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星回府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一觉睡到了傍晚。
睁眼之际,恰逢丫鬟走进屋内,朝栀星道:“小姐,老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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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星轻轻嗯了一声,缓缓起了身。
御史大夫踏入内室,身后小厮捧着一只鎏金缠枝的漆盒。
他笑意温柔地道:“太子殿下命我给你送些补品,说是……安神养血的珍品。”
栀星盯着漆盒上熟悉的东宫徽记,眸中划过一丝光亮,唇角不自觉地轻轻扬起,道:“知道了。”
御史大夫瞧着她疲累的模样,昨夜又被她偷溜出府,一晚上也没找到,直至今早才被太子府的马车送回,随即一道退婚命令便传了过来。
他心里发毛,害怕夜景年要了他的小命,但太子府却没有传来半点要惩戒他的消息。
栀星如此神通广大,全府上下也抓不住她,阴晴不定的夜景年把这样大的责任交给他,他可真是欲哭无泪。
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送走这个小祖宗……
将补品给她过目之后,御史大夫挥手命丫鬟将补品送到药房。
见御史大夫迟迟未走,栀星挑起眉,道:“父亲还有何事?”
御史大夫尴尬笑着道:“我是想问,药房里还堆着不少显王送来的补品,你还要么?”
栀星声线冷漠地道:“丢了。”
暮色沉沉,檐角铜铃被夜风吹得轻响。
栀星倚在窗边,手端着勺,轻轻舀起碗里的汤药,思绪飘远。
“侧妃的位置,可愿?”
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栀星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端着药碗的手蓦地一松,身后伸来的一只手却接下了将要掉落在地的瓷碗。
栀星倏地转过身,瞧见夜景年不见喜怒的脸。
回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栀星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拳,道:“殿下刚刚说……什么?”
夜景年将药碗暂搁,坐在她身侧的宝椅上,搂过她的腰肢,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夜景年抬手抚过她脖颈处的伤口,动作轻柔,满是疼惜,道:“虽是御史大夫的嫡女,但一直未入京,不识京城礼数,贸然封为太子妃,对你有麻烦。”
“殿下在说什么?”栀星似乎有些懵,不敢相信夜景年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夜景年拿起桌上的药碗,将药膳喂到她的嘴边。
栀星俯首将药喝下,夜景年满意地扬起唇:“折腾了几日都不曾进补,今日倒是听话了?”
闻言,栀星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没有看他,声音细若蚊蝇:“嗯……”
夜景年将空药碗放回,俯首吻去她唇边的汤渍,细细尝了一下,道:“上好的雪蛤血燕盏,每日按时喝。”
温热的大掌捏了一把她的腰肢,道:“太瘦了。”
栀星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低着头道:“是……”
夜景年唇角勾起,指尖勾起她的一缕发丝轻绕,道:“本宫说,娶你入门,做太子侧妃。”
栀星脸上的红晕未褪,抬眼望着他,想起他这几日的决绝,声线透着委屈的哭腔,道:“殿下怎么突然对栀星这么好?”
“突然?”夜景年的额头抵着她的,看着她躲闪的目光,眸中透着深意,“本宫还不够疼你么?”
“疼!”栀星的眸中有些许泪光闪烁,轻轻咬着唇瓣,脸蛋透着羞怯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