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未想过自幼一道长大,以为知根知底的人,到头来竟是他国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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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怎能容许这等足可祸国之事?
只怕朝廷会因此有大动作,只是不知会如何清查。
这就不是商名姝关心之事,陈澈远道而来,商进樑很高兴,女婿紧张自己的女儿,这份心意弥足珍贵,拉着陈澈陪自己的小酌。
考虑到商梓姝来年要定亲,商进樑骨子里的长幼有序作祟,以免商文姝被人闲话,又见经此一事,商文姝与杜仲郎情妾意,便做主给二人定亲。
商文姝与杜仲都没有异议,年前二人在族中长辈的见证下,定下婚约,婚期定在来年三月,春暖开之际。
为此,族中不少人有微词,唯恐杜仲入赘,以后顺理成章继承香茗斋。
商进樑视若无睹,全当未曾听到这些闲言碎语。
商文姝与杜仲定亲之后没多久,施厚琼死在牢房里,据闻是服毒自尽,惹得何知府震怒,他严防死守的牢狱,终究还是被人钻了空子,为此好一番整顿,整个徽州府都风声鹤唳。
是新年的到来,冲淡天空厚厚的阴霾。
“施家被抄没,所有茶坊充公,知府大人将施家的茶坊都指定给我们商家。”接到这个好消息的商进樑,第一时间赶回家,寻商名姝商议,“名姝,你如何看?”
官府抄没充公的产业,可指定家业丰厚的商人来接手,也可招商承佃,即发布告示招纳商人承租。或是下发给牙行,由牙行竞价购买。
施家的产业极其庞大,多数是盈利的产业,商家要吃下未必不行。
“爹心中作何想?”商名姝反问。
“爹想听听你的想法。”自从上次商文姝与商梓姝联合逼得商进樑承认商名姝是继承人后,商进樑就有意无意开始栽培商名姝。
商名姝许多经商之能让商进樑喜出望外,他惊觉能够指点商名姝之处,竟然是商名姝阅历尚浅,有些想法需要精进,甚至没有多少他能够找到错漏之处。
“爹,推了吧。”商名姝指尖拨弄着豆子,明日是腊八,她亲自给家里人熬粥,从选材开始亲力亲为。
“为何?”商进樑双手相交,面带笑意,好整以暇看着女儿。
张予霜看看商进樑,又看看商名姝,她很感动于商进樑将她当做自家人,商谈事情,从未避讳她,此刻她也甚是好奇,为何商名姝要将这偌大的好处往外推。
“徽州茶商不少,几家叔伯与我们旗鼓相当,施家胜过我们亦不算多。”商名姝垂着头,捡着豆子,青丝垂下,偶有一丝寒风吹来,青丝飘落在绒毛领子上,与轻羽共舞,衬得她格外温柔,“香茗斋与施家的产业合并,势必形成一家独大。”
“如此不好?须知这些都是何大人给我们商氏的奖励。”商进樑继续问。
这次拔出施家,他们家立了大功,甚至商名姝提及施厚琼本就是东瀛人的思路,让朝廷豁然开朗,暗中拔出不少奸细,为防引发动乱,不能摆在明面上,朝廷对商名姝的奖励也会不知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