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像是在自嘲的低语着的留美,由比滨平静地询问着。但是,不论怎么样,就算是最轻微的也好,去交流,去反抗,去跟那些人作战,亦或者从新开始一段交际。就连这种最基本的努力都没有去做的人,我想也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理由什么的怎么样都好。他们仅仅是有着不这么做不行的义务感而已。
雪之下那句话放在这里应该是比较合适的,没有任何人是被害者。
鹤见留美无论如何都无法反驳。我自然不会有异议,连由比滨也心情恶劣的沉默着。
“……”
“其他人被欺负的事情也发生过几次……不过最后都是若无其事的结束了,之后互相之间还会说话,继续自己干自己的事情。总会有谁把这件事提出来的——大家差不多都是这样的气氛。就像是什么看不见的习惯一样,谁都是那样的,大家都是那样做的。”
“……还真是做了像白痴一样的事情。”
如果真的感到恐惧的话,那么就试着打破。把整个世界,自己的也好,别人的也好,一切的一切全都用恶意化为灰烬,把班级变成废墟。这样破而后立的勇气我不指望在这个国家内能够看到。因为早已经被割阉了的国家是不存在那种火焰一样的情绪的。
所以这样就认为自己是受害者了,因为被伤害到了自身的感情,所以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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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个关系不错还经常和我说话的孩子也被欺负了,我也和她保持了适当的距离……不过不知不觉之间就轮到我了。明明我什么也没做过的。”
“那种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呢,因为和那个孩子聊过挺多事情的,什么都说了,然后什么都完了。”
“……啧。”
我有些受不了的站了起来,向山下的人群走了过去。
“到了中学……也还会这样吗……”在身后传来了一声混杂着呜咽的颤抖的声音。
就像在抹去这份声音一样,从对面传来了欢呼声。明明仅仅距离这里不到100米,但是恐怕在沉默着的几个人看来,却像是在遥远异境发生的事情。
但是恐怕对于我来说,前面的和后面的,都是两个世界发生的事情。
都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