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染不说话。
爱憎分明。
她的声音很虚弱。
诚惶诚恐的是他,患得患失的也是他。
但是,她却无法对席瑾狠下心。
“你的伤口崩开了。”温云染尽量平静的说,“衣服都湿了,先把衣服脱下来。”
服务员接过黑卡,连连点头,拿着黑卡回了前台。
他开门出去后,把门关上,站在门口。
此刻他才感觉到后背传来的痛感。
“五爷。”
席瑾再折回了包厢里,把门锁上。
刚刚又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性事,他背上的伤口被拉扯开来,渗出一片暗红色。
去他妈的信仰,去他妈的抱负。
温云染依旧默不作声。
温云染还是没搭理。
阿岱听出了五爷的不可置喙,立马应下:“明白。”
“染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看看我好不好?”
席瑾也认真的思考了片刻,才开口:“我不该那么冲动,强行跟你做。”
爱他的时候会不顾一切的热爱,生气的时候又会像这样绝情的不说一句话。
“染染,你睁开眼睛。”
她拨通了包厢里内线电话:“你好,麻烦帮我送个急救箱和一套男士的衣服到105包厢,尺码要190,谢谢。”
席瑾毫不犹豫的说:“这间包厢我定了,多少钱都行。”
阿岱说:“按照您的吩咐,我们截了内夫的货,需要向您请示一下,我们该怎么处理这批货?”
席瑾没犹豫,态度坚决:“烧。”
他走上前,“染染。”
席瑾的背部本来就有伤,他刚刚开着摩托艇在海面疾驰,浑身都被海水打湿了,腥咸的海水渗入伤口。
他可以在她心里反复横跳,也可以在她身上疯狂蹂躏。
温云染认真的看向他:“你错哪里了?”
世间万物,他只想自私的,想要温云染一个人而已。
“嗯,我没事,别担心。”
席瑾是席氏的总裁,在工作上他游刃有余。
包厢门被敲响。
他在犹疑,在害怕。
温云染索性直接把脸埋进了枕头上。
忽然有种患得患失的无力感。
背上的绷带都被海水打湿了,绷带上的血液被晕染开来,像一轮红色泼墨。
席瑾蹲在床边,用纸巾温柔擦去她额头的汗。
他不想那么伟大,不想去做什么社会大义的事情。
所以,刚刚她才不去理席瑾。
忽而转念。
他轻嗤。
温云染又变回了方才那样一片死寂。
席瑾挂断电话,透过窗,看向海面。
他几乎是颤着声音在问:“染染,你不要我了吗?”
席瑾欺身上前,把她的头捞出来:“别趴在枕头上,会缺氧。”
“染染,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席瑾不咸不淡的说:“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
温云染就不再别开脸了,只是把眼睛闭了起来。
阿岱还在尝试劝说:“五爷……”
刚刚,他的确像个暴徒一样。
温云染深吸一口气,“席瑾,你认真一点。”
不是在气这个吗?
那是……?
是这样吗?
席瑾再次诚恳的认错:“染染,对不起,我不该不给你做前戏,就强行进入,让你不舒服了,让你疼了。”
——
*
终于赶上了!今天写了6000字,我新书还一个字都没写呢~
发完这章,我要去写新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