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可能更熟悉我的另一个身份——”
他变戏法似的从空无一物的手中抽出一张扑克牌,“永远比观众多想三步的魔术师先生!”
夏礼礼很惊讶,这个来自意大利的魔术师,今天的开场白全都是用汉语说的,而且看出来已经努力做到字正腔圆,对龙国观众还蛮有诚意的。
维克多迈着优雅的舞步沿着观众席过道款款而行,燕尾服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他修长的手指仿佛有魔法般,每走三步就从虚空中变出一样惊喜——
先是凭空抽出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随手抛给一位观众。
接着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指尖突然燃起一支星星棒,火在黑暗中划出璀璨的轨迹。
当他走到第一排时,忽然对着空气做了个抓取的动作,竟从袖口里拎出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垂耳兔。
女观众们顿时被小兔子可爱到发出惊呼。
维克多翡翠般的绿眼睛扫视着前排观众,最终停在夏礼礼身上。
“啊,这位像月光一样迷人的小姐。”
他微微欠身,将小兔子轻轻放在夏礼礼颤抖的手心里,“能请您暂时照顾一下这位贪吃的小淑女吗?”
夏礼礼只觉得全场目光瞬间聚焦在自己身上,耳尖顿时烧得通红:“好、好的.”
她僵硬地捧着那只温软的小生命,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座椅里。
小兔子似乎察觉到她的紧张,竟在她手心亲昵地蹭了蹭,引得周围观众发出一阵善意的轻笑。
那只雪团般的小兔子在夏礼礼手心乖巧地蜷成一团,软乎乎的绒毛蹭得她掌心发痒。
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满脑子都是兔子随时可能排泄的可怕想象——听说这些小东西新陈代谢快得很,万一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她身上随地大小便怎么办!
她小心翼翼地把兔子放到铺着绒布的桌面上,谁知这小家伙后腿一蹬,竟灵巧地跃进了黎启寒怀里。
只见平日里冷峻的刑侦队长瞬间僵成了雕塑,双手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小兔子却得寸进尺,在他笔挺的燕尾服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还撒娇似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领结。
黎启寒眉头微蹙,那张常年不苟言笑的俊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一丝无奈。
他低头与怀中的毛团对视,活像在面对一个拒不招供的嫌疑人。
夏礼礼连忙捂住嘴,却还是从指缝漏出一声轻笑。
谁能想到令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黎队,此刻竟被一只小兔子拿捏得死死的。
黎启寒听到笑声,目光落在她弯起的眼角:“有其主必有其兔。”
夏礼礼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可别瞎说,我和它刚认识呢!不是我授意的。”
此时,舞台灯光骤然转暗,一具透明的玻璃手术台在烟雾中缓缓升起。
维克多戴着橡胶手套,用夸张的手术刀在空中划出寒光:“今晚第一个魔术——《活体解剖:透明人体之谜》!有请我们的志愿者!“
被随机选中的观众战战兢兢躺进手术台。
当维克多的“手术刀“划过他腹部时,全场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只见五脏六腑竟被“取出“陈列在托盘里,而志愿者还在笑着挥手!
那些器官甚至随着音乐节奏微微颤动,泛着诡异的红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