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39章 相爷要做的事,是足以影响后世千年  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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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一天大概能生产出两百到三百张不等,当然,这是在保证纸张质量的情况下。”

“据小人统计,若诸事顺遂,工坊一年大概能生产三百万张纸以上。”

三百万张?

袁瑛一行人,听到这个数目后,无不感到震惊。

虽然在进入纸坊的一瞬,已经猜到了这工坊的生产力是跨时代的。

可其产量,仍然远超众女的详细想象。

“照此规模纸坊,另设需资费几何?”李翊又问。

这……

坊主赶忙命人取来账簿,然后快速算账。

“禀相爷,再建一所此等规模的工坊。”

“需沤池、蒸灶、抄纸间、焙墙,光建设费用就至少需要五十万钱。”

“这还不算竹帘、陶瓮、石臼等工具费用。”

“若再算上原料成本,还有人工成本。”

“至少需要一百四十万钱。”

嗯。

听完坊主的报账,李翊点了点头。

成本还算是在他预料范围之内。

“莹儿,回去你们几个姐妹商议一下,从府库里拨一千万钱出来。”

“夫君,你、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袁莹张大嘴巴,有些惊讶地问道。

“自然是开设纸坊。”

李翊一指案上的纸张,解释说道。

“夫君打算把钱都投到这里面去?”

饶是袁莹是小富婆,但对李翊这个大胆的决定依然感到非常吃惊。

按照《汉律》,丞相的俸禄也就是七、八万钱。

换成现代的购买力,年薪也就一百万。

当然了,李翊打的是双工,兼领了大司马大将军一职。

俸禄也是有十几万钱的。

不过,我们都清楚。

对于官员来说,俸禄听听就行了。

只要想,一个基层小官,一年捞个十几万钱也不是什么难事。

此外,现在的五铢钱是比十几年、甚至几年前是要更值钱的。

因为之前世道混乱,物价飞涨。

五铢钱也跟着在贬值,导致购买力下降,钱不值钱。

现在国家政权趋于稳定,李翊也严格控制物价,暂时稳住了货币系统。

所以一千万钱这个数目,其实是非常高的。

“行了,此事我已决定好了。”

“你只需要说一千万,拿不拿出的来就行了。”

李翊态度坚决,似是铁了心要重点开设纸坊。

他之所以跟袁莹商量这几件事,还是因为他的老婆们都很有钱。

个个都是小富婆。

袁莹四世三公,他老爹当年是“淮南王”,门生故吏遍天下,家底厚的很。

吕玲绮老爹是“辽东王”,辽东再穷,那也是穷底层人民,跟辽东王有什么关系?

至于甄宓、麋贞就更不用说了。

一个出身徐州首富,一个出身河北首富。

哪个不比李翊有钱?

当然了,李翊用她们的钱完成投资,放权垄断精盐、毳货、毛皮等贸易。

其所带来的巨额利润,也算是夫妻共同财产,不分你我。

可饶是如此,民间依然有不少人吐槽李翊吃“软饭”。

而面对这个说法,李翊闻之,往往也只会付之一笑。

因为底层人民永远都是“皇帝种地金锄头”思维。

他们没有站在过顶点,

根本不知道在顶峰上,钱是最不需要忧虑的问题。

“如果夫君要用,自然是有的。”

“只是数目不小,妾身也需要先和麋姊姊、宓姊姊她们商议。”

“三日内,一定给夫君凑齐。”

“善!有劳贤妻。”

李翊谢过,他打算在京兆地区开设十间纸坊。

要想全面推广纸张,需要时间积累与技术积累。

但在那之前,李翊必须提前发力,也便把纸张生产的主要源头控制在自己手中。

“夫君是打算将这改良纸张的技术公布么?”

袁莹忽然醒悟,才发现李翊似乎没有要隐瞒改良纸张技术的打算。

“正是,这改良后的造纸术,虽是孤耗费数个日夜研究出来的。”

“可孤仍然打算,将之无偿公布于世。”

“只有这样,纸张才能飞入寻常百姓家。”

“也只有这样,孤才能去做一件我一直想做,却不太敢做的事。”

“这世上竟还有夫君你不敢做的事?”

