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夫:“不,人打进了急救室,刚抢救过来,审判庭发电报过来骂这件事,要求立刻把人送到叶堡,审判庭总部专业人士来。”
王忠:“所以一起塞进火车了?”
“不,叶堡派了架飞机来接他,已经上飞机走了。”波波夫说完,巴甫洛夫就进了地堡。
“所以状况怎么样?”他问。
王忠把刚刚波波夫说的话复读了一遍。
巴甫洛夫大笑:“太好了。真想看看敌人将领看到瓦西里弄的那个玩意时的表情。”
王忠:“我也想,一定很精彩。”
他顿了顿,看着对岸:“我猜现在敌人要把他们的反坦克炮推上来了。”
王忠的视野里,没有反坦克炮组被高亮,于是他接了句:“我们应该让空军找一找它们在哪里。”
巴甫洛夫:“可以,也许普洛森人忘记伪装了呢。毕竟你昨天突击过去缴获的物资里,根本没有伪装网。”
是的,之前空军侦查的时候一直觉得普洛森人大意了,忘了上伪装网,昨天冲过去扬了人家工兵旅旅部才知道敌人根本没有伪装网。
也不知道是打过来之后发现安特基础设施太差不得不调整补给方案,优先级往后捎了,还是干脆就没想过需要伪装网。
王忠自己拿起电话听筒:“接空军。”
————
两个多小时后,哈尔拉莫夫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们发现了至少一个营的反坦克炮部队,我们扫射了他们,不知道打死了多少。毕竟机枪扫过去所有人都会卧倒。”
王忠:“说明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普洛森军人。”
哈尔拉莫夫当然没有听出来王忠这句话里玩的电影梗,赞同道:“确实,很多人都看出来我们的攻击方向,知道迅速离开扫射的区域。
“只靠我们的肉眼观察很难判断攻击的效果到底如何。所以我们正打算呼叫您,再来一次炮击,敌人空军就出现了。”
王忠:“没关系,你们成功回来了就好。”
哈尔拉莫夫:“我把标记了敌人反坦克炮营位置的地图让人送过去了,应该差不多到了。另外,如果你还想来一次装甲列车出击,我告诉你没戏,敌人把他们阵地那一段铁轨给撅了。”
对面刚说完,一名参谋就领着一名传令兵进来:“报告,机场的传令兵来了。”
王忠:“地图到了,哈尔拉莫夫。那我挂了。”
“好的,祝你痛击敌人!”
“我会的。”
王忠放下听筒,对传令兵说:“地图。”
传令兵也不答话,直接拿出地图交给王忠。
王忠看了眼地图,反手交给巴甫洛夫:“按照这个炮击。”
巴甫洛夫向炮团下达指令的时候,瓦西里说:“今天看来又是无聊的一天。要是还能像昨天那样突击一波就好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王忠:“不行了,刚刚空中侦查看到敌人把铁轨给撅了。这种装甲列车突击已经不能用了。”
瓦西里不死心:“那我们组织纯粹的装甲突击呗?用渡船把坦克运过去……”
王忠:“不行,西岸渡口那边水里全是敌人的坦克,渡船已经没法靠岸了,小艇又送不了坦克。”
瓦西里皱着眉头:“那我们就这样干看着?”
王忠想了想,说:“这样,我们可以组织人用大喇叭给对面喊话,嘲笑他们推进得这么慢,等他们挖过来都下雨了,他们会变得寸步难行。”
瓦西里:“这好像不错啊,海军那边应该有喇叭,我看看能不能弄过来。”
王忠:“去吧。还有小心啊,敌人会定时炮击的。”
瓦西里直接拉起袖子,展示自己的手表:“我有这个!从一个死掉的敌人手上摘的!现在这个表就要为安特帝国发光发热了!”
王忠:“你这家伙,中饱私囊!还在主教面前拿出来!”
波波夫:“一般我们不会主动处理士兵拿战利品,但是伱在我面前亮出来的嘛,就是另一回事了。等从战场下去,记得提醒我关你一个月禁闭。”
瓦西里高呼:“一个月???”
波波夫:“对。”
瓦西里直接欲哭无泪。
波波夫继续说:“主要意义在于维持部队的纪律,不能到时候一攻克敌人的阵地,大家就全在找战利品,到时候敌人趁机反攻,阵地又丢了。”
瓦西里哭丧着脸,转身跑走了。
王忠:“我昨天全程坐在坦克上,倒是没时间捡战利品。不然我想要个普洛森产的望远镜。”
话音刚落,炮团对反坦克炮阵地的攻击就开始了,不断有炮弹飞过头顶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