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神奇地看著他,又看了看窗外的天气,喃喃:“我还没睡醒吗?这难道是个梦?”
陈之倦扯了扯唇角:“你能正常一点吗?”
陆斯坐到他身边:“你不是不抽菸的吗?”
陆斯边说著,边悄悄摸摸递了根烟。
陈之倦接过烟,“打火机再借一下。”
接到烟和打火机后,陈之倦起身去了侧边休息间。
他摁开打火机,咬著菸嘴,火焰吻上菸草,瞬间点燃。
陆斯看著他熟悉的动作,信了他是个老烟枪了。
他只觉得奇怪:“大哥,咱俩当了五年室友,国外留学时虽然不是室友,但起码是校友,我怎么没见过你抽啊?”
“平时不怎么抽。”
烟雾繚绕间,他靠在窗台上,舌尖抵著滤嘴,“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
“心情不好?”陆斯重复了一遍,“为什么心情不好?”
陈之倦没吭声,他冷白手指夹著烟,呼了一口气,喉结滚动了下。
吸菸虽然有害身体,但是帅哥抽菸的时候会显得很性感。
他垂著薄薄的眼皮看著窗外,嘴唇顏色有些红,空气中飘著青白色烟雾,他的五官在烟雾中显得生冷朦朧。
他不说话,陆斯大概能猜到:“跟你小竹马有关係吧?”
陈之倦咬著菸嘴,吸了口烟,又轻轻吐出来。
“他生病了,自己去了其他医院掛號看过。”
陆斯:“这……”
他们二院在全国都是出名的,明明有人脉,却捨近求远去了旁的医院掛號。
看上去没什么,但是仔细想想,他就是不想让陈之倦知道,又或者是不想麻烦他。
如果是关係一般,不想麻烦也正常。
可偏偏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无论是哪个原因,在他们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密关係里,都算是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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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白天更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