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春家的院门口,范知秋没让三个偽军进去,他自己一个人进去,吩咐三个偽军在外边守著门,保护他。
院门虽然关著,但没上閂,一推就开了,范知秋哼著小曲,走了进去。
三个偽军都不是范知秋的手下,被上司派来保护他,已经颇有怨气,现在见范知秋进去喝酒找娘们,却没他们的份,他们更为不满,但又不敢当面发作。
等范知秋一走,一个偽军就不满的说道:
“这傢伙自己去风流快活,却让咱们兄弟在外边喝西北风,我呸!”
另一个偽军笑道:“你呸有什么用?人家是皇军面前的红人,咱们只能看著人家享福。”
那偽军说道:“你们愿意看著就看著吧,我先找个地方撒泡尿再说。”
偽军背著步枪,摇晃著向旁边的小巷中走去。
屋內,石虎用枪顶在春的脑袋上,从窗户中看到范知秋进了院子。
范知秋站在院子中,笑嘻嘻的喊道:
“春,春,俺老范来了,你还不快出来迎接圣驾?”
石虎低声对春说:
“叫他进来,只要你配合,我保证不杀你,要是不配合,別怪我手狠!”
石虎说著,把春嘴里的布取出来。
春平静了一下恐慌的情绪,清了清嗓子,对外边喊道:
“老范,你在外边叫唤什么,快给老娘滚进来。”
石虎等春喊完,马上又把布堵在她的嘴里。
范知秋笑逐顏开的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笑骂:
“好你个小娘们,看俺老范怎么收拾你……”
石虎一手拿枪,一手拿起准备好的一把榔头,避在房门后。
范知秋笑嘻嘻的推开房门跑进来,一眼看到被绑著的春,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反应,一把榔头就重重地砸在他的脑袋上----
范知秋清醒过来的时侯,已经被反绑在椅子上,嘴里堵著布,面前是凶神恶煞的石虎。
范知秋嚇尿了,裤襠立即湿了一大片,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石虎,连连摇头,想叫喊,但嘴里堵了破布,根本叫嚷不出来。
石虎满脸杀机,双眼通红,盯著范知秋:
“范知秋,认得我吗?”
范知秋连忙点头。
石虎:“你个狗汉奸,帮著日本鬼子祸害咱们中国人,害了俺村里多少乡亲,你干尽了伤天害理的坏事,今天,我要为民除害!”
“咚,咚,咚----”
石虎每说一句话,都用力在范知秋的脑袋上砸一榔头,每砸一下,范知秋的身子都猛抽一下。
一下一下又一下----
鲜血喷溅的石虎满身满脸。
范知秋的脑袋已经成了西瓜----
当石虎砸死范知秋,为乡亲们和玉子姐报了仇,从房间中走出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和衣服上全是血。
他没杀春,春早就嚇得昏死了。
石虎站在院子中,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走到大缸前,把手枪插在腰带上,跳到大缸上,双手扒著墙头,爬了上去。
以他的身手,根本不需要用大缸为跳板,就可以直接跳到墙头上,但那样难免会发出声音,所以他才用大缸为跳板,以免惊动外边的几个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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