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从今往后,这张照片可以叫做“財阀的诞生”!”
风华正茂,挥斥方道,可以说相貌平平的陆良,活成无数男性梦想中的样子。
一个土生土长的华人,一步步走向財富之巔,並成为全球关注的焦点。
尤其是东亚男性,心中涌现的那股崇拜之情,简直快要溢出。
毕竟被欺压太久,已经自认为没有身材优势,没有样貌优势,连那根都比別人小。
长年累月,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没发觉,见洋矮半头。
然而陆良的存在,就像在告诉他们,人种从来都不是问题的关键。
倘若融不进入,打进去也是一样,待遇反而还会更好。
晚间七点,陆良走出房间,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来到楼下的宴会厅。
刚进门就遇到一位,身高比他还高半头的金髮女郎,对方眼神略有幽怨:“怎么这次不住我们家的酒店,是因为我爸爸的缘故吗?”
依卡万,特普的大女儿,她挽著丈夫贾德里,好像也才是刚刚进入宴会厅。
陆良一证,笑著说:“亚特兰大是我们公司的酒店,住著比较方便。”
他没想到依卡万会参加这次晚宴,並主动跟他搭话。
毕竟自从上次拒绝特普的善意,这傢伙隔三差五就在特推发小作文他。
平均十条动態里,有七条是带『拆那”,剩余三条就是带著他,或者他公司的名字。
两人的矛盾,到了不可调节的地步,可以说,只要他连任,势必会对陆良名下或有关联產业採取针对措施。
依卡万作为他的大女儿,还是这届政府的编外顾问,理应不会给陆良好脸色才对。
怎么看起来,还有种献媚的感觉?
“爸爸太固执了,很多事情都做错了,我跟贾德里已经跟白宫递交辞呈了。”
依卡万面露忧伤,痛心疾首,似乎很不理解父亲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贾德里也是一脸疲意,握著她的手,不知是在安慰,还是跟陆良说:“这几年,我们都很累。”
陆良看著这对夫妻在他面前演双簧,强忍著笑意,试探性问道:“待会乔先生应该会过来,要不我介绍他给你们认识吧?”
虽然有点意外,但仔细想想,好像也还好。
毕竟古来皆有父子反目的案例,天家更有李世民杀兄弒弟囚父。
如今特普大势已去,似乎还会面临清算,选择撇清关係也是人之常情。
就是不知道,在撇清关係之后,还会不会再捅一刀,並选择站在对立面。
依卡万犹豫很久,又看向丈夫,突然下定决心,似乎突然明悟自古忠孝两难全。
她一脸郑重说:“只有乔先生才能制止我爸爸继续错下去,陆先生,拜託了。”
“待会他过来,我会帮你们引荐。”
陆良举杯一脸认真说道:“都是为了阿美莉卡的民眾。”
『都是为了阿美莉卡的民眾。”
依卡万一脸决绝的碰杯,隨后又有点难为情的讲起了自己的丈夫贾德里,在投资信託基金方面遇到了一点小问题。
陆良轻轻一笑,唤来哈里斯介绍给对方认识:“纽约业务,我还不太熟悉,有什么问题,哈里斯应该可以帮贾德里解决。”
他突然想起,之前看过贾德里的背调资料,祖父母是魷族屠杀的倖存者,属於魷族中正儿八经的『镶黄旗』。
只是如果贾德里想成为真正『镶黄旗”,就必须往財富权力的中枢靠拢。
就像一个北大毕业的学子,如果他毕业就进入大厂工作,那么北大毕业给他带来的影响力,就会被降得很低,甚至在工作多年之后,无限接近於零。
假如他出来创业,遇到同属北大毕业的学子,师兄弟的身份,就会让他比常人更有优势,甚至还能调动北大校友圈的资源。
因为打工者跟创业者最大的区別就是,帮了打工者,可能就没下文了,但帮了创业者,以后可能还会有所反哺。
同理,陆良看中魷族『镶黄旗”的身份,所以也不介意帮他一把。
“哈里斯,你好,很抱歉打扰了,有些问题,我想向你请教。”贾德里难掩激动。
虽然因为过往的经歷与行事风格,让哈里斯有著纽约狂人之称,有点不太好听,但这是对他能力的认可。
哈里斯就像一匹凶残的狼,在被狼群拋弃之后,在即將暴死街头之际,被陆良收留,成为他磨下最凶狠的利爪,替陆良撕碎前方的一切阻碍。
“陆先生,你今晚没有女伴吗?”
见到丈夫与哈里斯交谈正浓,依卡万举著酒杯,不动声色,越发的靠近陆良。
慕强是女人的天性,她也在所难免,只是作为全球最有权势的女性之一,值得她慕强的男性,
要么年纪太大,要么不够强。
直到陆良出现,又强大,又比她年轻。
而且,话说回来,她好像还没有品尝过东亚男性的味道。
所以不介意跟他来一场,不影响家庭,也不影响事业,只是纯粹肉慾的战斗。
毕竟这些年,为了家庭,为了父亲的事业,她付出太多,也压抑自己本性太久。
“谁说没有的?她们难道不是吗?”
陆良嘴角带笑,退后了半步,並看向宴会厅內那些爭相斗艷的单身女性,一个个都热情且积极回应他的眼神。
依卡万身材很好,长相也是標准的美利坚甜心,年纪也还好,不到四十岁,但对於这种为了利益背刺亲生父亲的蛇蝎妇人,他是提不起半点性趣。
儘管这些年,陆良睡过的女人很多,但他一直恪守一条铁律。
永远不要跟想法比他多的女人上床,哪怕只是玩玩而已。
“那有没有喜欢的?这里很多女性,我都认识,可以介绍她们给你认识。”
见到陆良疏远的举动,依卡万笑吟吟,也不生气,並迅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