袁莹掩唇,咯咯笑道。

“……呵呵,是啊。”

“有些事不是人力可为,可孤偏要为之。”

李翊捋着颔下胡须,轻声笑道。

纸张不同于精盐。

盐在古代毕竟是战略资源,有着超然的经济地位。

所以李翊一直严格保密,封锁精盐技术,不让它外流。

但其他发明,诸如马蹄铁、高桥马鞍、李相连弩等军用武器,以及曲辕犁等民用工具。

这些技术都是没办法封锁的。

因为它是对外使用的,很容易被仿造出来。

按理说,纸张与精盐一样,作为幕后生产,完全也可以选择封锁技术。

从而以此来牟取巨额利润。

但李翊并没有这样做。

他不仅不会封锁纸张技术,还会鼓励人们都去生产纸张,都去使用纸张。

即便魏国、吴国学了去,也无所谓。

甚是李翊巴不得他们早点学去,然后早点在民间推广。

省的将来,他还要重新打造民间基础。

因为纸张推广到一点程度,在民间形成不小的影响力之后。

肯定是会有“一部分群体”站出来阻挠,捣乱的。

这也是为什么李翊要拖到现在才改良造纸术的原因。

因为从前的他,并没有做好与“他们”全面开战的准备。

如今自己位极人臣,大权在握,民望、声望都来到了巅峰。

这使得李翊已经具备,真正挑战他们的实力了!

“……怎么?看莹儿的样子,似乎不太满意为夫的决定?”

“……em,这改良后的纸张,能否畅销尚未经过市场检验,夫君便斥巨资开设纸坊。”

“然后造纸技术也不保密,我们家的纸坊便又失去一大优势了。”

“只怕让麋姊姊知道,难免要多说两句。”

麋贞毕竟是纯商贾出身,精打细算是她的职业病。

做亏本买卖对她而言,是非常难受的。

李翊却不以为然,要论商业,那才是他的老本行。

“我汉朝原先用的简牍,一枚木简大约五钱左右,可写二三十字不等。”

“而改良过的纸张,一张可写三四百字,定价为二十钱。”

“这是原来简牍成本的两成左右,孤相信它在市场上一定能够畅销的。”

“好罢,那就信你咯~”

袁莹撅了噘嘴,“只是这纸张若当真畅销,只怕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跟我们家抢生意。”

“毕竟我们的‘大善人’,可是打算无偿分享这项改良技术呢。”

哈哈哈……

李翊听出袁莹语气中的调侃之意,不禁大笑。

看来这妮子跟自己生活久了,居然还有了知识产权的概念。

“莹儿,你须记住。”

“真正高明的生意人,并不能只想着自己挣钱,要让更多人参与进来。”

“让他们也有钱赚,这样你才能赚到更多的钱。”

袁莹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莹儿不明白,一点儿也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你只需知道,这一千万钱投进去不会打水漂就行了。”

“何况纸坊所带来的利润是小,我要用它去改良我们的国家才是重中之重。”

“靠一张白纸,便能改变我们国家的体构?”

“正是,正是。”

李翊竟越说越兴奋,似乎已迫不及待地等到那一天的到来了。

在简单的参观完纸坊后,李翊也不好继续待着这里。

于是主动提出要送皇后回宫去。

回宫路上,马车辘辘而行。

袁瑛望着窗外渐明的天色,幽幽叹了口气。

李翊察觉到她的情绪,乃温声劝道:

“娘娘可是还在为陛下之事烦忧?”

袁瑛苦笑:

“丞相,你说……陛下是不是已经厌弃我了?”

李翊摇头,解释说道:

“娘娘多虑了,陛下乃九五之尊,肩上担着天下万民的生计。”

“每日批阅奏折至深夜,连臣去禀报政务时,也常被斥责‘莫要啰嗦’。”

袁瑛抬眼看他:

“连丞相你也会挨骂?”

“自然。”

李翊佯作无奈,摊了摊手。

“男人在忙工作之时,是最烦女人打扰的。”

“日后娘娘切莫在陛下务政之时前去搅扰圣听。”

“倘若觉得宫中烦闷,不妨常来臣府上。”

“拙荆性子温婉,与娘娘是胞妹。”

“玲绮虽闹腾却也直率,总比待在四四方方的宫里强。”

闻得此言,袁瑛眼中终于有了光彩。

“相府确实让人舒心。”

“你那几位夫人,竟能和睦相处,真是难得。”

