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代人,穷过,苦过,见过解放前乱世人命如草芥。
然后新国成立,才有了前世今生安逸安全的生活。
所以他们这代人,对这个国家的认同感,那不是外人能理解的。
哪怕何雨柱上辈子,活得是那么狼狈,但他也没脸说是因为国家集体的问题。
没经历过朝不保夕的人,很难理解他们这种想法。
如果硬要作个比较,就是解放前的何雨柱,想的就是明天的饭辙,想的是明天能活着。
而新国建立后,却是给了他一辈子的饭辙,而且还是铁的。
并且除了各种意外,上辈子的傻柱到老了以后,也不担心贾家那几个小崽子,会对他谋财害命。
谁给他的底气?
政府呗。
就是这么简单。
何雨柱也想着这个国家能够更好。
这是基于他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最朴素的情感。
老路同志一高兴,就让何雨柱自己去他的宿舍搬酒,这下算是请狼入羊圈了。
原本老路想的是,何雨柱今天就空身人跟他的车子过来的。
没车子代步,他最多也就搬个两坛,谁也没想到,何雨柱一点不省事,从街头喊了个“板爷”过来。
把老路宿舍里面的一箱多酒,全部搬走了。
准确的说,是7坛半老酒。这是老路托了不少人,从厂家那边搞过来的两箱老酒。
路上光运费就了十多块钱。
本来还想着用这两箱酒,多钓何雨柱几回的。
其中有一个整箱的,被老路塞在了床底下。
另外一箱四坛,老路刚才是打开了,搬了一坛与何雨柱共饮。
现在有了这个事,老路自然要去忙工作,于是就把他宿舍钥匙交给了何雨柱,让何雨柱自己去搬。
他原本想着,何雨柱哪怕脸皮再厚,最多也就是把那一个开箱的拿走。
但老路却是忘了何雨柱原来是厨子出身,别的才能他没有,但嗅觉上面,何雨柱在四九城可是不服谁。
他进屋轻轻一嗅,就闻到了透着黄泥封口散发出来的那股酒香。
老路都让他搬了,何雨柱自然不客气。
连站在院外给他搭手的板爷,都相当惊讶的说道:“爷们,您这关系可真够硬的啊?
这种老酒,现在可不多见了。
想当年梅老板在广德楼唱戏,我当时拉黄包车呢,送过一个老板进去,闻到的就是这个味。
不对,还没您这个味道浓。”板爷指着何雨柱手中捧着的那打开过的半坛笑道。
板爷干瘦干瘦的,估计五十多有了,一个红槽鼻子,一根麻绳系着一身旧袄。
看上去就是相当寒酸邋遢,但刚才何雨柱喊他过来帮忙拉东西的时候,人家可是硬气的很,一口回绝了何雨柱。
他们也有这个资格。
现在的板爷可不是拉着黄包车,就指着多挣两个钱,然后换粮回家,给家人填饱肚子的主了。
一水的倒骑驴,车箱上必定用油漆写着某某街道,或者某某厂运输队。
收入三四十,还有挣外快的机会,看上去寒酸,挣得却比一般的小年轻工人还要多。
直到何雨柱喊着说帮他拉几坛白酒,这位躲在角落跟别人侃大山的主,才答应了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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