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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到晚,这里总是忙碌的。
岛民们于此来来往往。
工人迈着稳重的步伐,有条不紊地穿梭于造船厂与居所之间;
渔夫划着船,挑风和日丽的天气驶向近海,撒开大网捕捞鱼蟹;
警卫身板笔直,站在高耸的炮台上瞭望远处,海波碧蓝,翻卷着银白的浪……
……
从码头走过,继续向前,岩河两边的高坡,曾经的绿地全都变成了绒毯似的庄稼。
绿油油的麦苗铺在地上,顺着和风摇摆;玉米垂着穗子,炫耀似的亮着它饱满的果实;
火红的辣椒、被烈日晒得发蔫儿的白菜……
殷红色的荞麦刚开,那密密麻麻的小白仿佛挂着雪,将田地绘成了一片洁白的世界。
可惜岛民们自出生以来一直生活在热带,不曾见过雪是什么样子,他们只知道雪和冰一样,是白色的,晶莹的,能给人带来一种奇异的凉意。
……
庄稼地旁,最常看见的“大人物”是星期六。
陈舟已经放弃了自己年少时期的爱好,在现代了解过太多关于绘画的专业知识,见识过太多大师的画作,致使他认清了自己,不愿意再投入太多精力学习绘画。
星期六却不同。
在遇到陈舟之前,星期六根本不知道绘画为何物,看到陈舟的画作后,他才发自内心地想要学习这项技能。
除陈舟的画、船上带下的油画和国画入门教材中的水墨画外,他从未接触过专业的绘画知识。
绘画这门伟大的艺术,只对星期六敞开了一扇小小的窗户。
在星期六心中,绘画本就没有那么多技巧,也不分流派,不分什么创作手法。
他只是凭着热爱,怀着一颗赤诚的心来练习,来理解,来表达他所看见的世界。
从最基础的素描技法,再到水墨画,即使工作繁忙,只要腾出时间星期六总会到外面写生。
他的画不像陈舟的画,有种被线条桎梏的呆板感。
同样是港口,陈舟的画像设计图,处处都遵循着严格的透视和比例关系,炮台是笔直的,木板是平行的,人是僵硬的,就连海上的波澜都如三流照相师拍摄的相片,了无生趣。
而星期六的画,虽然比例不是十分严谨,却能从中感受到一种“活着”的气质。
画中的船帆似乎在随风飘动,人与落日的余晖交相衬映,就连扯起的渔网上挂着的小鱼和飞溅的水珠都显得分外真实。
……
神秘奖励不时送来一些与音乐或绘画相关的器材,其中不乏成套的彩铅、宣纸、传统颜料、油画棒、马克笔和油画颜料等。
陈舟把这些东西全都送给了星期六——
在这个孩子身上,他隐约看到了一种潜质,成为大师的潜质。
有时候陈舟总觉得星期六就是另一个他,带着他丢掉的对绘画的热爱义无反顾地向前。
或许正是了解的太少,未被那些“科班绘画技巧”所“污染”,抱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心,星期六才能越走越远,越飞越高。
……
沿农田往岛内走,陈舟往来过几千次的山路早就铺上了石板。
这里有着整座岛屿的“交通中枢”,在分岔路口,可以径直前往码头,也能走向工厂或是行刑广场。
由于交通便利,分岔路口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一块小型交易市场。
住在工厂附近的老资历们和住在广场附近的普通岛民常常带着自己的商品来这里以物易物。
如今岛上的硬通货依旧是粮食、红和巧克力,有时候晾制好的葡萄干、辣椒干和大蒜也能成为市场上的主流。
陈舟老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市场,偶尔还会去市场上换取一些他觉得有意思的小物件。
比如岛民自制的彩绘陶罐、小巧精致的石雕木雕、还有一些用贝壳拼接的装饰品。
可能因为岛民们的大脑没遭受过现代信息的冲击,他们制造的物件总有种独特的美感,是那种与现代工艺品截然不同的,粗糙且原始的美。
陈舟不知道这些东西在时空管理局的评判标准中算不算“财物”。
他想,如果算的话,他一定要把这些东西带回现代世界。
或许那样才能告诉他,在岛上经历的种种不是一场梦,岛民们也是真实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上的人。
……
当然,在“逛街”之余,陈舟也不忘提醒自己,货币体系该早日推行了。
与岛民们学到的知识和发达的制造业建筑业相比,岛屿的经济系统显然太过原始。
从前没有适合做货币的贵金属,现在有了财宝,收获了一大批白银,他正好可以制造几种硬币模子,然后将白银铸成银币,发行独属于这座岛屿的货币。
……
除推行货币外,五月至六月期间,岛上还有一件需要陈舟亲自监管验收的大事——
斑马设计建造的新神庙。
……
几个月以来,斑马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首领亲自交给他的这副担子实在太过沉重,有一段时间他几乎被任务压到窒息。
“神庙”,这是多么庄严,多么紧要的工作,按理说应该由首领亲自设计建造。
他虽然想往上爬,想坐到星期六星期日那个位子,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格,有这个能力完成这个级别的工程。
但首领交代的工作怎容推脱,斑马知道向上的路只有一条,他拒绝了,就只能停留在这里。
因此即使前路困难,斑马依旧硬着头皮接受了这项工作。(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