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外。
谢冲孟骏看著被抱回来的诸葛恪,整个人都麻了。
敌军主將就这么活灵活现的被擒了?
这是敌营啊还是你家后园啊,你竟然来去自如的?
谢冲狠咬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低声问道:“校尉呢?”
甘逊將诸葛恪交给孟骏,低声答道:“在找其他將领呢,我回去接应,你们守著。”
说完转身就要再次进营,却见关兴带人抬著三名吴军將领做贼似的朝这边走来,嚇的甘逊连忙止步收声,生怕弄出动静惊动营內熟睡的吴军。
关兴顺利出营,將三名吴军將领放到地上说道:“这三人都是有独立帐篷,且帐篷外都有哨兵的,应该是军中仅次於诸葛恪的存在。”
也就是说吴军高层被一网打尽了?
谢冲已经被雷的不知道说啥了,弱弱问道:“校尉,现在怎么办?”
甘逊瓮声瓮气的说道:“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泼醒诸葛恪,让他命令吴军投降了。”
主將都被擒了,普通士兵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关兴摇头道:“不行,营內吴军正在熟睡,骤然遭遇超出承受能力的变故极容易精神崩溃,从而引发啸营,咱都把诸葛恪擒了,没必要整这齣。”
甘逊无语道:“那咋办,就这么干等著?”
关兴揶揄道:“等唄,阴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隨后眾將领围成一圈,打量稀有动物似的看著诸葛恪睡觉,一直看到天亮。
二月的清晨还带著些许凉意,一阵寒风吹过,冷的诸葛恪直打哆嗦,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然后整个人都懵了。
他的眼前围著一圈脑袋,他却一个也不认识。
什么情况,他们是谁,我不是在营地睡觉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在做梦?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一股寒风便及时吹来,提醒他这不是梦。
诸葛恪脸色终於变了,伸手拔刀迅速起身准备反击,却没摸到刀柄,反而被关兴捂住口鼻强行摁了下去。
其他人也纷纷上手,摁胳膊摁腿,將诸葛恪死死摁在地上,诸葛恪虽然极力挣扎却无济於事,只能瞪大眼睛盯著关兴,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这种情况別说是他,吕布来了也得抓瞎啊。
关兴一手摁肩一手捂嘴,等他认命放弃挣扎才笑道:“我是关兴,诸葛兄,没想到咱哥俩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实在是令人意外哈。”
“呜呜……”已经认命的诸葛恪顿觉遭受到了暴击,开始了更加剧烈的挣扎。
他愤怒,他鬱闷,但更多的是茫然。
他不明白,自己睡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落到关兴手里了,昨晚明明留人值守了啊?
在他陷入迷茫的时候,其他三人也醒了,然后就遭到了跟他同样的待遇,被死死摁在原地不说,还被用绳索捆住了手脚。
折腾半刻钟后,四个倒霉蛋彻底认命,关兴也终於鬆开捂嘴的手。
诸葛恪识趣的没有大吼大叫,而是问出了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弱弱问道:“你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衝进营地,又將我带到这里的,难道会五鬼搬运大法不成?”
关兴没好气的骂道:“你当我是大贤良师啊,还五鬼搬运大法?”
“你自己看看,这么大的营地连个鹿角都不布置,没有防护设施也就罢了,巡逻兵还不尽责,一个个睡的比猪都死,我进出几趟愣是没人发现,你自己说说,你这营地跟一丝不掛的姑娘有什么区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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