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和胖子胡侃了一阵子也各自睡下了,因为一路舟车劳顿赶来,都累着呢。船舱很快就安静下来,只有胖子的呼噜声一直在响。
断辰是北方人,不太习惯坐船,所以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有些迷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人影走到跟前去摇他的肩膀。断辰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攥住了对方的手,一看是那个张秃子。
张秃子此时一脸严肃的表情,对着断辰使了个眼色,然后轻声走出了船舱。断辰见状,起身跟了出去。两人走到船尾的甲板上,各自站定。
断辰看着张秃子,抓了抓被湿咸的海风吹乱的头发,开口道:“有什么事?”
张秃子定定的看着断辰的脸,说:“你为什么会跟来?”他发出的声音跟之前完全不同,听上去就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的声音,而且极为耳熟,换作吴邪和胖子在这里,绝对能够认得出来这声音的主人正是闷油瓶。
断辰初一见到这个张秃子就知道他是闷油瓶假扮的,所以并没有惊讶。他听到闷油瓶的问题,轻笑一声:“实际上我也不想跟来,因为那海底墓中并没有我想要的东西,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我必须跟着吴邪,确保他在我完目标之前一直活着。”
闷油瓶皱起了眉头:“你是老九门的人?”
“不是。”断辰否认道,“我跟你说的那个老九门没有任何瓜葛,跟你需要戒备的那些势力也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在做我自己的事情,所以我之前才会跟你说,你不需要那么防备我。”
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看的不太清楚,只觉有可能是一艘船,正在朝着这边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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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船越来越近,咯吱咯吱的怪声也越来越响,所有背对着鬼船的人甚至能从反光的船舱玻璃窗上看到鬼船的样子,紧张万分的他们就像是那即将接受审判的死囚一样,惶恐不安的等待着最后的命运降临,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察觉到吴邪的目光,断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冷淡,似乎是很不满他这样的反应。
胖子看阿宁说得这么邪,又看到其他船员那种惶恐的样子,仗着自己胆子肥,开口问她:“那你总得告诉我们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阿宁似乎很害怕,娇躯不住的发抖,但还是不断的对众人喊着:“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转头过去!就算有什么东西碰你你也要当不知道!”
吴邪和胖子在城市里呆的时间长,都没怎么见过海上的奇景,看到这情景都觉得很兴奋,便跑到甲板上帮忙。可是他们两人显然都不是这块料,摇晃不止的甲板让他们连站都站不稳,不捣乱就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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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船上的人都先是静观其变,而远处的那艘船一连翻过十几个浪头,很快漂到了近处,而船上的人终于看清楚了它的大概轮廓。
闷油瓶沉默了一阵,似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虽然这么说,可是你作为外人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我又怎么可能相信你的话。”
一时间除了断辰,所有的人都慌张地把头转过去,不去看那只船。吴邪和胖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这种形势不明了的情况下,他们两个就算再奇怪大也不敢自作主张,忙学着其他人的样子背过身子。
断辰没有理胖子求助的目光,就那么定定的站着,好像这里发生的一切完全不关他的事情,甚至还悠哉的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胖子一看断辰不理自己,急得抓耳挠腮,心中忍不住暗骂这所谓的高手真是怪毛病多。
那是一艘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旧渔船,船身上满是腐朽的锈迹,锈迹上面还覆盖了不少白绿色的海屎,那已经不是废弃了很久才能出现的情况,这艘船明显沉在海底几十年以上了,而现在却在海面上漂流,整艘船上看不到一个人影,也不见任何灯光,看上去鬼气森森的。
断辰不为所动,只是一直盯着吴邪。后者涨红了脸,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断辰见了,心中失望的叹了口气:“果然,人类的劣根性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转变的,唉…”
就在这时候,阿宁猛地惊呼一声,整个人被那鬼手拖了一下,竟然一下子就翻进鬼船里,而那鬼船也在同时漂了开去,一下子拉开了距离。
那船老大是个本地人,这时候背对着众人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不知道念念叨着什么,瑟瑟发抖的念了几声后拿出两个半圆木片往甲板上扔,好像是在求签一样,但是一连扔了几次,他反而抖的越来越厉害了,看样子求签的结果很糟糕。
阿宁此刻已经恐惧到了极点,浑身抖得非常厉害,如果是普通的女人,恐怕早就已经吓晕过去了。
整个大海好像一下子变成墨绿色,太阳消失在大片的乌云里,光线透过那些云块的缝隙照射下来,在天上形成了一幅巨大的金丝版画,同时也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鳞,上下交相辉映十分壮观。
阿宁白了他一眼:“不管你信不信,现在都不要把头转过去!”
断辰陷入了短暂的迷茫,而背对着鬼船的众人只感觉时间仿佛过了整整一个世纪,那煎熬的感觉差点让他们精神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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