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88章 这位是苦主(爆更2w求下月票)  大宋悍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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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將计就计。”

“好啊,我就知道你惦记我呢。”

“是吗?你又猜到了。”

萧挞里端著银碗对於她们爭吵的內容毫不在意,只是瞧著宋煊与自己的二姐。

他们两个都要脸贴脸了,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要说他们二人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

萧挞里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无论是自己的二姐,贵为大契丹的公主,那也应该知道有些场合绝不能跟男人表现的过於亲近。

尤其是此时整个中京城疯传各种閒言碎语。

那宋煊好歹也是大宋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他更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瓜田李下。

可两个人就这么突破了该有的距离说话。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他们俩人真有一腿了。

看到这一幕,萧挞里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二姐怎么就能委身於那宋煊了呢?

待到爭吵的声音越来越大,开始有人叫嚷著我们问宋状元到底支持谁。

於是分为三派的人都同时看向宋煊。

耶律岩母董也想要知道宋煊如何处理这种令人头疼的事。

她在宫中,可是见过女人之间的互相掐架。

而且也没少见,她亲生母亲就是箇中好手。

宋煊站起身来,却是不管不顾,而是直接拍了拍手:“把我新研究的甜品搬过来,请诸位品尝一二。”

“如今正好是天气炎热,大家吃一吃降火的冰激凌,兴许就能消火了。”

宋煊让王保他们把冰激凌给抬出来,放在一旁,他让人排队,尝一尝这种好吃食。

“诸位也都知道我曾经开过凉浆铺子,这可是我来了契丹以后有感而发,特意弄出来的,请诸位品尝。”

“等我將来告老还乡,兴许还要卖一卖这凉浆呢。”

诸多贵族女子经过宋煊的话语,自是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自己蛮横的那一面,燧收敛脾气,等待这个新甜品。

这奶茶都如此好喝,那冰激凌不知道是何等的滋味?

小十二耶律泰哥直接拿著自己的银碗跑到宋煊面前:“十二哥儿,多给我盛点。”

“不行,你吃多了容易拉肚子。”

宋煊拒绝就给她挖了一勺子。

“再来一勺嘛,你行十二,我也行十二,咱俩是打断骨头连著筋呢,我吃坏肚子绝不找你。”

“你傻呀,你先尝尝,等你吃完了,万一你不喜欢呢。”

“你做的我不可能不喜欢吃的。”

耶律泰哥端著自己的银碗:“你莫要因为我年纪小就誆骗我,我可不是那么好哄骗的。”

“行行行。”

宋煊又给她挖了一勺子。

耶律泰哥得意的抱著自己的碗回到座位上,送进嘴里,当真被冰的一个激灵。

她眯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耶律长寿知道自己不能喝凉的,又想要尝一尝:“十二妹,你与我一口吃。”

耶律泰哥睁开眼睛摇摇头:“八姐可不能吃凉的,要不然该怀不上孩子了,你与宋状元的话,我可都听见了。”

“你。”

耶律长寿看著十二妹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十分的羡慕。

从十二妹的表情上来看,她就知道一定好吃。

可惜今日宋状元的奶茶以及这个所谓的冰激凌都没机会吃到。

“好吃!”

“味道太好吃了。”

野利乌芝也忍不住叫出声来,她们党项人在这种生活小吃方面,更是匱乏的很。

所以她特別愿意混在使团当中,可以去大宋或者大契丹来品尝各种美食。

就算她们家是当地的大族,牛羊肉管够,可吃多了那也会腻的。

远不如汉人他们各种烹飪手艺,总能把普通的食物做的有滋有味。

野利乌芝甚至都想要绑架一个宋人的厨子前往西北。

因为就算她们要开出高价格,一听要去党项人的地盘,那就脑瓜子摇的飞快。

真到了那里怕是有命拿钱没命了,党项人可不跟你讲什么道理的,能不能落叶归根还是个大问题呢。

耶律长寿还在羡慕在场的姐妹们都能吃到各种新鲜的食物,可是宋煊给她端来了一杯奶茶:“放了一会,你可以喝一喝常温的,至於冰激凌你就別吃了。”

因为宋煊的细心,让耶律长寿大为感动,她连忙道谢。

虽然平日里有侍女侍奉,可是这种来自一个长得英俊男人的关心爱护,还是让耶律长寿越发感动。

等她喝起奶茶后,止不住的说好喝,隱隱都有些落泪的意思。

刘从德舀著冰激凌,他还真是头一次吃到这种好东西。

宋煊他以前开的凉浆铺子的手艺该有多好啊?

王羽丰却是用肩膀捅了一下他:“姐夫,你瞧瞧十二哥儿多会关心小娘子,再加上他这幅长相,怕不是会惹得这间屋子里的女人都对他动心啊?”

