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1章 二丫头!你咋搁这呢?!(二合一)  林场1985:养只熊崽好撵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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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二丫头!你咋搁这呢?!(二合一)

在活捉老母猪的过程中,小二憨发挥了巨大作用,它四爪发力,就和两道金箍似的勒得那老母猪哼唧带喘。

踢蹬不了一点也就罢了,等兄弟俩给老母猪四蹄捆绑上以后,那老母猪都已经口鼻喷沫,差点点就可以就地开膛放血,直接割肉喂熊了。

而见老母猪被活捉,雪地上栽栽晃晃的那一群小黄毛子似乎一下子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一个个也不干嚎了,小尾巴都卷曲、紧贴在屁股后头,也就是戴柏伸手去抱的时候,会冷不丁地一甩脑袋瓜,用稚嫩柔软的小拱鼻直接拍打戴柏的胳膊。

“嘿!小猪崽子脾气还挺倔!”

戴柏拎着小黄毛子后腿给它倒提起来,看见后腿之间那一小颗双瓣“小核桃”,嘿嘿笑地弹了一下。

那小黄毛子顿时发出一连串嘶吼,在空中扭得就和刚钓出水的鱼一样欢实。

旋即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咧的弧度稍稍变大,转而看向另一旁给小猪腰身绑绳子的戴松,

“弟啊,这小黄毛子咱妈能不能养活啊?

我看这玩意儿脾气不小啊,会不会和麻雀子似的,一拿回家就直接绝食,生生给自己饿死啊?”

“不能够。”戴松给小黄毛子系好腰绳,旋即又给其前蹄上的捉脚取下,刚一撒手,那小猪崽子就以为自己获得了自由,嘤嘤叫唤着直奔向被五大绑的老母猪,然后被绳子上捆着的,暂且行动不便的兄弟姐妹一拉拽,整只猪一下子侧翻在地,嚎叫的好不凄惨。

“现在养的家猪,搁很久以前不也是野猪么,都是老祖宗一点一点驯化的。

这玩意儿一方面认吃。

另一方面。”

戴松说着指了指戴柏手里那小黄毛子的卵蛋,“给它劁了,脾气就能好很多了。”

“诶!”戴柏在小黄毛子身侧拍了一巴掌,发出“啪”得一声脆响,“对啊!咱回去就找人来,把这这些小猪都给劁了。

这小猪篮子可是好东西,拾捯干净了,不论是熘是炒还是烤,都……”

“等等的吧哥,你这会儿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吃了这些个也没地方使劲儿啊。”

戴柏一拍脑袋瓜,“对啊!我这会儿自由了!”

说着他转而看向戴松,

“但是还有你呢呀!松子,回头那些好东西我让咱妈都做给你吃,回头你也努努力!”

“我努力干什么?”戴松忙着手里的活,忍不住翻个白眼。

“和弟妹再要一个啊!到时候我儿子出来了,俩小子一块儿长大,光腚娃娃,多好!”

戴松一听这话也是忍不住乐了,

“哥,你咋这么确定,嫂子肚子里的是儿子啊?”

戴柏嘿嘿一笑,“我昨晚又做梦了。”

“噗噜噜~”一旁趴在老母猪身上舔熊掌的二憨好像也听懂了,不由得颤了颤唇皮子。

戴松也是抿嘴翻白眼,刚要转身继续收拾那些等待取下捉脚的小黄毛子,就被戴柏扒拉肩膀,扳回身形,

“你听我说啊弟,我那梦做的真真的!

你还记不记得东边的鹅肠沟子?”

鹅肠沟子就是松江的一条细小支流,周围都是水草荡,一到开春化冰以后,那些水生植物疯张过后高过水面,让人很难分辨下边的具体深浅,渔帮怕水草缠网,也很少去捞鱼,顶天也就是在边缘下一些地笼。

曾经有氓流子饿得不行了,开春后去那捞鱼,结果不小心就没在了里头,从此以后更无人再去捞鱼,久而久之,那里的鱼类资源越来越丰厚,甚至有传言,鹅肠沟子深处化出一条水龙,每到天暖的时候就会到水面翻腾晒鳞。

这故事越传越神,甚至有些人都说自己亲眼见过那水龙,描述长相也是讲的有鼻子有眼;

什么头顶两根螺钻角,猪鼻鲤须珍珠鳞,背上鱼帆鳍……

要知道,这会儿林场小老百姓别说电视机了,就连收音机都是一个屯只有那么一两个,信息那是相当闭塞了,能把那玩意儿描述的这么清楚,信的人就更多了。

戴松眨巴眨巴眼睛,脸上不禁流露出鄙夷表情,

“你想说啥?”

