遍性的缺陷。
常浩南调出自己之前构建的表面计算模型——那是优化激光诱导方案的核心。
漫长的思考和分析过后,他转向机房另一边的栗亚波:“亚波,把表征结果中揭示的碳纳米管表面真实状态作为边界条件输入模型,进行75轮高精度反演计算。”
“好。”
随着回车键敲下,超级计算机的算力被全力调动。
屏幕上,电子云动态分布、分子振动模式演化、界面能量传递路径的可视化模拟以前所未有的精度展开。
常浩南的目光扫过模拟过程中能量流异常汇聚、剧烈波动或突然散逸的关键微观区域。
时间,在密集的计算中流逝。
机房内只有机器运行的嗡鸣,和偶尔敲击键盘微调参数的轻响。
突然,常浩南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住,目光聚焦在一组被高亮标记的数据节点——
正如张韬院士分析的那样,模拟结果与孙飞提供的实际四维成像数据在特定区域出现了显著的系统性偏差,而偏差的核心指向碳纳米管载体表面。
更进一步地,模型计算显示,这些含氧缺陷在激光激发下,局域电子态会发生剧烈扰动,导致该处的界面能垒产生非线性的、幅度远超模型原假设的剧烈震荡!
“根源在此!”常浩南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栗亚波也很快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所以,干扰源是载体表面的含氧缺陷,它们在激光场下成了不稳定的震源,引发局部能垒的剧烈失控性波动?”
常浩南点头:“没错,波动像一只无形的手,不断拍散试图成链的钴原子。”
找到问题所在之后,解决方案也几乎同时在脑中成型。
他立刻拨通张韬的专线:“张院士,问题根源可以锁定在碳管表面,含氧缺陷在激光场下引发局部能垒非线性剧烈震荡,导致成链过程失稳……”
“含氧缺陷……”张韬到底身为院士,很快想到了正确的方向,“所以,需要在沉积金属前驱体之前,先在碳管载体表面预沉积一个界面过渡层?”
“用六方氮化硼。”常浩南则进一步给出了更详细的答案:“利用它的超平整表面和化学惰性,能在一定程度上屏蔽底层碳管的缺陷干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