刘从德抬起头观察了一下,他却是觉得今后这种高难度的场合自己不適合出现。

尤其是有宋煊在场的时候,完全成了陪衬的。

儘管自己主动站边可是那些女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就刘从德这瘦弱的身子骨,连点雄鹰的样子都没有。

还不如那些粗獷的契丹男人呢。

再加上他这个大娘娘侄儿的地位,在这群契丹女人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价值。

王羽丰也同理,最起码刘从德还是个副使呢,他连副使都算不上。

“你说的对,咱们俩还是没有提前理解十二哥儿的意思,还是自討苦吃的。”

刘从德感慨了一句又忍不住吃冰激凌:“不过能吃上十二哥儿亲手做的这个冰激凌,当真没白来。”

“对对对,若是他回了东京城,也能开一个这等买卖,必然卖的火爆。”

“十二哥儿现在什么身份?”刘从德拱了一下小舅子:“收起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百万贯的钱財摆在十二哥儿眼里,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会看上这点小钱?

刘从德至今记得当初一百万贯天价拍卖出去后,他是何等的手舞足蹈,唯有宋煊一副拍卖多少钱都无所谓的模样。

只要这件宝贝被契丹人给拍走就成了。

刘从德可不是在谁面前都是“刘从心”的状態。

就在这个时候,任福急匆匆的跑过来:“宋状元,不好了,有人中毒。”

“什么?”

一听这话宋煊直接放下勺子,大喊道:“谁中毒了?”

“好像是什么駙马。”

任福说完之后,宋煊登时鬆了口气。

既然是駙马,那就不是自己人。

不是自己人,就不用著急了。

但是宋煊嘴上却道:“怎么回事,怎么能有人中毒呢?”

“駙马?”

耶律岩母董瞥了一眼在座的:“八妹,你把大力秋带来了?”

“我夫君他中毒了?”

耶律长寿还在感动宋煊的温柔特殊对待呢,一时间没回过味来。

“走,带我去瞧瞧。”

宋煊让他们先在这里等著,然后就跟著任福到了厢房。

此时除了耶律长寿带来的侍女其余人都躲得远远的,唯恐波及到自己。

“宋人竟然给駙马下毒了。”

“是啊,他们怎么敢的。”

“宋人果然不可信。”

这些人都在小声议论,待到宋煊进来之后,发现大力秋都倒在地上了。

“夫君,快找郎中来。”

“回公主,已经让人去找了。”

耶律长寿大叫一声,就要衝过去,但是被宋煊拽住:“你別过去也一起中毒了。”

耶律长寿整个人都发蒙,她不知道夫君怎么就中毒了。

宋煊让任福去舀点粪水来。

“文殊奴,我记得你会医术的。”

耶律岩母董看著一旁的宫女。

叫文殊奴的宫女上去便上去仔细看了看:“大长公主,怕是中了砒霜的毒。”

“砒霜?”

耶律岩母董有些诧异,难不是母亲她派人动手来著?

毕竟前往辽东寻找龙骨的事,潮海人大氏一族最为有希望能找到。

听闻大力秋也上书请求陛下,也想要返回辽东帮助陛下寻找龙骨。

只不过陛下还没有答应。

“怕是救不回来了。”

听著文殊奴的话,耶律长寿更是痛哭流涕,直接倒在了地上。

野利乌芝看著嫂子没藏月柔,眼里带著疑问,难不是你哥哥出手了?

可是没藏月柔也不知道哥哥与丈夫的计划,只是默默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耶律岩母董脸上带著凝重之色,大力秋不管怎么说都是渤海人的王室之子,他若是死在宋人的使馆內,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宋煊合理的怀疑是契丹人內部斗爭。

亦或者是耶律岩母董的前夫哥们和舔狗的报復,最后他还要怀疑对面街道的西夏党项人,他们更是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

“救不回来也得救!”

耶律岩母董怒斥了一声:“你立即去找御医来。”

这种话能当眾说出来吗?

怎么脑子都没有了,被嚇傻了吗?

宋煊见那个宫女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连带中毒的跡象,这才上前给大力秋诊脉。

耶律岩母董没想到宋煊真的懂医术,她连忙靠上来小声道:“宋十二,有人要陷害你,你聪明点就不该往前凑。”

“有人想要害我,我总是要揪出人来。”

宋煊喊了一声大舅哥,让他把守驛馆出入口,连去茅房的人也都给请出来。

最重要的是要去茅厕等地瞧瞧有没有被销毁的一些纸包之类的。

在这里的等待的人,可没有几个能奢侈的用纸来擦屁股的。

宋人的禁军士卒直接闯进来,开始一对一的盯著在场之人。

双手全都举起来,谁要敢搞小动作,那她必然就是凶手。

隨著僕人大声哭喊冤枉,宋人想要栽赃嫁祸她们,在耶律岩母董的呵斥下全都闭上嘴。

“宋状元,我夫君他还有救吗?”耶律长寿哭天抹泪的询问。

“我只能试一试,不能確保。”

宋煊检查了一下大力秋打翻的杯子,看样子药撒的有些匆忙,上面还存留著一些细微的粉尘,没有完全化进去。

任福用纸团插著鼻子:“宋状元,你要的东西舀来了。”

