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
董铳也很郁闷地说道。而偏偏,导致这一切的,都是这些缙绅大户,是这些缙绅大户,所谓的地头蛇,胆大包天,竟敢做出害钦差的事,而坑了他们,这自然让他郁闷。
毕竟,这关系着他的基本盘能尽快壮大,而好让他可以持续巩固与加强自己的皇权。
陆涞的同乡好友缙绅冯思誉在一旁说道:“我们虽然不敢,但不排除有极端者不敢,我们还是帮着看着为好!”
陆涞听后自然赞同地点了点头:“这倒是,不仅仅是帮着看着仓库,还得帮着保护着那些来查宗室的钦差,以免真的再出了事,又削我们子弟举业的机会!”
“没用了!”
在河南开封,奉命来这里调查宗室情况的礼科左给事中韩在庭,就顺利到达了这里,且在见了这里的周府一干宗室与官绅后,就开始调查起这里的宗室情况来。
夏从寿说着就看向了陆涞。
“现在就算陛下愿意因此暂停清查和科举之限,已经任命的新官和别的地方的士大夫是不会愿意就此罢手的!”
但说到这里后,陆涞还是颇为憋屈地说:“但这都是什么事,我们吃了大亏,还要主动帮朝廷看护钦差、看护仓库!”
原礼部仪制司员外郎易可的在京家人因本人恶意对抗朝廷而提前服毒自杀,也就在嘉靖六年二月十六日这天正午被斩杀于市。
“可谓覆水难收,毕竟朝廷不缺做官的人!”
“这个姓严的,也是只知媚上的奸臣!”
但如夏从寿和董铳所言,吏部新任命的官员只有兴奋和称赞天子英明高呼皇恩浩荡,没有同情事发地官绅的。
“人家好不容易因此机会升上来,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退回去?”
至于关押在诏狱的其他官员,朱厚熜还没打算如何处置,他要等地方上的官员也被押来后,再做处置。
朱厚熜的确是因为没有像历史上的嘉靖一样,由于一开始还年轻,而选择了削减内廷开支和后宫开支的方式来解决财政困难,进而把内廷和后宫与清流文官一起得罪,却选择只得罪清流文官和外夷,所以,他现在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用权。
陆涞才一脸凝重地道:“这次是我们短见了!只想着看陛下解决宗室问题不成功,也查不到我们这些致仕官员当年在礼部的那些事,也就忘了陛下早就视我们缙绅大户为敌,要一个劲的欺负我们缙绅大户!”
“你们现在要么直接造反,要么真能把钦差遇害的幕后真凶查出来。”
过了一会儿。
好在……
“真是要板子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虽说,他们的家人可能有没有直接参与的,但既然享受了易可贪墨带来的好处,又不主动阻止其对抗朝廷的行为,那现在被其牵连,也不能算完全无辜。
更多最新热门小说在6.9*書吧看!
夏从寿跟着附和说:“没错!”
冯思誉回道。
毕竟河南缙绅大户也不是他同乡。
“他真是贵府辅国将军朱同辖之子?”
韩在庭则在调查时,先调查到了被玉牒登载为已经亡故的辅国将军朱同辖之子,居然还在世,且还是一年过四十的男子,也因此特地问起奉旨来协助他调查的南陵王朱睦楧来。
朱睦楧回答说:“正是,有他家奴佃仆为证,还有他兄长为证,更有其父留下亲笔为证。”
韩在庭听后道:“可礼部报的是,他已亡故,故而请婚不实!没想到还在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