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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微微一笑,冷眼看了他的脸,又看了看他的手指,“唔”了一声,点头道:“关节长度为单数,中指长度二寸一分,是为七煞命数。”
莫意闲面色一变,没想到红袖扫眼一看就知道了自己的命数和手指长度。
就听红袖继续道:“你金木相克,命犯大忌,今世福薄,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嗣。这般到处克人的轻贱命数,当真少见。”
莫意闲目涌怒色,瞳孔骤然收缩,目光如针,刺向红袖。
红袖则含笑凝视,双目一瞬不瞬。
对视良久,莫意闲忽地哈哈大笑,说道:“小丫头,希望等一会儿落在我手里时,你也能如此有勇气说出话来。”
红袖微笑道:“死胖子,你作孽太深,报应临头,就是生不出来!而且额前发黑,注定死在今日,怎么样?”
莫意闲气得两眼喷火,大怒道:“找死!”刷刷刷连劈三掌,务要将红袖打死原地。
红袖看也不看,一手抓着酒壶喝酒,反手一指点出。
豁喇喇!
炽风飒飒,袭来的掌力土崩瓦解。
莫意闲只觉一股如雷似火的劲力,竟然化作利刃般刺来,甫一接触,便觉头晕目眩,身子摇晃起来。
不由得惊骇若死!
逍遥门主猛地一退,肥硕的身躯,像片枯叶般往后飞退。
就在这时,天上飘下了雪,将天地染得莹白。
小叫仰头一叹:“下雪了,瘸子说这时候,适合吃叫鸡喝雕酒了。”一挥衣袖,轻飘飘追袭一拳。
她出手潇洒,莫意闲却觉一股巨力山崩地陷一般涌来。他大吃一惊,回掌一挡,顿觉双臂一热,心脏几乎跳出了嗓子,猛地摔倒在地,冲口叫道:“好恶毒的内力!”
身后众人均是变色,纷纷上前扶他起来。
莫意闲被打得灰头土脸,低声问道;“女侠好功夫,却不知姓甚名谁?”
红袖缓缓起身,一手拎着酒壶,一步三摇地走来:“将死之人,何必问我?”
莫意闲面色大变,当即在怀里掏出一把尺许长的折扇,“刷”地一声,将扇打了开来。
这十七年来,他没有用这扇对付过任何人,不是说他人缘特好,全无敌人,而是没有人值得他动扇。
扇上的功夫正是他毕生武技的至极。
“一扇十三摇”使他晋身于白道惊惧,黑道景仰的“黑榜”。
但他眼前的对手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球头少女。
随着她的走来,小手有节奏的拍在腰间弯刀的刀鞘上,身上那红色的衣裙越发血红。
莫意闲面色越发的紧张,他已经亮出他压箱底的扇,但心内却没有逍遥的感觉。
就在这时,忽见远处有人大声哭叫,仓皇而来。
顿时将山雨欲来,杀气漫天的气氛打破。
红袖转头看去,却是韩柏骑着白毛驴,满脸眼泪鼻涕的过来,遥遥看见二人,便叫道:“红袖姐,红袖姐……”身子倏地一软,从驴身上滑落下来,倒地不起。
小叫身形一晃,扶住了他。
就听韩柏一脸惊恐,毫无血色,喘着气道:“红袖姐,快,快通知任大哥!你.你们快走,‘十恶庄主’谈应手,邪异门,逍遥门主莫意闲都来武昌了!他们要对你们不利!”
红袖小眉毛一挑,淡然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呐!”随手一指紧张的莫意闲,“这死胖子不就是逍遥门主?”
蛤?
韩柏看着一脸紧张的矮胖子,张大了嘴。
莫意闲此刻面色如土,颤声道:“原来,你就是‘塞北三凶’.”
他话未落音,只听一阵长笑在逍遥门人身后响起。
“没错,此女就是‘魔师炉鼎’任红袖!”
就见一个锦衣大汉带着二十余人从长街上转出。
却见此人一手抄着个女子的蛮腰,口中高声道:“何苦来由,新雪之际,动手动脚徒杀风景,只要任小姐牲小我,随谈某回魔师宫,我们又可以回家喝酒作乐,岂不快哉!”
韩柏指着他叫道;“红袖姐,这人就是谈应手!”
红袖点点头,一脸无所谓:“嗯嗯,我知道。”
莫意闲转头看向谈应手:“老谈,你也要对付塞北三凶?”
“如此千载难逢之机,为何不呢?”
谈应手看向这个矮胖子,扬眉一笑:“莫门主,既然你和她结了仇,何不一同出手,将此女捉了献给魔师,博取更远大的前程?”
“你就不怕任韶扬?”
谈应手哈哈一笑,大手一挥:“任韶扬神剑无双,我当然怕!”他话锋一转,嘿然道,“可如今,他要对付一个更可怕的敌人,却是无暇顾及这里!”
莫意闲奇道:“是何等人物,能称可怕?”
不仅仅是莫意闲等人,就连红袖和韩柏也一齐好奇看来。
谈应手笑道:“一条全天下最出名的枪!”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却听他继续道:“邪灵,厉若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