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商年说的是因为偷偷抽菸晾了他一个月,不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他的那件事情。
陈之倦却以为是酒吧那件事。
他喉结滚了一下,涩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连说了两句对不起,第三句却被沈商年堵住。
他抬手捂著他的唇,弯著眼睛,眼珠明亮漆黑,“没关係,原谅你了。”
陈之倦怔住。
他久久没有动,沈商年的掌心带著很重的橘子皮的味道,刚刚估计吃过橘子。
陈之倦抬眼看著沈商年。
沈商年喝醉了,眼尾一片明显的緋红,这种红越发衬得他脸颊瓷白,他慢慢鬆开手,倒了杯酒给陈之倦,“喏,喝了就原谅你。”
陈之倦侧过头,呼吸了两下,等情绪平復了才转过来,他接过酒杯,“这么容易就原谅了?”
沈商年意识有些涣散,態度很执拗道:“別人不行。”
他认真地看著陈之倦,“只有你才行。”
旁人跟他无关。
这个世界上,从小就对他好,给他讲故事管著他惯著他,陪他一起长大的,只有陈之倦。
再无旁人。
陈之倦喝了一口酒,这款酒入口时竟然有些涩。
然而酒里的那点涩,完全比不上他心臟泛起的涩,苦涩中裹著几分甜。
陈之倦平日里不沾酒,那天晚上喝了几杯就醉倒了。
孙鹤煬也喝大了,但是勉强保持住清醒,他开了两间房,一间自己住,一间给沈商年和陈之倦。
沈商年虽然没有孙鹤煬那么清醒,但是勉强还能站住,陈之倦直接昏过去了。
他艰难地扶著陈之倦进了房间,一边喘著气一边嘀咕,“你现在怎么这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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