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先生,倒不是不愿意,实在是……”
他其实想说,实在不知道你们到襄阳城里要干什么,怕牵连到自己,到时候,別说走鏢了,只怕是性命都保不住。
“呵呵!”
顾成峰冷笑了两声,面色又柔和下来。
“少鏢头,你放心,顾某人可以保证,只要一进襄阳城,咱们便各走各路,绝不牵连於你们鏢局!”
说著,顾成峰隨意一按,手起处,只见一锭重约十两的金子,深深地嵌进厚约三四寸的梨木桌子里。
“这是报酬!”
这手功夫,虽说不上惊世骇俗,但震慑一下少鏢头却足足有余。
要说呢,內力到一定程度之人,用力一拍,也办得到。但如此不经意一按,便能嵌进坚韧的梨木中,却也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少鏢头一看,再也不敢表示异议,立马换了副更灿烂的笑脸。
“顾先生,这报酬就不必了,咱们,就算交个朋友,如何?”
顾成峰没答话,笑了笑,双指轻敲两下,那金子便跳了出来。
“拿著,我顾成峰,可不愿欠別人的!”
说话间,將那锭金子递到了少鏢头手上。
少鏢头没奈何,只得小心地接过来,恭送著顾成峰出了门。
云毅见师父一脸笑意,料是此事已成,终於是完全地放下心来。三人朝一眾鏢师们拱了拱手,飘飘然地出了后院。
未几,少鏢头也將几个骨干鏢师召了进来,郑重地交代了一番。
夜,渐深,终於,一院岑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