“带著他去外面洗胃,全都给灌进去,等他吐完了再灌。”

“喏。”

任福应了一声,吩咐人把那什么契丹人的马带出去灌粪水。

本来大力秋疼的晕过去了,此时被强行灌粪水,呛到一个劲的往外呕吐。

也不知道是吐粪水还是吐毒水了,还是其他的混合粘液。

耶律岩母董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要乾呕出来,她顶在了宋煊肩膀。

那大金冠都要戳到宋煊了。

宋煊伸手给她拍了拍:“若是有孕了,我给你诊脉確认一二,保胎这方面我也是可以的。”

耶律岩母堇瞪了他一眼:“你当真懂医术,別给他治死了。”

“只要人没死在你的手上,他们想要诬陷你就没用。”

“可你一旦插手,救不活就是你的问题了。”

听著耶律岩母董的小声分析,宋煊拍了拍她的肩膀:“安心,我真是老中医。”

“可,那你这法子是救人的法子吗?”

“当然了,中毒就是要洗胃。”

宋煊觉得只有先洗胃活下来。

再考虑大力秋今后是否会患上幽门螺桿菌的感染以及食欲不振,甚至掛著一辈子喝过粪水的荣誉称號吧。

毕竟他一个贵族,有这等污点,確实容易遭人笑话。

“有这么洗胃的吗?”

“我只有这么一个办法能够快速洗胃。”

“难道你觉得我得把他肚子剖开,跟羊似的翻翻肠子才叫洗吗?”

“你。”

耶律岩母一下子就觉得还是用这种法子更安全。

宋煊瞪了耶律岩母堇一眼:“你一点医术都不懂,別质疑我这个老中医?”

“就你还是老中医了?”

“当然,我真有老中医的师傅,医学生的事你不懂,就別发表什么看法,总比你们跳大神治病救人靠谱的多。”

宋煊如此羞辱她们契丹人的医术水平,让耶律岩母董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们的医术水平確实比不上中原的医术。

否则父皇怎么能叫那耶律~竖子去东京城偷记医书呢?

毕竟大宋除了科举考试內容的书籍,其余书都是禁书,不对契丹人贩卖的。

耶律长寿本想还说什么,但是宋煊给自己诊脉,她愿意相信宋煊是懂医术的。

只是针对於宋煊如此救治她夫君,今后还怎么亲嘴啊?

几个契丹公主也是远远的躲开,因为味道当真是不好闻。

没藏月柔瞧著如此粗暴的法子:“妹子,你觉得宋状元救人的法子当真能行吗?”

“不知道。”野利乌芝捂著鼻子连忙摇头:“嫂嫂,我们离的远一点,实在是太臭了,一会那美味的冰激凌都吃不下去了。”

没藏月柔十分篤定的开口:“我觉得这法子可以用,今后兴许能学到一招治病救人的法子。”

“那宋煊只是文採好一些罢了,他懂个屁的医术啊。”

野利乌芝连忙摇头:“要我寧愿死,也不愿意受这份罪。”

“那你今后可千万不要喝毒药,选择自縊或者自刎才行。”

“呸呸呸。嫂嫂,你才喝毒药呢。”

“哈哈哈。”没藏月柔笑了几声,依旧瞧著宋煊的操作。

她要看看这种死局,他能不能给找回来一条生路。

毕竟这场宴会是他举办的,场地也是他提供的。

外人都不准进来,如今在他的地盘出了事。

那大力秋好歹也是马,更是渤海人的王室子孙。

一旦真的死在这里,宋煊可就不好交代了。

听著嫂子的打趣,野利乌芝连忙后退了几步。

她担心是哥哥跟那大舅哥背地里做的,所以不想靠的太近,免得被宋煊给盯上。

虽然野利乌芝不相信宋煊的医术,但是知道他在东京城当知县,处理过不少案子,抓凶手还是有著相当丰富的经验的。

韩亿时刻派人盯著这里,听闻宋煊与这些契丹女子谈笑风生的,他才刚放下心来。

不曾想竟然是那些侍女的屋子出了问题,偏偏还是契丹人的马中毒。

若是死亡,可不是一件小事。

“宋状元,可是有线索?”

韩亿急匆匆的跑过来,发现几个禁军正抓住一个人灌粪水。

大刑伺候呢。

韩亿这才正了正衣冠,指著被灌的呕吐的大力秋,鬆了口气道:“宋状元不愧是我大宋的能臣干吏,这么快就抓到凶手了,一定要审问出幕后的真凶。”

“免得破坏宋辽两国的邦交,为小人所挑拨,当初我们初入南京出的驛馆,就有人背地里放火,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刘从德却是不合时宜的轻轻咳嗽一声,指著大力秋道:“好叫韩正使知晓,此人乃是苦主。”

“什么?”

韩亿看著被灌大粪的契丹駙马,一时间惊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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