刘备虽然不好色,但毕竟是九五之尊。

考虑到雨露均沾,多子多福的需要,在群臣们的教唆下。

刘备也象征性的纳了几名大官的女儿,充入后宫当妃子。

但除了早年已死的妻子外,他的结发之妻就两个。

一个小沛遇着的甘梅,一个在淮南娶得正妻袁瑛。

按理说,袁瑛在后宫中的地位不可撼动。

可那些新进入宫闱的妃子,却大多喜欢勾心斗角,说话藏头露尾。

这令袁瑛感到不胜其烦,只想寻个清净处待着。

而相府中的女人也不少。

她们居然能在李翊的调教下和睦相处,这的确令袁瑛感到颇为诧异。

要知道,

女人天生就对比自己更优秀的女人有敌意,这叫做雌竞。

而男人面对更优秀的男人时,反倒多是英雄惺惺相惜。

这是由社会群体结构决定的。

李翊见终于安抚好这位“皇后”了,当下也开玩笑说道:

“臣家里规矩简单——谁若搬弄是非,便罚去厨房烧火三日。”

“玲绮上次和麋贞拌嘴,被臣罚去劈柴,结果她一刀劈坏了三把斧头,从此再不敢胡闹。”

说白了,李翊每天处理政务都已经不胜其烦了。

哪里能够分出多余的精力来,处理宅斗、宫斗?

所以他一般都是能少纳就少纳,若非纳不可。

那她的品性一定要过关。

如果过不了,马上就得卷铺盖走人。

这是李翊的规矩。

谁若是妨碍他的事业,任何女人都得滚。

而刘备在面对男人时,宛若魅魔。

在面对女人时,他则也有些直男癌。

夫妻之间有矛盾,他也不愿意时间去沟通。

其实很多时候,明明私下里交流一下,矛盾便能迎刃而解。

可就是不愿意。

当然了,考虑到古代社会的传统,也很少有男人能像李翊这样开明、主动的。

自然也就没有李翊这样和谐的家庭关系了。

吕玲绮听到夫君在编排自己,当即从车窗中探出头来,道:

“夫君在说我吗?”

“说你怎的?”

李翊佯作生气,责备道:

“你已怀胎八月,如何到处乱跑?”

“纵不替自己着想,也该替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吕玲绮乃轻轻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笑道:

“我这孩子,定如我一样康健,夫君勿忧!”

“夫君,你也莫怪玲绮妹子,是我带她出来的。”

“都是我的错。”

袁莹当即出声,帮吕玲绮辩护。

“这当然是你的错!”

“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袁莹闻言,顿时也有些怕了。

“夫君打算怎样处置莹儿?”

“哼。”

李翊望了眼袁瑛,自知不方便明说,便道:

“回去自然是家法从事。”

因适才李翊提到家法时,让吕玲绮去烧火。

故袁瑛只道是体罚之类的。

可吕玲绮、袁莹闻得此言,竟下意识地——

一个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个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原来玲绮妹子的家法跟我不一样。”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莹姐姐的家法在那里。”

二女说完,面颊绯红。

“怎么?”

“难道你们不是一家的,怎的家法还能不一样?”

“阿姊,别说了。”

袁莹轻轻捏了捏袁瑛的胳膊,竟依偎在她怀里,害羞地躲了起来。

夫君的一些想法,真的太超前了!

……

“娘娘,未央宫到了!”

李翊翻身下马,来请皇后下车。

“一些事情,娘娘不必太过介怀。”

“陛下待您,终究是不同的。”

一顿,沉吟片刻,又道:

“待回宫后,臣亲自去劝劝陛下。”

“当真?”

“是,正好臣也有些事情需要和陛下相商。”

咯咯~~

车上传来袁莹银铃般的笑声。

“阿姊啊,他们男人之间,总是有很多事情想谈的。”

“谈什么?”

“自然是谈豪气纵横的事,哪像咱们聊得都是家长里短。”

袁瑛闻言一怔,忽然对李翊说道:

“丞相,有一件事困扰了本宫许久。”

“丞相是天下智者,可否为本宫解答?”

“娘娘请问。”

李翊眨巴眼睛,正色说道:

“只要是臣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扑哧……

袁瑛掩唇一笑:

“丞相倒也不必这般严肃,这不过是本宫随口一问。”

“若不好答,也可以不答。”

李翊暗想,若当真是个不好答的问题,那他情愿你别问。

望着李翊的眼睛,袁瑛问出了她心中的困惑。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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