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霍嬗来说,缉盗这件事情可谓是情有独钟的,这件事情看起来是他对于除了打仗之外最为在意的事情了。
骑马打猎等等就不值一提了,那些事情对于霍嬗来说只是小道,建功立业的事情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在朝堂上勾心斗角,暂时不适合现阶段的霍嬗,冠军侯就应该去做些刺激的事情。
通往阳陵的路上一队骑兵纵马疾驰,不少人也都是心惊胆战了,主要是这队人马看起来就是来者不善的样子。
天下富商、士族等,不少都是被迁徙到陵邑,虽然失去了当地头蛇的风光和根基,不过大部分还是有些家底,比起普通的民众要好一点。
但是现在的陵邑不一定就是那么好了,看看那飘扬的将旗就知道了,闲不住的冠军侯又要来抓人了。
到了阳陵,霍嬗直接开口,“阳陵尉呢?快点让他过来!”
阳陵尉匆匆赶来,立刻规矩行礼,“标下阳陵尉,见过大司马骠骑将军。”
霍嬗微微点头说道,“我奉命来缉盗,听闻阳陵有不少豪强、游侠,你这阳陵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点事情都做不好?”
阳陵尉就需要小心应对了,因为这位冠军侯本身就是名声不小,有些名声就是关于他脾气比较大、行事作风有些纨绔等等,这可不见得是什么好名声。
另一方面自然是霸陵尉的前车之鉴了,奉公守法的话也可能被军中大将记仇找个理由杀死。现在面对这位更强势的冠军侯,阳陵尉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阳陵尉就谨慎的回答说道,“回大司马,标下等也用心缉盗,只是有些贼人实在狡诈。”
总不能说自己什么都不做吧,那样才是最大的罪过。所以现在也只能是将一些贼人的本事说的利害点了,有些时候那些违法乱纪的人也确实难约束。
霍嬗也不愿意在这些事情上多较真,毕竟出现这样的一些情况也可以说是比较正常,人手不足或者是有些事情难以预防,那就只能接受现实。
阳陵尉只需要保证阳陵邑这边不出现大的动乱等就好,真的要是出现以武犯禁的游侠等,一般情况下也不需要他这个阳陵尉来当出头鸟。
更何况在阳陵邑这样的地方,有些关系也算是错综复杂,一些人对于一些事情也是属于不太愿意较真的。
这些事情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了,要不然真的是下了狠功夫,有些看似能量比较大的人也扛不住。
比如说霍嬗,这就是很多人眼里即使是有能量也不敢来轻易触碰的。就算是列侯、郡守等,不到生死存亡的时刻,谁愿意和这一位斗起来呢?
霍嬗也是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个朱安世怎么回事?阳陵大侠,这倒是好大的名气了,只怕是在这里没少惹事吧?”
果然,冠军侯就是来缉盗的,这似乎一点都没有让阳陵尉感觉到有什么好奇怪的。
因为这真的不算是什么新鲜事,冠军侯也不是第一次来缉盗了,这一次算是比较好的,带的人看似不少,可是真正的军中之人有限。
明摆着就是冠军侯闲不住又要多管闲事了,这就是最正确的猜想,这就是冠军侯以前就喜欢做的事情之一了。
阳陵尉实话实说,“回大司马,标下也曾听闻此人。为人霸道、乡人不愿招惹,只是其人蛮恨,愿与游侠、恶少年往来,乡人更不敢招惹。”
还真的是比较标准的‘大侠’作风,朱安世这类情况就属于欺软怕硬、恃强凌弱,这就是以武犯禁的典型。
看到霍嬗的脸色似乎不高兴,阳陵尉就继续说道,“其因小事杀人后,乡人唯恐招惹到他。又有恶少年攀附,以至于传出名声。”
霍嬗就立刻忍不住骂道,“这还真的是要缉盗了,杀人行凶之后不曾抓捕到案,倒是让那些恶少年围拢在身边,这事情得去找人说说才是。”
对于霍嬗的说法,阳陵尉也不好多说什么,因为这些大侠、恶少年等等,正常人是没办法理解他们的一些想法。
现实情况就是这些人犯了事后不觉得害怕、惶恐,自己的名声传出去了也不觉得羞耻,反而是耀武扬威、洋洋得意,别人对他们的敬畏就是‘肯定’。
霍嬗对于这些事情倒算是看的比较开,主要就是这些活跃的社会分子,本身就是难以用常理去认知。
而且在社会层面来说,也确实会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让这类群体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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