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安庄园。
天空一碧如洗,朝阳如诗如画,给一望无际的田园蒙上一层粲然的光辉。
在秋日落叶的飘落下,一只只不同品种的兽娘穿梭在田园之间,摘取着成熟的蔬果。
没有一只兽娘敢在干活的时间休息。
不远处的山丘的树荫下,独坐着一位外搭红衫、内穿红裙的女子,女子身形玲珑有致,一头挑染了红色的秀发如瀑披肩,如水波般清澈的双眸时而凝伫远眺,在树缝的光线中,透出几分的漫不经心。
树荫外,山水田园的风景柔和安宁,而她的一身红衣和白玉似的的肌肤形成了惊人的对比色,随意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便透出一股睥睨众生的气势。
她的美没有一点技巧,每一寸骨骼的生长位置都恰到好处,骨相和皮相完美交织勾勒出来的容颜全是满分数值,毫无一丝瑕疵。
从摇椅中刚睡醒没一会儿的她将身上的薄被提到一侧,似乎觉得腿有些麻,于是裙摆下套在黑色丝袜、隐现小腿粉润肉感的修长美腿相互挪换了一下位置,继而曼妙交叠。
然后只见浑圆的足跟灵活的扭动一下,足上的红色高跟鞋的后跟部分便从脚上褪下,露出了圆润如鹅蛋的足踝。
纤润的丝袜玉足勾着红色的高跟鞋,尖端似船儿般轻轻晃动,说不出的慵倦娴雅、魅惑诱人。
她低头看去,漫不经心的视线在定格在小腿和脚上的时候,便浮现出了一层阴霾。
“丝袜也就算了,高跟鞋不首先送给我……”
陆筠竹冷笑一声,继而淡淡问道:“人到哪了?”
山丘下,侍女连忙跑上来,表情紧张、毕恭毕敬的回复道:“回来了,正往这边送。”
陆筠竹眼皮也没抬一下,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表姐!我又来找你玩啦!”
秦宁栩像穿梭在林间的精灵,还稍显稚嫩的嗓音打破了稍显沉闷的氛围。
“表姐~”秦宁栩蹲在一侧看着陆筠竹的双腿:“这是我之前给你捎回来的嘛?”
她的眼神带着羡慕的看着表姐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交叠放置间翘起的弧度性感又美丽,莲瓣般的黑丝足尖勾着高跟鞋的尖端,坐姿既端丽高雅,又带着一丝迷人的慵意。
陆筠竹抬眸“嗯”了一声,风吹起她的发梢,她眯起眼睛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围又一次陷入寂静,但是秦宁栩早已习惯了和她相处时的氛围,摇头晃脑的继续问道:“可是这个鞋子我没有见过呀。”
“以后就能见了。”陆筠竹说着,山丘下一只兽娘小跑着上来,小心翼翼的说道:“都、都采摘好了。”
陆筠竹看了眼她手上沾染的泥土,微微皱眉:“新来的?”
“今天刚来……”
“去水里洗干净。”陆筠竹随口说了一句,兽娘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一旁脸色发白的侍女。
“去那个湖里。”秦宁栩连忙指了指远处的湖:“以后干完活洗干净了再来见。”
“哦、哦……”兽娘连忙往湖边跑去,这才发现刚才一起干活的同伴都在争先恐后的往湖里跑去。
规矩吗?
她噗通一声的跳进了湖里。
秦宁栩有些紧张的看向表姐,陆筠竹表情无悲无喜:“谁带她来的?”
一旁的侍女连忙跪地:“是、是张管事。”
陆筠竹不言,只是将交叠在一起的腿放下,端坐时,外衫的下摆长至地面。
侍女连忙取出传讯罗盘开始联络,不多一会儿,不远处便有一名身披甲胄的身影拖着一名男子过来,随手将之丢在了地面上。
“大、大小姐!”
尽管五脏六腑巨疼,但张管事还是第一时间跪在了地面上蜷成一团:“大小姐,那只妖兽、我、我……”
久久未听到大小姐的声音,声音结巴的张管事目露绝望,心知大小姐已经知道那只妖兽不小心撞了他的儿子,然后他没有教规矩就送过来这件事的真相。
大小姐今天怎么会亲自来这里呢?
如果是其她人看着那群妖兽的话,那只不懂规矩的妖兽现在肯定已经死了啊……
他瑟缩着,却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的瑟瑟发抖着。
陆筠竹静静的坐在长椅上,细腻如瓷的容颜上自带让人不敢反抗的威严。
“大小姐,人带来了。”侍女小心翼翼的开口。
依旧是两名身披甲胄的身影拖着一条宛如死狗的蟒袍男子来到山丘,继而随手一扔。
被摔得不轻的蟒袍男子缓过劲来的第一件事和张管事一样,迅速的跪地问好:“大、大小姐。”
侍女低着头小声说道:“东方泽阳。”
跪在地上的东方泽阳身子一颤,自认为地位颇高的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而就在此时,便见陆筠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
东方泽阳脸色一变,赶紧再次低头,这一次眼底满是惊惧。
陆筠竹缓缓开口:“知道理由吗?”
东方泽阳磕头如捣蒜:“我错了,我错了,大小姐,我错了……”
他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但并不妨碍自己认错。
陆筠竹依旧以手指轻敲着扶手,等他道歉的喉咙都有些沙哑了,才停止敲扶手。
东方泽阳的声音戛然而止,终于说完了……应该没事了吧?
东方泽阳心底悄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一片寂静的氛围让他的心再次提起,表情也越来越僵硬。
“你养大的女儿……”
“小女东方星诵已经死了。”东方泽阳连忙说道。
陆筠竹看着远方,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她骂我弟弟‘贱奴’我不至于让人把你带来,但是她还说了另一句话……
‘不想你主子出事的话,就站在原地别动’。”
陆筠竹轻轻说着:“主子?谁是他的主子?”
“您,是您!”东方泽阳大声说道:“您是他的主子!”
陆筠竹笑了:“你说错话了,我不是。”
东方泽阳脸色一变,再次磕头:“大小姐,我错了、我错了、我错……”
“我错了有用吗?”陆筠竹缓缓起身,高跟鞋踩在草地上的声音略显沉闷。
东方泽阳脸色剧变:“大小姐,我真的错了,真的错了,请您体谅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定不会有下次,不会……”
陆筠竹伸出手,侍女第一时间递上一根泛着幽光的金属长棍。
她淡淡开口:“过来。”
东方泽阳脸色一变,但还没有反应过来,身披甲胄的身影便将他按到了陆筠竹的面前。
金属长棍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东方泽阳挣扎着,但发现挣脱不开之后,整个人抖如糠筛:“大小姐,我真的错了、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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