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邮戳,只是代号,意义也只是代指。但代指的,却是伟人。
再加上前面那两位亲笔手书……林思成的心脏禁不住的跳了一下。
好多东西不能深想,更不能多讲,就好像无形中有一股力量……
不是古玩,价值和意义却远超古玩。
“思成,东西你好好留着……反正也不缺钱,真要缺钱了,就跟老师讲!”
“老师我知道!”
“嗯,明天我们就回去了,到时候再聊!”
说了两句,王齐志挂断了电话。
三人凑在一块,电话音量也不低,都听的清清楚楚。
王有坚还小,当然不懂,但叶安宁不要太懂。
既懂这一套东西的价值,更明白从坐下到起身,林思成前后没用到五分钟,就把这东西买到手的概念。
这不是文物,这不是古董,而是新中国的报纸,工业印刷的信封。
新旧、年代、纸张,统统没用。
只能靠笔迹、就只能靠邮戳……特别那枚邮戳,自己耳濡目染那么多年,都压根没一点印象。那林思成需要储备多么丰富的知识,才能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叶安宁突然就明白了舅妈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既便早就被林思成震麻木了,但每有新的一次,依旧被他震的一愣一愣,自惭形秽。
再想想之前林思成陪着他们又逛又玩,就感觉,林思成损失了一个亿……
她咬咬嘴唇:“有坚,你饿不饿!”
怎么可能饿?
逛了小半天,叶安宁尝那么多,吃不完,不好吃的,全进了他的肚子……
小胖子使摇头。
“那就好!”捏了捏小胖子的脸蛋,叶安宁看着林思成:“再看看!”
两人心有灵犀,一看叶安宁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林思成看了看表:“四点多了!”
“平时下班都要六点!”叶安宁催着他,“再看看,万一呢?”
也对。
运气这个东西,有时候确实说不准。
林思成点点头,把信封和报纸装进了内层口袋。
人又多了好多,但大都是来练摊的,而且十有八九,都是刚刚从中殿鉴定完过来。
有好多,手里还夹着刚发的鉴定证书。
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林思成下意识的回过头。
一位老人,鬓间稍有些白,约摸六十岁左右的模样。胳膊底下夹着两只长盒,像是字画。
身后跟着位年轻人,提着两幅那种用来撑字画的撑杆。
两人边走边骂:“什么狗屁专家?老子南宋的画,到他嘴里成了新仿?”
“还会长,他会他老娘……”
“老子还不信邪了?我就不信没识货的……”
声音还挺大,两人找了个空摊位,撑杆一叉,又取出两幅画挂了上去。
精心裱过,外面有透明护膜,很光,也很亮。
林思成下意识的瞄了两眼:两幅都是水墨山水,一为丘陵水乡,一为水上一舟。
烟雨朦朦,意境空寂,笔法细腻,墨色分明。
乍眼一看,真就画的挺不错。
但细一瞅,绢本质地,却亮的发白,新的发光。
墨迹也很深,乃至于空白处的印,依旧鲜红鲜红。
林思成又走近了一点,看了看最大的那方印:《玉池生》!
后面还有一方:《马氏家藏》!
咦,南宋马麟?
南宋四大家之二的马远之子,同为宫廷画家,被称为“南宋第五家”。
但这不是重点,怪的是,林思成看这两幅画,竟然有点“既真又假”的感觉?
说人话:看笔力、笔意、构色、意境,像是真的。
但看墨色、印色、绢质,咋看咋假。
奇了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