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轮次也都不在他8号的身上,没必要将自己强行打成一张焦点位。
但相互攻击,甚至是一方保了一方,另一方又起身打了另外一方。
反而更有可能建立起不见面关系。
因此他在这个位置要做的就是,先不去强行把9号牌给打死。
如果他能够装出狼王身份的,那自是最好。
但他本身警上的发言,也不太能够支持他现在装作一张狼王,起来发言。
所以他最好是简单聊一聊,也不对9号抱有过多敌意。
首先将自己的身份藏起来。
其次则是再看看,能不能引导后置位的5号,将9号给放逐出局。
当然,最好是能够将那张7号牌给放逐出去。
7号一定是跟他们不见面的,且在敌对阵营的底牌。
“听完9号的发言,首先我不是魔术师,9号既然起跳了魔术师,那么我就听一听后置位有没有人跟他对跳吧。”
“当然,前置位也这么多张牌发言过去了。”
“9号现在起跳魔术师,我首先不可能确定4号、3号、2号、1号。”
“以及16号到10号这几个位置,开不开魔术师,这么多张底牌,也不是说这张9号起跳魔术师,他就一定是魔术师。”
“但我本身不是魔术师,所以我也不好在这个位置继续去攻击他。”
“而且他起跳魔术师,虽然有可能是狼人在起跳魔术师。”
“但如果他真的是一张魔术师,看到场上此刻的发言,大多数好人有点想去站边这张5号。”
“一个不在他视角中的,悍跳预言家的狼人,那么他直接起跳,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我虽然警上对9号的身份有着质疑,但我也就不去过多的判断9号是什么底牌了。”
“只能说,9号现在对10号的态度也很一般。”
“而且10号的发言,貌似他是跟9号不认识的。”
“所以9号警上确实可能没有说直接把10号保下,但我听9号的意思,总归是这个意思。”
“现在我个人是比较偏向于站边16号的,9号跟我的站边,一致,我也就不便再说些什么了。”
“而且我警上为什么会说,我觉得5号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为什么我又选择打一手前刚后放,在警上放手,想要去站边这张16号。”
“是因为我对于这张1号牌的看法是比较偏差的。”
“1号既然手握金水,如果他真的说想要站边16号,他就直接把金水干了又能如何呢?”
“无非就是被5号定义为形成16号的同伴,但是你端着金水,5号看你,也恐怕没有什么好视角吧。”
“你就算端着金水不喝,在5号看来,你一个都要去站边16号的牌了,也不太能够形成一张好人。”
“既然如此,你要么直接站边5号,把给你发金水的16号打死。”
“要么你就去站边16号,没必要端着这碗金水,本身你的发言,也是想要去站边16号的吧?”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更果断一些呢?”
“所以1号在警上,我就不觉得他像是一张好人牌,他更有可能是在垫飞16号的一张牌。”
“警下他听完他的发言,我的这个观念也就更加清晰了。”
“现在10号又起身起跳魔术师,说他将我跟1号牌进行了置换。”
“16号进验我才是金水,所以我现在其实对9号牌的看法,也没办法直接去判断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因为如果他真的是一张魔术师,按照他发的这些言,本身结合我的站边,他真的就有可能是那张魔术师。”
“但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张故意在这个位置起跳魔术师,反而试图把16号给脏死的一张牌呢。”
“因为他还直接改掉了16号的归票。”
“那他去点1号跟我的身份进行置换,点出1号有可能是一张未知身份的底牌。”
“首先我跟他不认识,他有没有可能是想在这个位置拉拢我,顺带着再打一手1号?”
“可本身1号是站边16号的,他9号现在的操作是为了什么?难道他才是要垫飞16号的那张牌?”
“而我跟16号是两个好人?”
“还是说,他跟1号其实认识,16号是真预言家,他们想要垫飞16号,而我是好人,16号拉拢9号,又拉拢我,把我打造成他的队友。”
“结果1号才是他的真队友。”
“他又去攻击1号,两张狼人共同去垫飞16号,结果却起身互打,把各自营造成与自己不见面的关系?”
“我认为这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关于这些,我就不在这里多聊些什么了,因为我就算想要站边16号,9号起身都直接将16号的归票都给改掉了。”
“那我到底站边这张16号,是跟着9号去归这张5号牌,还是可能就按16号所说的,去归这张14号?”
“这张5号如果是狼王,9号就不怕他开枪把他给带走吗?”
“还是说他这么去聊,就单纯真的是在垫飞这张16号牌?”
“他是一张假魔术师,所以才不怕5号一个队友出去会把他给带走。”
“因为5号被他这么一搞,反而可能会将5号的预言家面给抬起来。”
“我是不太懂这张9号牌到底在做什么。”
“你说他有魔术师面吧,他确实也有,但你说他如果真的是一张在尝试垫飞16号的牌,好像也有这种可能性存在,对吧?”
“他起身起跳魔术师也就算了,还改掉16号的归票,而且归掉的还是一张有可能形成狼王的底牌,我真是不太懂。”
“就这样吧,过。”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接过麦序,视线轻轻扫了眼8号跟9号这两只做身份的狼人,嘴角一勾。
“你是魔术师?我也是魔术师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