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76章 他有没有可能是在垫飞后置位预言家  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别再演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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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3号、4号、5号,若是开狼,2号其实就有可能是好人。”

“但是我们现在已知7号是去打了5号,或者说攻击5号的卦相,不太像是预言家的卦相。”

“且5号起跳,他大概率不会去站边5号。”

“7号已经在前置位告诉了我们他的思路与逻辑。”

“我们在这里也明确的知晓前置位的格局和情况。”

“现在再仔细考虑考虑,是不是很轻易就能够说明这张7号牌大概率是一张狼人呢?”

“可是这种结论,是必然的吗?”

“这张7号牌,是必然的狼人吗?”

“我觉得也不见得吧?”

“前置位的底牌都在聊7号一定是一只狼,并且以7号是狼为逻辑基点去聊,5号到底是什么底牌。”

“可是7号就一定构成狼人吗?”

“如果说7号百分百是狼,他又为什么在前置位不起跳呢?”

“2号告诉我们,他有可能是一张想垫飞预言家,把自己的狼队友抬上来的狼人。”

“也有可能是给后置位的狼队友安上一个狼王身份的狼。”

“若是分析这两个角度,7号又是什么狼,才能去做这种工作?”

“如若这张7号牌是一张普通的狼人,甚至我认为他完全可以自己原地起跳,把自己打造成一张狼王。”

“以7号的水平,我相信他是完全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然而他却没有这样做。”

“除此之外,如果7号是一张血月使徒,我首先不认为血月使徒会起跳预言家。”

“黑暗梦魇也是一样的,更别说第一天梦魇牌与其他的狼人根本就不见面。”

“再怎么起跳,也轮不到梦魇来起跳。”

“所以其实能够起到预言家的,不就只是狼王和小狼吗?”

“而如果7号是狼王,刻意去垫飞预言家,抬高自己队友的预言家面,我觉得他还不如就由自己起跳呢。”

“因为他的这种操作,无非就是让两张狼人牌直接裸露出来。”

“场上有猎魔人,还有女巫,更有魔术师。”

“7号这么做的收益,我认为是不如他自己原地直接起跳的。”

“如果说7号是为了抬高自己队友的狼王面,让好人认为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是狼王,这又是何必呢?”

“但7号直接在前置位点出5号,我总归不能因为7号的发言,就完全的认定7号是狼,或者5号是预言家。”

“现在后置位也就只剩下一张16号没有发言了,听一听他怎么聊吧。”

“目前我的思路是,7号不一定是百分百的狼人。”

“他如果是一张好人牌,说不定也是在这里刻意操作着什么。”

“或者说,7号是一张女巫,昨天狼人把他给杀了,所以他才起身这么去聊?”

“过了过了。”

【请16号玩家开始发言】

16号崖伯作为一张狼人。

更是场上最后一个能够发言的狼人。

前置位的狼队友都没有起跳,他在这个位置,自然是不得不起跳。

但虽然他要悍跳狼人,可他却明确的知晓,前置位已经起跳预言家的5号,才是真正的预言家。

而7号一个不在他视角里的底牌。

又为什么会在这个位置精准的打到5号,甚至反过来要站边他呢?

可如果这张7号牌是他们第一天与其不见面的狼大哥黑暗梦魇,一张梦魇牌,没有必要把自己的身份,在如此高置位就打出来吧?

“底牌预言家,1号金水,警徽流先验7号,再验一张14号。”

“进验7号,不是因为前置位的这张悍跳狼5号去验了7号,我才要跟着去验7号。”

“而是因为7号现在的做法,前置位也有几张牌明确的点出来过。”

“他有可能是在垫飞我一张真预言家的底牌。”

“也就是说,7号跟5号是有可能认识的。”

“我总不能因为5号起来反手要去打7号,7号也在发言的时候要去打5号。”

“我就把7号给认下吧,我一来没有验他,二来也没有女巫告诉我他是一张银水,三来听他的发言,他是想要把我一张真预言家给垫飞的牌。”

“无论于情于理,或是从哪个角度来说。”

“我都不可能将7号轻轻放过,或者说,将他给直接接纳,让他融入我的阵营。”

“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是想明确知道,这张7号到底是什么身份的。”

“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张狼人?他是狼人垫飞我的话,5号跟7号就是两张狼人。”

“且我如果能摸出7号是一只狼,我直接将他打死,想来5号也是不可能再重新把7号给认下来了。”

“那么7号不就是会百分百出局的一张牌吗?”

“到时候如果不确定外置位的狼王在哪,反而还可以先把7号给放逐出局。”

“因为7号这么操作的话,我首先不是狼人,我自然不可能是被7号衬托着要把狼王身份安在我身上的狼王。”

“我是百分百的好人,且底牌为一张预言家。”

“这种可能性既然不存在,7号不起跳,反而让5号起跳。”

“那么在我看来,7号就只能是在跟5号做身份的狼人。”

“且狼王是那张5号。”

“当然,这些前提是建立在我验出7号是一张狼人的情况下。”

“如果说我验出7号是一张好人,那7号就应该是大概率的好人。”

“毕竟魔术师总不可能晚上去把7号的身份给置换掉吧。”

“而且我在第二晚进验到的好人,也不可能是一张咒狐。”

“目前一轮发言听下来,咒狐的位置在哪,我是不太能够直接找出来的。”

“甚至警下的这张14号,有没有可能是咒狐,我也要再听一听他的发言。”

“同时这也是我将14号留入第二警徽流的原因之一。”

“所以说,14号是惟一一张呆在警下的牌。”

“他到底是不是狼人,我们看他的投票就知道了。”

“但是一来,我们不确定咒狐的位置在哪里。”

“14号一张待在警下的牌,有没有可能是咒狐,这是我需要去考虑的。”

“其次,如果说14号不是咒狐的话,我们只考虑他是好人还是狼人。”

“我如果不把警徽流留在他的身上,他若是一张狼人,就算把票投给5号。”

“外置位也不可能说这张14号就一定是什么身份。”

“因为如果他是好人的话,他也是有可能会投错票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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