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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觉得商名姝顾虑太多,女儿家的姻缘这一生或许就一次,尤其是商名姝这样要高嫁,一旦选错,后果不可设想,商名姝谨慎些才对。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商名姝轻轻一笑,“我知晓我这般不好,易忧思过甚,易错过诸多良机,可我宁可错过,也不愿过错。”
她不愿抱着侥幸心理,去赌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譬如她与徐天行成婚,她三年抱俩,个个都是男婴……
她想到了她母亲的手札,母亲是欢天喜地嫁给父亲,父亲亦是家中独子,他们成婚十年,母亲都未曾有孕,不得不为父亲张罗纳妾,后来有了她,可那时两个小娘都先她一步怀孕,商文姝的母亲更是即将临盆。
母亲因对父亲有情,又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后继无人,后来即便是怀上她,也郁郁寡欢,生下她更是伤了身子,再无法有孕,没两年因郁结于心撒手人寰……
她不愿步上母亲的后尘,母亲定也不愿看到她步上后尘。
错过,只是失去,会遗憾。
过错,是无法回头,会绝望。
“难怪,你会给程三一个机会……”张予霜此刻才明白,程勉为何会成为被商名姝青睐的幸运之子,他太过符合商名姝的需求。
也只是符合商名姝的需求,对程勉,商名姝只怕有过感动,终究还是没有动情,深入了解商名姝后,张予霜清楚地知道,似商名姝这样清醒理智的女娘子,她很难在婚前对一个男子交付真心。
“你家中发生如此大事,你为何不曾想过提前知会我一声?”两人说着往前,一墙之隔,听到陈澈有些恼怒地质问。
“这是我商家之事,我为何要与你说?”商梓姝看着面前气得白皙俊脸涨红的陈澈,极是费解,“且事发之前,谁也不知是否会发生?更不知竟会这般惊心动魄,发生之后,我若贸然与你联系,泄露家中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更何况……”
更何况,告诉你,你能做什么?
这句嘴毒的话,商梓姝到底是咽下去。
三妹说她有时就是嘴上不饶人,明明没有伤人之心,偏生话过于戳人。
她得改一改。
“更何况什么?”陈澈不需要她收敛,也能猜到她未尽之言,“更何况说与我,我也不堪重用是与不是?”
商梓姝蹙眉:“你实在不可理喻,胡搅蛮缠!”
“我不可理喻?我胡搅蛮缠?”陈澈气得嘴唇发抖。
她忽然断掉与他的信件往来,整个商氏的人都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他忧心如焚,他和母亲正是与陈津父子争斗最关键时期,他不顾危险,千里奔波而来,害怕自己不知情时,她受伤,陈家的事情尚未解决。陈津父子尚有残余势力在外,他一心朝着她飞奔而来。
知晓她受伤,听说商氏变故,寒天腊月,他吓出一身虚汗,好不容易见到人,他心里的忧虑与恐惧化作后怕与伤心。
商梓姝不信他的为人,亦不信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