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那一天。
祈景本来都要挥手再见了, 但还是绕道回来了,很是迷茫地询问:
“我还是想问问那件事。”
青年歪了下头,戴着口罩的眼眸有些困惑, “哪件啊?”
“上床。”
“……”
江修远手指麻麻的, 无名指那里还有个牙印,他一瞬间脸都红了。
但偏偏对面的人是祈景。
“你想要?”
算是试探地询问。
少年眼皮微垂,面容单纯地看过来, 理解了下意思,点头。
他想要试试。
“那你进展到哪一步了?”
江修远似乎是觉得在门口谈也不是很好, 抬手将人拉了过来,给祈景找了个口罩,然后又弯腰拿过来酒精喷雾。
呲呲的。
少年端端正正地坐着, 好似原来在会所认真求教的样子,抬眸去看江修远,“他亲我,会亲我。”
“会帮我——”
那个z开头的音节刚说出来,青年整个人都红温了, 没忍住抬手打断:
“好了好了, 我知道了。”
中国人是保守的, 即使在互联网上浏览一些不明网站的常客, 到了现实生活中听到一些特定词汇也会面红耳赤。
折中的开放。
折中的保守。
沉默寡言的中国人,生了浩浩荡荡的十四亿人口。
江修远坐在沙发边, 还是客观冷静道:“你现在确实不大,薄总其实是为你好。”
“……”
青年自己都绷不住,他怎么也成这样了?
“欸……你想怎么样呢?”
少年只是垂着下巴,情绪内收,但很有自己的想法。
“想试试。”
实践出真知。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想想, 那你这样……”
*
凌晨四五点左右。
主卧的台灯是昏黄的,床铺却是深色的,白皙的小腿在毯子外面露着一截。
薄承彦垂眸握着,轻轻的揉。
祈景脸颊还有泪痕,他睡得瑟缩,整个人陷在床边。
脚踝抽动了下。
薄承彦抬眉看了过去,掌心的力度没有丝毫减退,床上的人在睡梦中。
没醒。
仿佛是一阵疾风骤雨,毁坏了原来构筑好的心理城墙,只余下一片狼藉。
祈景在梦里摇摇晃晃的,呼吸憋闷,掉到海里去了额,他以为他会窒息。
但没有,水流仿佛席卷了全身,缠绕着。
怎么也动不了。
一直微哼出了声。
少年这才醒了过来,下巴靠在对方的肩头,他刚想有动作,薄承彦就道,“不要动。”
腰胯附近有冰冰凉凉的感觉,是消肿的药膏。
祈景眼皮都是潮的,他蹙眉很是难受,想要把腿分开,好疼。
皮肤感觉要被磨破了。
没等太久,他被揽着腰轻飘飘换了个姿势,小腿垂着,脚踝都有星星点点的痕迹。
祈景唇瓣都是肿的,他嗓音干哑,看着自己的膝盖被按开。
仿佛什么记忆又回拢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去夹。
薄承彦略微顿了下,温和道,“打开。”
怀里人仿佛很瑟缩一样,抬眸看了过来,呼吸清清浅浅地喷在他的喉结处。
温热,潮湿。
“不能摸了。”
祈景是个雏鸟,尚不知道弄出来太多次是不健康的,他又没有自我把控的能力。
只是腿肚子颤颤。
“上药。”
祈景愣了下,反应了过来,耳根子红红的,手臂还挂在人的肩头。
很乖顺地就打开了膝盖。
根本不需要勾引。
他一举一动都仿佛在薄承彦的精神高压线上舞动。
“我看片里不是这样的。”
怀里的少年无知无觉地仰头去问,语气有些落寞。
“为什么不一样呢?”
祈景看人没有反应,懵懂地伸着脖颈,吻落到了对方的下巴上。
像是某种小动物亲近的表示。
“再等等。”
祈景又听到了这句话,他有些不高兴,抬手就去推对方的肩膀,但手被一把扣住了。
“怎么脾气这么大?”
薄承彦蹙眉盯着怀里的人,乌黑的软发垂着,少年只是要抽自己的手指。
他的力气小得可怜。
最后眼睛水润地仰头看了过来。
祈景:“才没有!”
[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薄承彦愣了下,但也就这么一出神,少年真的推开了。
他跌跌撞撞地就要下地。
几乎没有任何意外,祈景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直到被铁似的臂膀又揽了回来。
腿根被抵开了。
仿佛是印证什么事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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