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提问,倒是烤着手的雪之下主动出声解释了她的状态。……不过为什么看着我?为什么一脸恼怒的看着我?而且我为什么有着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怎么感觉如果要是雪之下的梦境里面我一定会倒大霉的感觉?这种预感不是真的?喂喂喂,我最近可是没有招惹你啊,就算是在梦境里面也好放过我一马如何?
作为一个肮脏的人,不论怎样恶心的词语都有正大光明从我口中说出去的理由,而由比滨却不行,因为是美少女。虽然这理由听起来挺悲哀的,但是这毫无疑问就是事实没错。
这家伙平时不都是那一股威风凛凛的样子么?今天这是怎么了?被人堵在学校门口用扩音器告白了不成?不然的话怎么可能露出来这样一幅虚弱的样子?
“对此,那边的男生你不想说点什么么?”
“因为做了一个噩梦。”
“我做梦梦见我结婚了。结婚十二年。”
“喂,那边眼神腐烂的男人,想法过于偏激的话可是会烧到自己的哦。”
不过我不在意。反正由比滨这种现充完全不懂我这样的人有着怎样的痛苦。因为我很可能在高中之后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度过圣诞节,这种痛苦和寂寞在现充的由比滨眼中是几乎不可能的?将来的我看不到任何希望啊!谁会跟我这样的人度过一生的圣诞节啊!
脸色纠结了一阵后,雪之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伸手把玩着那被由比滨放在桌子上的圣诞帽。脸上逐渐露出来一丝有些不好意思的红晕。
“就算是上帝知道了自己的日子有这样的含义,他也会很开心的呀!”
“但是上帝不知道他们在旅馆‘哔——’的事情。”
“在我的梦里面,丈夫是一个不工作而且心思很宽泛的废人。明明在外面我那么努力的去工作维持着那个家,但是丈夫却依然不懂我的用心,一直在家里过着废人的生活。就连两个女儿都是到了逆反期,只跟丈夫亲近却从来不管我这个母亲。那样的日子真是很凄苦呢。就算是我,在那些个日子里也是有着一股想哭的冲动。因为真的有些太委屈了。”
‘我只想说关我屁事……’
一脸感慨的十七岁女子高中生说出了自己的梦境后,突然用一种仿佛剃刀一样的锐利眼神瞪着我。那森然的气息甚至让我喉咙中的咖啡都差点冻结成冰块。
太甜,太甜了由比滨。处女的你怎么可能直视已经完全腐烂掉了的我呢?
没吵两句,由比滨就因为节操值太高脸色通红的败下了阵来。
那位雪之下雪乃正逐渐的呼着热气走了进来。一只手捂着自己有些冻得发红的脸蛋,另一只手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针织毛衣里伸出来,飞快的拉上了侍奉部的大门。
当然,在现实中我可不能这么说。所以我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咳嗽了一下,看向雪之下。
“圣诞快乐,雪之下。”
“嗯,圣诞快乐。”
雪之下蹲在暖炉那边烤着手,脸色有些泛红的点了点头。
“这也正是我过的那么不快乐,但是也依然坚持过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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