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36章 荧幕女友,掌摑!  半岛之我真是顶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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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赫?”电话那头传来赵美延轻柔的声音。

“我听说你杀青了。”

电话那头的赵美延声音轻快:“我solo活动结束了,你今晚有空吗?“

权煊赫的指尖在金智秀光裸的脊背上顿住。

她正背对著他蜷缩在凌乱的被单里,肩头还留著几处新鲜的吻痕。

听到电话內容,金智秀的脊背明显绷紧了。

“今晚可能.”权煊赫刚开口,金智秀突然翻过身,柔顺的黑髮扫过他的胸膛。

她仰头盯著他,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

金智秀的手指无声地爬上权煊赫的腰侧,指甲危险地陷入皮肤。

他倒吸一口气,电话那头立刻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权煊赫抓住金智秀作乱的手。

“刚撞到桌角。”金智秀趁机凑近听筒,呼吸声清晰可闻。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几秒。“你现在在干嘛呢?”

赵美延的声音低了下去。

金智秀突然咬住权煊赫的耳垂,用气音说:“告诉她你在忙。”

她在无形之间扼制住了权煊赫命运的喉咙,让他不得不听信於她。

权煊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双带著晨起水汽的眼睛里盛满了危险的警告。

“今晚.可能有点事情。”

他声音有些发紧,金智秀的膝盖正抵在他腿侧,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赵美延似乎在思考:“那明晚呢?“

金智秀突然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指甲在他胸口留下半月形的白痕。

权煊赫吃痛地皱眉,却看见她无声地用口型比了“拍摄“二字。

“明天要拍戏。”他顺势抓住金智秀作乱的手腕。

赵美延的呼吸声在听筒里变得明显,语气很明显变得失望。

“这样吗看来没时间了了。”

金智秀突然掀开被子跨坐在权煊赫腰上。

晨光勾勒出她曼妙的线条,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虽然杀青了,但实际上还是挺忙的。”

权煊赫急中生智,同时用口型对金智秀说“別闹“。

她却变本加厉地弯下身来,脸庞贴著话筒,仔细听著对话。

“那等你有时间了再说?”赵美延的声音像被抽走了力气,一下变得无力。

他强压著涌到喉咙口的闷哼,感觉腰间那只属於金智秀的手掌,正沿著他的轮廓缓缓滑动。

那指尖带著晨起的微凉和昨晚残留的火热,所过之处犹如点燃了一串细小电流。

不是,这剧情怎么反过来了。

“嗯,我知道你刚忙完”电话里,赵美延的声音依旧带著困惑和失落,隱约还有一丝不安。

“那等你真的有空了再联繫我吧”

这句话成了金智秀启动下一步的信號。

权煊赫试图吸气平稳声线,但金智秀的动作更加大胆了。

这完全是蓄意报復!

柔唇毫无预兆地印在了他的喉结上,並且带著轻微的吮咬。

那一瞬间的刺麻感直接衝击了权煊赫的大脑皮层。

“那我这边先掛了,忙完再联繫你。”

电话断线的“嘟嘟”声还在臥室內迴荡,仿佛最后一秒赵美延那带著困惑和失落的尾音还未完全消散。

权煊赫將手机往柔软的床褥间一扔,发出闷闷的声响。

下一秒,那双大手快如闪电,一把攥住了金智秀刚刚作恶完毕、还带著一丝得意微扬的手腕。

“玩够了?”

金智秀试图抽手,手腕却被铁钳般箍住。

她抬头,撞进权煊赫眼底。

那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得意,直抵她心底那点隱秘的小报復心理。

这眼神让她心头一悸,但她强压下那瞬间的慌乱。

“怎么了?不是你要我当『荧幕女友』的吗?”她模仿著他之前的语气,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媚,尾音上挑。

你说和谁打电话不行,偏偏是和赵美延,这让她凭什么做到视而不见。

她金智秀再予取予求,心里也憋著一股气。

刚才打断通话,看他措手不及地应付,那份窘迫和不得已的推拒,完美地满足了她心中那点扭曲的、酸涩的报復欲。

她甚至放弃了挣扎,身体放鬆下来。

她微微歪著头,轻笑道:“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

她刻意强调了后面两个字。

“毕竟,你也不希望美延知道她的『煊赫oppa』大清早光著身子躺在另一个女人床上吧?”

