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你在装什么啊,你这个超能力读心者。“是么?如果你坚持这样的话就可以了。”
“嗯,嗯,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所以暂时还是算了。等到什么时候我鼓起了勇气再来这里比较好?毕竟太小的事情就求助别人的帮助什么的,看起来太软弱了一点。所以等到我真正有什么越不过去的障碍的时候再来这里比较好?”
“……比企谷。”
一个将头发染成淡粉色的女孩。
“你都听见了?这家伙在门外嘀嘀咕咕自言自语想要做个完美自我介绍的家伙。”
顺便一提,所谓的青春党就是我划定的一种人群的独特称呼。他们和其他的学生是完全不同的个体,不属于小流氓也不属于好学生,更不同于妄想战士。他们只是单纯的想要为自己的青春做点什么,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青春并不是永远无限而感到一种危机感。所以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青春的存在意义进行着一次次活动。这就是所谓的青春党。
‘呀,什么啊,这个人从哪里出来的?’我甚至都能够从她的面孔变幻中判断出来她此时此刻的想法,进而判断出来这个家伙究竟有着怎样的性格。
我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在那个团子头惊讶的目光中一把拉开教室的大门。
但是有些出乎我预料的,那个团子头居然像是触电一样一下子把身体绷得笔直,怯生生的转过头来有些胆小的看着我。似乎是因为我脸上的黑眼圈和已经**了的眼神的缘故,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的粉头发有些瑟缩的往旁边挪动了几步。
在教室内最里侧坐着的高岭之一幅恼火的样子瞪着我,手指在要看的书页中夹了起来。那眉毛倒竖的样子看起来我要是说不出来什么恰当的理由的话,可能接下来迎接我的就是合气道一本了。不过在这种时候我可有着完美的挡箭牌的。
但是有点出乎我预料的是,这种动作换来的却是坐在椅子上的雪之下困惑的眼神。
真好,这种资本阶级不正是我这种无产阶级革命家所打击的对象么?
相比较吃一记平冢静老师爱的铁拳在侍奉部的桌子旁边趴着睡觉,我估计要是逃课回家了的话雪之下更可能直接找上门对我进行批评教育。两权相害取其轻,就算是我再怎么不情愿我也只能拖着自己的身子缓缓的走向那个有着雪之下存在的废弃教室。
我在团子头仿佛人生完蛋了的惨叫中一把把她从身后拽了出来。
超能力者么,那家伙?
“诶诶诶诶诶!你,你为什么会知道啊!”
这家伙想要给人好的第一印象也不至于站在门口演习?她难道不知道雪之下那家伙听力惊人的好么?至少我小声嘀咕的时候她一次都没有落下,每次都能在我嘀咕的时候准确的瞪过来。就算是心中暗骂都能感应到什么一样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说你站在这里干嘛?不进去么?”
“恩,只要你不说话的话那就完全没问题。请尽情的享受你永远的睡眠,一直都没有好好睡觉的比企谷同学。你的名字我会一直记住的。”
“……我听到什么了?”
最可恶的是我看到了旁边一起上缴作业并且辅助老师批改的雪之下那张笑脸。笑得真开心呀,枝乱颤的。拿着自己的作业本吭哧吭哧的耸动着肩膀,那样子就好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一样。尤其是当她发觉我在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的时候,她放下笔记本对我露出来的那一副灿烂的笑容和笑眯眯的月牙眼睛真是让人有一种一拳糊上去的冲动。
“抱歉,你的梗有点太高端了我分辨不清。”
“那么请尽情的安眠,比企谷同学。”
“嗯,这回倒是能听清楚恶意了。”
“诶,诶?你们等一下,我应该还没有说过话?为什么我就一定要接受帮助?诶?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这里是侍奉部?诶诶诶诶?”
可怜的团子头小姐一脸茫然地看着交换位置的我和雪之下,最终陷入了完全的混乱中。
(推荐被人从十三位打落到前二十,今天就写三千字好了……没啥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