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徐如卿就知道会是这两个字!
气得她一把推开梁缘,拔剑便砍。
梁缘站在那也不躲,任由剑锋逼近。
在砍入肩膀的前一刻,徐如卿逼著自己撤回力道,剑锋横移,贴在梁缘脖颈。
眸子里激动地泪光闪闪,胸脯剧烈起伏。
她现在对“一般”二字的反应和梁缘不语只是一味地抬起巴掌一样,都成条件反射了。
长这么大就没这么憋屈过,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梁缘给了她活命的机会,给了她羽化飞升的可能,给了她选择相忘於江湖的自由,但她最终选择留下。
徐如卿有点后悔了,因为自己真的在吃软饭!
什么互相交易?不过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的藉口罢了。
梁缘不欠她什么,反而她欠梁缘太多。
多到即便梁缘明目张胆的占便宜,她都没底气拒绝。
没办法,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以前听人说恩大成仇,徐如卿嗤之以鼻,现在她发现,自己欠的恩情还不完,根本还不完!
最终的结局大概率是肉偿,以身相许,就这还不够呢!
她还发现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梁缘好像真是正人君子……
换作旁人,早就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了,哪会在意她的意见?
更別说在意同寢一室这种会让她清誉受损的小事。
清誉,清白,贞洁,在得道飞升的机缘面前,又值几片仙玉呢?
徐如卿捫心自问,得到的只有一片沉默。
……
一向发娇嗔,碎挼打人。
美人嗔怒可是不得不品的一环。
梁缘正等著眼前的小美人给他填补空缺六十年的情绪价值,哪成想剑都贴到动脉了,徐如卿立正了!
他自是不知对徐如卿来说,此刻简直就是盖伦出轻语,沉默又破防。
徐如卿眸光坚定,像是做了某种违背祖宗的决定一样,剑心通明,剑身震颤间锋芒毕露,她缓缓抬头,坦然直视梁缘的双眼。
“欠你的恩情我会还给你的!不过……不过你休想让我肉偿!”
“(?⊿?)?”
梁缘听蒙了,什么恩情?玉衣?
那东西充其量算一张得道飞升的蓝图大饼。
他相信徐如卿也知道这个道理,可现在怎么这么认真?
好像確信可以集齐完整玉衣,羽化飞升一样?肉偿都来了,他是那种馋人家身子的人吗?
嗯,还真是!
不过这根本和恩情不搭边啊!
正所谓君子爱馋,馋之有道,趁人之危,绝非君子所为,梁缘对此嗤之以鼻!
他无奈扶额,“给你的又不是提亲聘礼,这么严肃做什么?我看起来很需要女人吗?”
徐如卿点点头。
梁缘:“……”
“这么明显?”
徐如卿点头如捣蒜。
“看来是时候去勾栏听曲儿了,別再给我憋坏嘍。”
“你……你不能去!”徐如卿剑身一压,梁缘比刚才还懵,“为何不能?”
徐如卿也不知道为何,她刚才下意识就说出口了,思来想去来了主意,“咳咳,那个……你可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怎么能去天酒地呢?”
“可我等习武之人,血气方刚,万一憋坏了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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