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唐三藏有没有动心,白龙马知道
二中田径场。
夜色微凉。
陈舟和江夏吃完酸菜鱼,小跑着来到田径场。
看到早已等候在起跑线旁的张继龙教练,以及他身边那道陌生又高挑的身影。
陈舟赶紧加快脚步,带着歉意喊道:
“抱歉教练,等久了吧?”
张继龙教练穿着标志性的深蓝色运动服,挥了挥手,语气带着点习惯性的宽容:
“没事,下次训练注意点,别再迟到就行,然后明天放假一天,我要回趟bj,等你开学再开始正式训练。”
他侧身示意了一下身旁站着的女生,介绍道:
“陈舟,这位你应该有点印象?”
陈舟的目光投向那位女生。
探照灯强烈的白光勾勒出她清晰流畅的轮廓,仿佛镀上了一层冷白的釉彩。
她扎着利落的高马尾,几缕碎发被晚风轻柔地拂起,更显得脖颈修长。
一身简洁的运动装束下,是匀称而充满力量感的体态,一看就是长期训练的成果,而且成绩绝不会差。
陈舟笑笑道:
“记得,火车上见过。”
张继龙摇摇头笑道:
“以后你们俩会常见面的。”
陈舟神情疑惑地看向程砚秋。
程砚秋闻言,也笑了起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带着点自来熟的亲切感:
“你好呀,小学弟!重新认识一下,我也是二中毕业的哦!”
“啊?”
陈舟有些意外,随即反应过来:
“那我该叫学姐了?”
“没错!”
程砚秋点点头,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一晃:
“我是22届的,今年大四,本来跟着张老师,是打算去一中实习的。”
她说着,摊了摊手,眼眸里透着一丝俏皮的打趣:
“结果嘛……托你的福,现在回母校‘二进宫’啦!”
程砚秋摊着手,眼眸里透着一丝打趣的意味。
陈舟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后脑勺:
“来二中实习?那我是不是该改口叫程老师了?”
“别别别!”
程砚秋连忙摆手,笑容爽利:
“那多生分!你管张老师叫教练,我管张老师喊老师,咱们这算同门师兄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陈舟从善如流,腼腆地笑了笑:
“那还是叫师姐更顺口。”
一旁的张继龙看着两人纠结称呼,忍不住笑出声:
“行啦行啦,叫啥都行,就是个代号!说正事。”
他转向陈舟,表情认真了些:
“这次请你师姐过来,主要是考虑到我有时候会去外地带队比赛或者开会,不能一直在广雅。这段时间,你的训练就由程砚秋全权负责。”
他指了指程砚秋:
“别看她年轻,在短跑上也是很有两把刷子的,只是大学选了运动康复专业。”
程砚秋谦虚地笑了笑,马尾辫甩出一个自信的弧度:
“张老师您可别捧杀我。就小小的一级运动员而已,在北体那种大神扎堆的地方,连运动会都挤不进去,只能当啦啦队。”
她语气轻松,带着点自嘲。
闻言,陈舟露出惊讶的神色:
“一级?那已经很厉害了!”
程砚秋摆摆手,唏嘘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在北体,一级真的只是入门门票。”
想到之前刷到的视频,陈舟心想确实如此。
果然天骄的战场,一般人是无法踏足的。
张继龙继续补充道:
“你师姐在专项训练上或许给不了你顶尖的指导,但她运动康复这块是专业的。”
“训练后的放松,腰腿关节的保养,甚至一些小伤小痛的预防处理,你都可以随时请教她。”
他看向程砚秋:
“小程,以后陈舟的‘售后服务’可就交给你了。”
程砚秋立刻会意,对着陈舟做了个“包在我身上”的手势,笑容狡黠:
“放心吧师弟!别的我不敢打包票,但你以后的筋膜刀按摩,就由师姐我独家承包了哈!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咳咳,是神清气爽!”
陈舟歪了歪脑袋,一脸茫然:
“筋膜刀?什么东西?”
他确实没接触过这新鲜玩意儿。
不过这个疑问很快就在训练结束后得到了“刻骨铭心”的解答。
当晚的训练计划是张继龙定好的:
慢跑 800米,动态拉伸(高抬腿、侧弓步、踢臀跑等)15分钟。
负重深蹲:5组,每组 8 - 10次,重量为个人最大负重的 50%- 60%。
跳深训练:5组,每组 6 - 8次,跳箱高度 50 - 70厘米。
药球抛投:坐姿胸前抛药球,5组,每组 8 - 10次。
放松:静态拉伸全身肌肉 20分钟,重点拉伸腿部和腰部。
一套高强度组合拳下来,陈舟感觉自己像条被彻底榨干的咸鱼,瘫坐在冰凉的塑胶跑道上,大口喘着粗气。
汗水浸透的运动服紧贴在背上,又湿又黏。
双腿沉重得像灌满了铅,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纤维。
“不行了……真不行了……”
他感觉灵魂都快从嘴里飘出来了。
程砚秋像变魔术般摸出一把银色筋膜刀,拍了拍铺在跑道边的瑜伽垫,马尾辫随着动作利落地一甩:
“来,师弟,趴下。享受时间到!”
陈舟狐疑地趴下,还没等他调整好姿势,一股冰凉的、带着薄荷气息的凝胶突然“啪叽”一下糊在了他的后大腿上!
那突如其来的刺骨凉意让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差点原地弹射起步!
“放松。”
程砚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双手按在了他的后腿上,将凝胶抹匀:
“肌肉紧张得像石头,这么练下去,迟早拉伤,以后每次练完都要找我放松肌肉哈。”
“好的,谢谢师姐!”
凝胶、美女、按摩……
几个关键词出现在脑海,陈舟默默撅了撅屁股。
就像当年唐三藏在女儿国有没有动心,只有白龙马知道一样。
现在陈舟有没有动心,也只有垫子知道。
不过就在他浮想联翩时,程砚秋跪在他身后,拿出筋膜刀,微微笑道:
“师弟,偶要进来了喔~”
“师姐你是广西……不是!!”
陈舟听着话音,刚想吐槽,但还没说完,刀刃刚触及皮肤,他就疼得闷哼出声。
那种感觉像是钝刀刮过酸痛的肌肉,每一下都精准戳中最紧绷的结节。
程砚秋手腕翻转,刀锋顺着他背部线条游走,然后勾起嘴角,带着点“温柔”的笑意问道:
“师弟,疼吗?疼的话要说出来哦~”
陈舟死死咬着后槽牙,脸憋得通红,额角青筋都隐隐跳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不疼!”
“绝对——不疼!!”
在美女师姐面前,再痛再疼也要装作无动于衷。
“哦?不疼啊?”
闻言,程砚秋加重了力度,自言自语道:
“可是不疼就没效果啊?没效果师弟就得不到放松,这该怎么办呢?”
陈舟忍不住惨叫了出来,连忙投降道:
“嘶——嗷!!!疼疼疼疼!师姐饶命!轻点!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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