权煊赫的眼神闪过一丝茫然,內心感觉有些懵了。

不是,这都是我的词啊。

这不是你的风格啊金智秀。

权煊赫没有立刻反驳,他紧紧盯著她那张带著无辜笑意却说出如此锋利话语的脸。

这是真行了。

必须以雷霆手段显菩萨心肠。

权煊赫一下子將金智秀给掀翻过来,双手挽著她的胯骨,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权煊赫臂力惊人,金智秀只觉得眼前景象倏地顛倒,惊呼尚未出口,整个人已被他利落地掀翻过来,像个犯错被罚的孩子般,脸朝下按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晨光勾勒著她骤然僵直的脊背线条。

这个姿势带来的强烈羞耻感让金智秀瞬间炸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硬度和腿部传来的温热,而她悬空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极具掌控力的姿势下。

“你——!”金智秀又惊又怒,拼命扭动挣扎,长发凌乱地铺散开,试图抬起上半身或用脚蹬开他。

“权煊赫!放开!你凭什么……呜!”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毫无预警地打破了清晨的安静,打断了她的话。

金智秀身体猛地一僵,所有挣扎都停住了。

那一巴掌落下的位置,並不是打得多重,但那种位置、那种姿势带来的衝击,远比实际的力道让她感到震惊和难以言喻的羞恼。

权煊赫的大手並未立刻离开,就那么稳稳地、带著惩罚意味地盖在那片挺翘柔软的弧度上。

掌心下的肌肤紧绷,显然主人正处在极大的衝击和羞愤之中。

“凭什么?”权煊赫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带著一种被惹怒后刻意压抑的平稳,却比高声质问更具压迫感。

“就凭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智秀啊。”他顿了顿,感受著掌下身体的僵硬,指关节微微收紧。

“话可不能乱说。”

他的手微微用力压了压,提醒著她方才如何故意捣乱、咬他耳垂、甚至用膝盖挑衅他的罪行。

“……”金智秀把脸死死埋在他腿上散落的髮丝和他家居裤布料之间,露出来的耳尖红得能滴血。

她可比权煊赫大了三岁,被年下三岁的人这样对待,她属实是脸面全无,顏面扫地。

臀上传来的灼热感和那声清晰的拍击声在脑子里反覆迴响,让她又羞又气,一时间竟不知该骂回去还是该尖叫。

她只觉得血液都涌到了脸上和被拍打的地方,火辣辣的。

“下次你要是敢再这样”

他故意停顿,另一只圈著她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让她无法挣脱。

同时,覆在她臀上的那只手,带著明显的暗示意味,轻轻地、极具威胁性地——捏了一下。

“就不止是拍一下这么简单了。”

权煊赫鬆了手。

道撤去的瞬间,金智秀几乎是弹了起来,羞恼与愤懣在她眼中点燃火星。

她不管不顾地扑向他喉咙里压著气音的低吼:“权煊赫你——”

动作却是虚张声势。

没沾地多久,权煊赫单臂一架,便轻易將她纤细的手腕反剪按回床头。

力量悬殊得令人气馁,她挣扎几下便停了,只剩急促的喘息,眼底那点火苗迅速被屈辱和强压下的水光取代,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再折腾,你今天就別去练习室了。”权煊赫瞅著被自己制服的金智秀,微微摇头。

他放开她,翻身下床,径直走向浴室。

水声很快响起。

金智秀僵在原地,指尖揪著身下微凉的被单。

刚才那股愤慨像被戳破的气球,瘪下去,只剩下一种无所適从的、闷闷的钝痛,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她坐起身,胡乱拢了拢散乱的长髮,看著浴室磨砂玻璃后模糊晃动的人影,沉默地开始整理自己皱得不成样子的睡衣。

纽扣扣错了位,她也没立刻纠正。

这男人.

权煊赫出来时已穿戴整齐,头髮半湿,整个人恢復了几分神清气爽,宿醉的痕跡已不明显。

他走到门边拿起外套搭在臂弯。

“走了。”权煊赫回头看了看瘫坐在床上的金智秀。

金智秀瞅了一眼他,然后无语的把头別开,不去看他。

见状,权煊赫微微摇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门被轻声关上,阻隔了外面渐起的喧囂。

金智秀在原地又站了几秒,才缓缓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往下望。

不久,黑色保姆车驶出小区,匯入车流,消失不见。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他留下的、若有似无的气息,和满室阳光,以及餐桌上那两副未收的碗筷,汤早已凉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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