戴柏表情得意,倒腾两步,和戴松面对面,

“弟啊,你指定知道那鹅肠沟子里头有一头水龙吧!我昨晚就做梦,梦见那里头的水龙从里面走出来了!”

走,并不是说那水龙真的如人一般行走,而是形容此类生物移动、升格,走蛟便是这个说法。

见戴松脸上的鄙夷消失,戴柏脸上得意表情更甚,

“梦里,我就看见,那水龙叫唤着从鹅肠沟子里走出来,那鹅肠沟子里的水就顺着它的身子哗哗地往外涌,在它头前面聚成一条大概这么宽的水道儿!”

戴柏说着,在雪里里横走几步,丈量出大概三米的宽度。

“然后那水龙就一路来到咱家院子,在院子里干嚎。”

“它咋嚎?”

“就和大牛牤子似的。”戴柏说着两手比六别在脑袋后,“麽——!麽——!

我学不像,它那叫唤嗡嗡的,尾音带点昂音,音调往上走。

就我当时在梦里感觉真真的,感觉周围一切都在震。”

戴松一听这话,眼睛都有些直了;

他自然是没见过龙的,但前世在外打工,遇见一些山村里出来的,没有退休金,只有每个月两百块低保、靠给工地烧大锅饭才能吃上饭的老头说,他小时候发大水,就见过水龙飞天,当时听见的也是牛叫,轰隆隆的,乍一听还以为是打闷雷呢。

戴柏以为戴松是被怔住了,继续道,“然后梦里你嫂子就去院里看,你猜怎么着?

你嫂子把那水龙吃了!”

“啊???”

“对,就是吃了!”戴柏一拍戴松肩膀,然后做出吸溜面条的动作强调道,“我梦里直接是吓麻爪了,但是你嫂子就和我说没事儿,那水龙要脱壳了,就进她肚子里躲一躲,它也不白躲,到时候变个大胖小子,伺候我俩一辈子,算是报恩了。”

戴松听的脑瓜感觉都有点发凉,这事儿他也不好评点,老话说了可以不信不能不敬,再联想兄弟干的行当,可能里头还真有说道。

戴柏白话完,只感觉身心舒畅,帮着戴松一块儿将剩下的小黄毛子收拾好,然后帮着小二憨一块儿将大猪小猪连拖带拽地弄回了团结屯。

江卫琴一瞅兄弟俩今天的收获,喜的直接就唱上二人转了,旋即张罗妯娌俩还有戴小茜,手把手着教授她的养猪经验。

那些之前还愣了吧唧的小黄毛子一到江卫琴手里,顿时就老实了,搞得想借机提议劁猪的戴柏一时间找不到机会开口。

也就是戴松比较硬气,指着其中一只不停使猪拱鼻翻拱江卫琴裤脚的小黄毛子道,

“妈,这小猪崽子要不要劁了,劁完了肉才好吃啊。”

“那肯定!”江卫琴闻言一挥手,“拿刀还有你爸的散白来,我这会儿就给它们弄了!”

“妈,你还会这个呐!”一旁的戴小茜眼睛放光。

“那可不,这个都是必修课啊~”江卫琴从妯娌俩手里接过侵刀和白酒,喝了一口,然后往刀上一喷,剩下半口含在嘴里,先是去灶台里抓了一小把草木灰,然后对着那小黄毛子比比划划。

兄弟俩立马明白过来,一人揪着那小黄毛子一条后腿,直接将其倒提起来。

小黄毛子似乎是感觉大事不妙,死命扭动身体,嚎得那叫一个惨,吓得兄弟姐妹纷纷躲进灶台原麝后边,一个个都只露出一个小脑瓜,惊恐地瞅着兄弟的遭遇。

江卫琴也不磨蹭,双手向两边平铺,示意无关人等让开,然后将嘴里的白酒一口喷在小黄毛子两腿之间,辛辣的散白激得那小黄毛子菊一开一合,嚎得更惨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仿佛觉得屁股隐隐作痛,可他俩还没来得及过多代入,就看江卫琴使抓草木灰那手的食指和中指钳住小黄毛子的篮子,将其勒得饱满臌胀,旋即雪亮亮地侵刀就顺着中间那条道道呲了下去。

小黄毛子叫唤的动静在此刻达到了最高峰,其惨烈程度竟然惊得平时动都不愿意动弹的原麝也站起身,不安地换了个地方窝着。

侵刀所过,露出粉哧溜两瓣儿包囊,江卫琴手指发力一夹,里头的俩篮子籽就和蒜被挤出蒜皮似的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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