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哦!”
维克拉姆本准备说自己也可以提供帮助,但转念一想这样子做无疑会离间拉维的关係,所以迅速改了口。
“我们为神明搭建的祭台和神庙即將完工了,等到一切落定之时会有一场盛大的祭典。”
“在那之后,你就可以藉助那个神庙展开祭祀了。”
得到了维克拉姆的容许,吉拉斯兴高采烈的走出了门。
“就这么轻易的让这个小孩子得到了使用神庙,向上主和仙人进行祈祷的机会,是不是有点不合適呢?”
信使跟拉维走时一样,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什么不合適的,吉拉斯跟我一起走了很久的路,他的虔诚和信仰我是非常清楚的。”
“我认为他拥有使用神庙的资格,这件事你就不需要多顾虑了。”
信使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与维克拉姆爭辩,在拿到后者准备的计划后,她便起身离开了屋子。
驶离曼尼普尔邦的牛车上,身著黑纱的信使拿出维克拉姆写下的信件,直接拆开进行了阅读。
她似乎根本不担心这种行为会招致迪维婭的惩罚,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毕竟无论是谁,她就是迪维婭自己,又怎么会出现类似的问题呢?
远隔千里之外,迪维婭得到了来自分身发来的信息,完全知晓了今天与维克拉姆进行的交谈。
“维克拉姆啊,你以为自己只不过是看在吉拉斯的责献而出面,並没有做违背正法的事情。”
“但是在使用神庙的资格上,你却毫无疑问违背了上主的指引。”
“倘若仅凭你的认可,就能拥有使用那个神庙的资格,凌驾於其他信徒之上的话。”
“又与腐朽正法之中的婆罗门有什么区別呢?”
迪维婭知道自己必须要纠正维克拉姆的过错,但通过分身的记忆她已经清楚了对方的回应。
“既然说服不了维克拉姆,那就把吉拉斯准备举办祭祀的事情散播出去吧!”
“自然会有人出来阻止他,到了那个时候,维克拉姆应该就能明白上主正法的指引了。”
“不要怪我!”
“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来者啊,你有什么事情想说吗?”
般度五子萨哈德瓦力量的继承者,选择主修预言能力的维汉一语叫破了黑纱女子的本质。
站在他旁边的伍德维特听言举起了长枪,只要黑纱女子稍有动作便立刻將其斩杀。
作为般度五子怖军力量的继承者,伍德维特本身就是一名自小习武的杂耍者。
为了发挥自己过人的武艺,他主修了怖军在近战方面的技能,而非杀伤力更大、效果也更为炫酷的投掷光枪。
迪维婭的化身微微嘆了口气,原本她认为能够扰动三性的卡牌大师是最为难缠的角色。
如今看来,观测星象,主修预言的维汉带来的威胁甚至还要超过前者。
迪维婭甚至有一种预感,倘若自己暴露的信息太多,甚至有可能直接被这个傢伙找到自己的所在之处。
这对於躲在暗处,依靠操纵人心来行事的她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我这次来,是带著上主的意志,向你们发出合作的邀请的。”
迪维婭把梵天第五首的事情大概讲了讲,其中的每一句话都没有说谎,但她同样也没有说出所有的事实。
就像是仙人实际上只是告知了她全胜祭与上主的关係,让她准备一场足够吸引世人目光,方便展示正法的祭典。
而没有仔细的说明正法的內容,以至於她向维克拉姆说的东西大都来自於自已的主观理解。
“上主的意志—”
维汉听出迪维婭並没有撒谎,但得到了更多信息的他也根本没有被后者那充满蛊惑的言语所误导。
“但这並非跟三相神的其他信徒为敌的理由,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来者。”
“我能感受到,上主的正法是包容的,是对现有正法的革新与修补,而非纯粹的对立。”
“在我看来,你们想要做的事情,是在挑拨上主与其他神明之间的关係,会让我们所有人陷入举世皆敌的下场。”
维汉毫不留情的叫破了迪维婭话语里的陷阱,其甚至把这个黑纱女人视为了必须要剷除的对象。
伍德维特端起长枪,但被维汉抬手压了下去。
“这只是一个假身罢了,毫无力量,甚至可能隨手可造,不必出手。”
他转头看向迪维婭:“接下来我会去寻找你们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出手阻止!”
“请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