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手指托着方盘,里有一杯红酒,她沿王朝会所的长廊行走如猫步,杯里酒液不起浪花。十九岁从缅甸来到上海进入王朝,六年岁月荏苒,她成长的很快,现在已是这里的经理,更是秦北这些年唯一的情人,或许独宠给她带来某种错觉,又或许他为虞娇枪伤古力的危机感,大起胆子提出结婚的要求,当时秦北捏的她下巴生疼,似笑非笑吐出一句:“你也配?”
自那后秦北没再搭理过她。
苏韵知道她在王朝安好至今全因有他罩着,如果沦为弃子,她今后的日子将很不好过。
说后悔肯定后悔的,她太高看自己,低估秦北了,垂颈打量酒杯里紫红的液体,掺了些东西,敏昂说是秦北的命令,这种事她早已见怪不怪,走到房前,略站了站调整情绪,嘴角抿出笑弧,方才推门而入。
刘瑷在钢琴前弹月光奏鸣曲,萧龙坐在沙发上翘着腿闭目养神,听到动静懒懒地睁眼,见是苏经理手捧托盘到他面前,里有一杯红酒。他盯着她缓缓笑了,并没有拒绝,反倒伸手很干脆的接过晃了晃,苏韵松口气转身就走,哪想到一只胳臂迅雷不及掩耳的探来、紧勒住她的腰再用力往后一拽,她猝不及防连连后退两步,跌坐在萧龙的腿上。再抬眼看到刘瑷的脸色冷下来,心底愈发一沉,拼命挣扎着要起身。
萧龙伸手把她的脸掰过来,捏住她的下颌迫其嘴巴张开,再把整杯酒灌进她的口腔中,待她挣脱开,酒已咽了下去。
她神情灰败的连逃出门都不及,蹲在垃圾筒前伸手去抠喉咙,萧龙盯着她一点一点地呕吐。
秦北、敏昂及杜强恰从门外走进来,见到此幕都没说话。苏韵本能地瞟敏昂一眼,红着眼眶出去了,顺带把门阖上。
敏昂笑着坐到萧龙对面,从怀内掏出烟挟子,抽出一只烟来,朝他扔去,挑衅又似玩笑地说:“敢不敢抽一支?”
“怎么不敢?”萧龙叼在嘴边,从茶几上拾起打火机,火光一亮,他吸了口,吐出一个烟圈。
刘瑷以“捠”的一声巨响结束弹奏,走到萧龙旁边坐了,拿过他手里的烟也吸一口:“这又不怕他害你了?”嘴里在问萧龙,目光却瞟向敏昂。秦北则走到窗前往下看,下面是旋转楼梯和大厅。
敏昂忙笑着承认:“我手里出去的烟,可不敢掺东西。”又朝萧龙嘿嘿讪笑,笑完才说:“你可真够警觉的!”
萧龙吸着烟道:“你可知我们中国有句谚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这借刀杀人的招术,我早领教过了,如果再上一回当,可不活该么!”他也不问敏昂,只朝向刘瑗冷笑:“我可栽在了你手里。你说是不是?”
刘瑗面不改色心不跳,反去挽住他的胳臂,很亲热道:“我也栽在你的手里,我们互不亏欠。”又皱起眉骂:“你满身都是苏妖精的香水味儿。敏昂,你找谁不好,偏找她!”
敏昂忙解释:“不是我的主意,是秦北想试试龙哥可能大用!”
萧龙的视线不落痕迹地移向秦北,秦北不晓看到什么,招手叫来个保镖,语气平静:“苏经理不行了,你再找两个人一起搞她!”
保镖领命而去,敏昂给刘瑗一个眼神呶呶嘴,刘瑗这才说:“苏韵跟着你也有好几年,没必要这么下狠手吧!”
秦北过来坐到沙发上,不以为意道:“她再也不会有非份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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