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说道:“一共就三个当事人,如果目的不是我婆婆和六根娘,那这个人的目標一定就是剩下的三大爷了。”
几个人一听,豁然开朗,易中海很是佩服秦淮茹的聪明,聋老太太把眼睛眯了起来,一直看著秦淮茹,她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聪明,假以时日,不得把整个大院的人玩弄於她的鼓掌之间啊,她看著傻柱正兴高采烈的夸讚著秦淮茹,聋老太太第一次对自己將来的计划產生了怀疑。
易中海接著就捋顺了来龙去脉,暗道这后面的人好算计啊,这是故意想让阎家跟大院的人翻脸,然后阎家必然被大院的人孤立,最后顺便还抹黑了一下九十五號院,让院子在南锣鼓巷出了大名。
易中海问道:“老太太,事已至此,你看我们怎么降低这件事的影响,能把大院的风评扳回来。”
聋老太太讚赏的看了一眼易中海说道:“嗯,这件事已经这样了,你们就多组织院內的娘们们和小媳妇们,多出去串门,就说这是谣言,不管起不起作用,先凑合著用著,我让王主任也在走访的时候多提提这件事,帮著澄清一下,最重要的是这个大院可不能再出什么妖蛾子了,要是再出什么事,估计院里的小伙子们娶媳妇都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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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听了,最多是怎么让这件事不能影响自己在院里的地位,刘海中不同啊,虽然刘光齐跑了,这老二也快到年纪了,也是要娶媳妇呢,他现在已经对老大不抱什么希望了,就想著把老二拴在身边,至於老三还小呢。
几个人商量一阵子,就散了,只不过聋老太太看著秦淮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当中。
雨儿胡同四十七號院
夕阳西下,金黄色的阳光撒在已经枯黄的葡萄架上,一阵微风吹过,已经乾枯的葡萄叶子沙沙作响。
葡萄架下面的石桌上,放著一盘生,石桌两旁各坐著两个人,一个是已经十七岁的王战,穿的还是补丁加补丁的衣服,一双不知道穿了几年的破布鞋穿在他的脚上,另外一个是七岁的阎解旷,一身乾乾净净的衣服,一双黄胶鞋。
阎解旷喝的是汽水,他现在的样子有点好笑,喝了几口打算把瓶子放到石桌上,瓶子是放到石桌上了,但他的手一直没有鬆开。
王战面前放著一个二钱的杯子,一个阳春三月的梅酒壶放在一旁,王战看著阎解旷的样子说道:“又没人跟你抢,你把著汽水瓶子干嘛,再说,厨房不是还有几瓶呢吗?”
阎解旷翻了个白眼,说道:“地窖就剩这三瓶冰镇的了,丽丽姐带著我小妹拿走两瓶,你看吧,她们喝完就会奔我的过来。”
王战笑了笑,接著问道:“你爸那边什么反应?估计完全把你爸这占便宜的毛病改过来,还是有点悬,能让他收敛一点就不错了。”
“我觉得已经有效果了,虽然他也后悔把事情闹大,现在他正绞尽脑汁想著怎么把跟邻居的关係缓和一下,这不打上了我大哥婚礼的主意,我爸那人,你是知道的,又想討好大院的邻居们,又不想多钱,又想占占亲家的便宜,估计现在我大哥都快疯了。”阎解旷说道。
王战看看天空,像是跟阎解旷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风云突变之际,没办法搅乱风云,就得把自己隱藏起来,让自己变得平庸,毫不起眼,这是最好的对自己和家人的保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