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佛子双目微阖,避而不见眼前光景,指尖虽勾着女人的小衣,可却冷静得无丝毫慾望。
直到将她身上最后的蔽体之物褪下,转而又将脱下的纱裙拾起,整齐地覆在她的身上遮住裸露的身子。
做完这一切,他方才不疾不徐地睁开眼,凝目审视躺在怀中还在瑟瑟发抖的女人。
看起来很脆弱。
脆弱得,他第一次感受到人命渺小如尘埃,随时都有消失之险。
他抬起她被药物侵蚀得惨白无色的脸颊,将指尖的药丸抵在她的唇边,往里面推了推。
药丸挤开唇瓣抵在皓白的贝齿上,便再也进不去了。
方才还满口求救的女人,此时变得分外警惕,闭口不张,神色痛苦地抗拒着他,好似正有人在给她喂毒药。
沈听肆没再将药丸往里面抵,只是淡声道:“不吃下去,没人能救你,想活便张口吃下。”
吃下就能活……
这句话犹如照破黑夜的一束光。
谢观怜比谁都想活命,从幼时起她便能为了活下去做很多事。
即使被送来丹阳给人将死之人冲喜,也只绝望过几日,但从未想过要放弃。
她要活下去。
强烈的求生之意,令她哆嗦地卸下防备的力道。
然刚松开牙齿,一颗药丸毫无预兆的被用力抵了进来,与此同时还有一根修长的手指。
许是怕她只含在口中等融化,所以他将食指一并探了进来,压在她的舌上往里刺,要她彻底地吞下去。
很难受,想要吐。
谢观怜秀眉苦颦,眼角泌出湿雾,难受得下意识喉咙往下咽了咽。
药丸已经咽下去了。
沈听肆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从她的舌尖拉出一条晦涩的黏丝,断裂于女人的唇瓣上。
没再看她,他抱着她越发滚烫的身躯,坐姿端方得如同一尊玉做的雕塑,冷寂得好似刚才的恶劣行径都是错觉。
吃下的药发作得很快。
很快谢观怜便觉得很热,热得难以呼吸,肌肤、发丝、口鼻,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中,被灼烤得迫不及待想要寻找冰凉的东西降温。
她被热得意识渐渐清醒,睁眼便看见青年靠在马车的窗边。
他在打坐,面容安静得毫无波澜,似没有感受到她在痛苦中深受折磨,马车外摇曳的半片光影,透过垂下竹帘子,婆娑地落在清隽的脸庞上。
圣洁得让人想要将他从莲台上拽下来。
刚才发生的一切还盘旋在谢观怜脑海,心中的恶念不受控地浮起,她只能用舌尖压在齿上来压抑。
但她实在抵御不了如此诱惑。
她热得连呼吸的吐纳都很艰难,热得她窒息,可在闷热中不断翻腾出的情慾,才疑似火烧身。
好热。
她感觉心跳开始凌乱地坠颤。
过于疯狂的跳动使她喘不上气,只得扬起脸,那双清澈的眼瞳中早已蒙上了虚迷的湿雾,模糊的视线中逐渐产生诡异的幻觉。
有什么在狂跳,像是疯了,那些从身体流出的血液如同生了无数的手脚,疯狂在脉搏中逃蹿,踩她的心,踩她的皮肉,撕扯,抚。摸,轻。吻……
还有不少的血珠子从她的口鼻中钻出来,贴着她,亲昵的七嘴八舌叫她‘娘亲’‘主人’‘夫人’。
她因为血液成精,所以多了丈夫、仆奴和孩子。
可孩子太小了太多了,她实在受不住它们的闹腾便让仆奴带下去,转身依偎在丈夫的怀中,想要感受身为女人的快乐。
不对……不对,不是女人。
她变成了男人……妻子,她有妻子。
还……还是不对。
谢观怜脑中浮现了好多画面,无数个她在交。媾,摇晃的腰肢都快要断了。
可分明都那般霪乱了,她却还是显得浑身空虚得难受。
是因为没有声音吗?
她意识不清地想着,然后无意识地启唇发出呻。吟。
女人发出声音的那一刻,原本打坐的青年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她倒在膝上随着蠕动。
将原本盖在身上的纱裙掀开,软成水滴的兔子往一侧垂,眼珠通红地立着,晕红生花。
他沉默地看了一眼,再度阖上眸,抬手捂住她微启的唇,温和地提醒:“别出声。”
谢观怜好不容易好受些了,这会儿又莫名被人堵住了唇,还不准备许她出声,所以她不悦地挣扎。
但力道哪能比得过男人,她只能在他的掌下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
最初的那几声传到了外面,正在驱车的小岳陡然睁大
眼,不敢去想刚才听见的声音。
至于里面在作甚,他更不敢去想了。
小岳咽了咽唾沫,察觉里面的动静小了些,脑子蓦地一抽,竟然在此时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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