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龄此时泡好了茶,将茶碗双手给吕家主一敬,吕家主接过,他就势双手抱拳,朝着东南敬了两下,“那当然,家师左若童!”
彳亍口巴。
吕家主一时无话可说。家师左若童,这还真是个好理由。整个异人圈里,谁敢捋大盈仙人的虎须啊?六十年来唯一一位,就坐在自己面前呢。“哦,来了。”贺松龄泡好第二杯茶,刚好一个带着温和笑容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吕大少,尝尝?”
“爹。贺师兄。”吕大少冲着自己老爹和贺松龄微微行礼。
“阿仁啊,贺师兄远道而来,你跟他请教请教吧。”吕家主挥手说道。
“你还真叫吕仁?”贺松龄惊奇地看着吕大少。
“对呀。”吕大少点点头,“我跟我兄弟一对嘛。”
正说着,一个刺猬头和一个小胖子也勾肩搭背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在门口就听刺猬头喊道:“爹,贺师兄来了?”
吕慈一进门,看到贺松龄,当场两眼放光,“哟,贺师兄,可把您盼来了!当日陆家一别,小弟这心里挂念的紧呐!”
吕慈最佩服高人,他见了贺松龄,恨不得给他当拎包小弟。
“贺兄。”小胖子也拱手,“多年不见,一向可好?我爹曾经跟我说过,再见了贺兄,让我请您到家里坐坐。”
“客气了。”贺松龄摆摆手,“我这人居无定所的,有空一定。”
“别下次了,好不容易撞见贺兄,您既然都来吕家了,何不去我王家一趟?”王蔼一脸横肉随着说话不停抖动:“贺师兄恁好的身手,别浪费了,我看不如您就在吕家和我王家挂个客卿名字,这才能发挥最大效用嘛!”
“你这是……招揽我?”贺松龄惊奇地看着一副赏赐语气的小胖子。
“说不上招揽,给贺兄一个好去处罢了。”王蔼满脸自信,“我爹说了,三一门留不住你这条真龙,你跟左门长理念不合,只有我们才能给你想要的。”
“王蔼啊,十年不见,你也不见瘦嘛。你听我的,别每天光堆在屋里画画,多少锻炼锻炼身体。”贺松龄看着过了十年的王蔼,当年那纯憨包小胖子的眼睛之中,已经开始有了几分阴险毒辣。
“贺师兄玩笑了。”王蔼闻听此言,吊梢眼中下意识射出了狠戾之色。
“嗯,不玩笑,不玩笑。回头我跟你父亲一起探讨探讨,怎么能给你家的神涂改进改进。”贺松龄摆摆手。
“我家神涂恐怕贺兄未必能懂,想见我爹也容易,回头贺兄你跟我一起走,当了王家客卿,有的是机会见我爹。”就连吕慈都在旁边拽着王蔼袖子,但明显上头了的小胖子却视而不见,继续叭叭。
“呵。”贺松龄看着王蔼都觉得好笑,“算了,这王家我还是不去了。”
王蔼的声音已经变得阴森,带着威胁之意:“贺兄一会要去,一会却说不去,莫非是看不起我王家不成?我王家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呃!”
“嗵!”
贺松龄收回了手,看着被凌空炁劲打的嵌入墙里的王蔼,眯着眼睛说道:“小胖子,这不是我看不起王家,是你王家看不起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