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嘴!我看你是想刷厕所了!”麦金托什给了不听话的水兵一脚,狠狠的踢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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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诺号开进翡翠湾南渠,向着主航道前进后,王义从舰桥出来,趴在翼桥上。
他发现朱诺号的三个前主炮炮塔外面没有人了,炮塔的门虽然开着,但操作手全部在炮塔里面。
这种双联装炮塔带自动扬弹机,虽然还不能全自动装弹,但也差不多了。
而且作为巡洋舰,炮塔下面的结构也比驱逐舰复杂得多,有个很大的空间,装了50发待发弹药,扬弹机会不断的把水线下面弹药库里的弹药提升上来。
而水线下面,每个炮塔准备了950发弹药,还有个公共区域,塞了快1000发备用弹药。
战斗间隙,可以用人力把备用弹药搬到三个炮塔的主弹药库。
所以朱诺号的六座主炮炮塔,每一座炮塔的头50发弹药,可以做到2.7秒一发,后面就要稍微下降一点。
也就是说,王义要活用外挂,再像以前那样泼水不行了,得25轮、25轮这样打(因为一个炮塔两门炮所以备弹要除二)。
不过仔细想想这已经很可怕了,首轮跨射之后不分青红皂白打25轮,命中率好一点目标已经吃好几发高爆了。
就算是百分之一的命中率,我一分钟不到疯狂发射300发炮弹,那也该中个三发吧?
而且经过大半年的战斗,王义对舰炮的毁伤有了直观的认知,像是驱逐舰这种,打中三发已经要回去躺船坞半年了。
巡洋舰吃了三发也够呛,一样要回船坞修理。
这样一想,把鬼子船坞都挤爆也是一种战法。
当然最好还是击沉敌舰,永远的消灭这些威胁。
王义盯着前面三座六门主炮看,越看越喜欢。
结果沙利文上尉误会了他的关注点:“夏普中校是您的未婚妻吗?”
王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
他看大炮呢。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夏普中校还在前甲板,指挥水兵们。
王义:“呃,她不是。”
“那就是珍妮中尉了。”
“呃,她也不是。”
上尉瞪大眼睛:“是李小姐?”
王义:“不,在打败鬼子之前,我不会结婚,我的妻子就是这些战舰!”
反正战舰在联众国的指代词也是“she(她)”。
上尉立刻展现出自己的敬意:“没想到真有F船的。”
王义也肃然起敬:“真有吗?谁?不对,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穿越前王义光知道外国友人约火龙草车的图,没想到这个历史已经如此悠久。
沙利文上尉:“真的没有?”
“开玩笑,我可是情场高手,瓦胡玛娜的姑娘们都知道,我蛮力有余技巧不足。”王义只能打肿脸充胖子。
沙利文上尉:“我没有在瓦胡玛娜岛上生活过,我之前是在三藩市的港口警卫队服役,开战才被调动到舰队来,资历比船上的高中生们也没有久到哪里去。”
朱诺号的士官,其实有不少老兵,只是高中生实在压倒性的多,就算加上奥班农那一百多号幸存者,高中生和老兵的比例也高达5比2。
王义看向下方,在甲板上列队的水兵们的侧脸看起来确实有点稚气未脱的感觉。
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战争有多么的残酷血腥。
沙利文上尉:“说实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准将。”
王义:“别担心,一场战斗,这些高中生就会变成老兵。”
就在这时候,舰桥里传来海尔森中校的声音:“尼布莱克呼叫朱诺,我们在你们后面。”
王义回到舰桥,打开无线电,拿起话筒:“海尔森,很高兴听到你的声音,你这混蛋是不是跟太平洋舰队报告我死了?”
之前王义刚从战场回来,就被薅去花生屯了,然后就一直在卖债券,压根没回过瓦胡玛娜,也没有跟第五分舰队其他幸存驱逐舰上的人说过话。
“当时那个情况,只能这样报告了。我都准备好给你在母校立铜像了。”海尔森中校说。
然后新的声音加入进来:“格拉夫斯在说话,准将,您还记得我们吗?”
格拉夫斯在车布外海受伤,所以离开了第五分舰队。
“记得,我听说迈考色是坐你们的船跑到莫比乌斯港的?”
“是啊,那个混蛋,没有本事屁话还多,还整天嘲笑你的墨镜和烟斗,他不也是戴了个傻不拉几的墨镜和烟斗吗?”
就在这时候,无线电里传来苍老威严的声音:“没有离开港口呢,不要在无线电里闲聊。”
这应该是斯考尔少将的声音。
王义答道:“明白,少将。我们离开港口,等陆军听不到了再聊。”
是的,瓦胡玛娜有陆军,包括守备的步兵师、海岸炮兵、雷达站以及陆军航空兵。
“海军的,”新的声音在无线电里响起,“放心吧,我们也不爽迈考色很久了。”
好吧,看来讨厌迈考色的不光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