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6章 好脑子和威胁我?
晚上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应酬之后,克利夫兰参议员从外面乘车回来,他到了家中时,管家就送上来了一杯牛奶蜂蜜。
杯子不大,里面的东西也不那么多,不过这对刚刚喝完酒的克利夫兰参议员来说,确实是一个好东西。
他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仰头靠坐在沙发上,晚上他喝了不少酒。
这种需要他喝很多酒的应酬已经不那么多见了,只有处于“劣势”的一方,才会需要喝更多的酒。
就像是那些社交场合中的底层和外围成员,他们想要融入圈子,想要认识更多人,以及获得更多人的认可,那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主动过去结识更多的人。
认识的人越多,他们需要饮用的酒水也就越多,往往活动结束后,他们都会喝的烂醉。
反倒是那些社交活动中的头部角色,他们不需要和每个人喝酒,别人端着酒杯过来和他们结识时,喝不喝酒也会按照他们自己的心情决定。
除了那些烂酒鬼之外没有人喜欢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特别是克利夫兰参议员这样的政客,他需要时时刻刻保持着一个冷静理智的大脑,才能应对可能出现的一些突发情况。
但这段时间,他的应酬很多,要喝酒的地方也很多,因为大选将至。
大选一旦结束之后社会党拿不到总统连任,实际上也的确拿不到,自由党那些人为了确保波特先生能够胜选,他们甚至开始散布“社会党总统总是胜选是暗箱操作”的谣言。
这些谣言对于真正的上流社会的人来说,那些管理着大公司的总裁啊,董事会成员或者政客,他们是很清楚的,这些都是假的。
这些年社会党的发展明显是有利于资本的,不像是自由党那样强调民众,他们强调的是国家,是社会,是生产。
这些都是资本社会和底层民众需要的,自由不能当饭吃,但是有一份可能不算太好,但能给工资的工作可以。
联邦最好的底子就在社会党时期被打牢,但现在不明真相的民众居然真的觉得社会党连任是一个阴谋。
越是没有文化的人越是会因为自己被愚弄而愤怒,这就像是你指着一个瞎子问他你手里有什么,你问聋子一加一等于几让他回答一样。
他们觉得自己被愚弄了,但他们并不是真正的知道他们到底是被“社会党胜选是阴谋”这个言论愚弄了,还是被自由党的竞选策略愚弄了,总之他们很愤怒。
而恰恰自由党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发泄愤怒的渠道,一个窗口。
一旦自由党胜选,国会席位调整,就意味着国会内的权力结构会有一些变动。
现在他们首先要稳定的是多数党领袖这个重要的职务,不会因为大选改变而发生转移。
尽可能的保持国会内社会党席位占据多数很重要,这里面就牵扯到了很多的利益交换,并不是自由党的州就一定要推选自由党参议员,这得看他们和国会,和这些政治势力是否能够达成更好的交易。
除了这件事外,还有下一任的参议员人选的倾向性,得搞清楚有那些人不得不离开国会,以及有哪些人会进入国会。
这对明年新的国会政治舞台有很重要的意义,毕竟参议员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有欲望,总会有一个能说服他们。
这些社交都是平等社交,并且在如今的大势下,克利夫兰参议员这些社会党参议员已经不那么的强势了,所以他需要喝更多的酒来确保大家能更好的交流一些信息。
喝多了的人总是不舒服的,他路上其实已经吐过了一次,此时喝了一点温热的牛奶蜂蜜让他感觉舒服了不少。
他靠坐了一会,闭着眼睛,管家甚至都以为他快要睡着了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现在几点了?”
管家看了一眼座钟,“十点多一点,先生。”
克利夫兰参议员重新直起身,“汤姆在吗?”
“需要我喊他吗?”
“让他过来。”
很快,汤姆就过来了,他其实已经睡了,管家把他喊醒,他穿上了便装就过来了。
“你找我?”
克利夫兰参议员点了一支烟,指着对面的沙发说道,“坐。”
“蓝斯那边的情况解决得怎么样?”
汤姆斟酌了一下该怎么说,“事情解决得很完美,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解决了所有人,佩雷斯家族已经被铲除了。”
“那个……”,克利夫兰参议员用夹着香烟的手指向了汤姆,皱着眉头,表情上带着一丝思考,“……那个什么逃走的家伙,怎么样了?”
“还不清楚,可能要明后天才能知道消息。”
克利夫兰参议员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给蓝斯打电话,我要和他聊聊。”
至于蓝斯有没有睡觉?
没有人关心这个,比起睡觉,显然这些正事才是更重要的。
电话响了一会之后就被接通了,蓝斯现在住在旧城市的一家高档酒店里,他其实也没有睡觉,正在盘点一些“收获”。
“参议员要和你通话。”,汤姆说了一声,然后把听筒交给了克利夫兰参议员。
“希望没有打扰到你。”,接到电话之后参议员这么说了一句,显然他也知道这么晚打电话不太对,这已经是他很委婉的一种表示了。
一种尊重。
蓝斯笑呵呵的回应道,“我还没有睡觉,正在整理佩雷斯家族产业的一些情况,你有事情找我?”
“是的,佩雷斯家族和一些政客有牵连,我想知道现在他们这个老大,那个谁,在谁手上。”
蓝斯从克利夫兰参议员的声音里能听出他应该喝了不少,一个正常人说话和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说话,在一些停顿和语气上会有明显的变化,并且他的语速会显得更慢一些。
“你如果说的是鲍勃,那么现在他在罗兰的手上,罗兰第一时间就带走了他。”
联邦南方地区的社会党成员更多,因为在那边,社会党发展得更好一点,北方是联邦最先发展起来的地方,自由党在这边的经营得更好一些。
联邦中部地区属于偏自由党的地方,佩雷斯家族也属于自由党阵营,至少表面上的立场是这样。
他们背后有所联系的政府官员肯定不都是自由党的人,也会有社会党,但这不重要。
克利夫兰参议员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蓝斯似乎觉察出了他的想法,“要不要我把人从他手上抢回来?”
这个说法让克利夫兰参议员来了一些兴趣,“你打算怎么抢?”
蓝斯再次发出了一些轻微的笑声,就像是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样,“干掉他们看守鲍勃的人,然后带着鲍勃直接离开,把他送到南边去或者其他什么地方。”
“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克利夫兰参议员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在短暂的思考后问道,“我现在有一个问题,你的脑子有时候比我好用一些,也许你能给我一点建议。”
坐在一旁本来还显得有些百无聊赖的汤姆顿时坐直了,他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克利夫兰参议员也没有背着他,直接问道,“现在国会的席位即将面临调整,两院议长的人选也要进行重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至少有一个议长是自由党人。”
“我们在国会中的力量正在萎缩,这不是一件好事,对我们后续的计划,很不方便。”
“佩雷斯家族和一些自由党人有联系,他肯定掌握着和这些人交易的一些关键信息,我在考虑是否需要从他口中挖出来这些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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